“婉儿”江风无奈的抚额“我只是有事情要跟你讲”
“什么事?”
“我们成婚吧”
“啥?”她是听错了还是听错了还是听错了?
“我们成婚吧”江风严肃镇重的再次宣布“明天就举办婚礼”
“你疯了?”权姑娘激动得一蹦三尺高,一个不小心就又杯具了撞到了后面的柱子,疼得眼泪直掉,却还是忘不了控诉江风。
“你丫也不看看现在这是什么时候,成婚?你也不怕婚礼被血洗了?”
“这么说,婉儿是答应了?”江风笑得异常奸诈。
啥?
权姑娘脑子转了三个圈才反应过来她又被江风给耍了,她哪里有答应了,听听,他说的那叫什么话。
“没有”
“可是,你不是都担心起婚礼现场会不会乱了么”
吐血……
权菲婉觉得,跟江风那斯,你就不能讲礼,泼妇,泼妇,她要当泼妇,于是,权姑娘暴走了,一巴掌拍摔桌子之后吼了出来。
“不结……”
直到闭嘴,权菲婉都觉得自个儿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刚那声音,直叫一个饶梁三日直冲九重天之外啊,那实在恐怕是她这辈子吼出的最大声的声音了。
咳咳……
缓了缓嗓子权姑娘觉得她还没有完全表达出来她的怨念之情,于是又在那里开始叽叽喳喳:“江风你丫的不能这么这份,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刚刚……”
权菲婉疑惑“我刚刚哪有?”
“你都开始商量婚礼细节了”
噗……
吐血,喷茶,权菲婉觉得撞南墙都不足以体现她现在杯具的心情,江风这斯简直简直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总之:“我不嫁啦”
“那就先在族谱上登记”
咳……
权菲婉脑子转了三转,觉得这跟先扯证后办喜事是一个道理,想想,还可以接受,到时候自个儿走了,看他们要去哪里找人。
恨恨的咬牙,对此,权姑娘没有反对。
“你同意了?”江风倒是有些奇怪了。
确实,此刻他觉得依权菲婉的性格应该直接暴走,就连外面替补的门都准备好了,结果人家直接沉默以对,能不让他疑惑?
“不同意”权姑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不同意有用么,估计这会儿你早就派人回去干这事了吧”
“嗯”江风毫不脸红的点头,未了,还加了一句“还是婉儿了解我”
“江风”权姑娘再度暴走“你不要挑战我的承受极限”
不料,江风却不见好就收“那明天的婚礼……”
权菲婉笑得阴侧侧的“你觉得皇帝老儿会不会派大军压境,然后灭了你这个胆敢跟他抢儿媳妇的不知好歹的男人”
“我知道婉儿是为我早想,可这样对你不公平”
仰头望天,权姑娘强迫自个儿忍住那想要撞墙的心思,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跟江风生气,就等于是跟自个儿过不去,看看那斯现在,依然是一副自得的模样,简直简直简直就是要生生的气死她啊。
权姑娘还是发作了“不公平个毛线啊,我又没说要嫁给你,你丫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平白整一个腥风血雨的婚礼,你以为我是疯了还是怎么样”
确实,她是疯了,说清楚明白不嫁就好了,干毛线要跟他一直扯婚礼的事情。
看吧,出问题了……
“婉儿放心,只是一个小婚礼,只有那么几个人,等这件事情完了,我会再补一个的”
补……
吐血……
权菲婉恶狠狠的瞪着江风,正准备恶言相向,却突然想到,为何不以实际困难来让他住手,毕竟,她吼了半天估计人家也不会改变主意,如果是让他明白此事不可行的话,嘿嘿……
可是,权姑娘忘记了,江公子如此人才,怎么会想不到她所想的的,所以……
“你以为玄宣不会猜到的么,你要结婚再简单也要去买红布喜烛神马的吧,所以……”后面的话,还要她说清楚么。
“我给二皇子递过信了,近期我会往西域去一趟,太子不会跟随”
吐血……
太子会跟着你去西域雪山?等等,太子不会跟随……寓意不会是他江风不会再管太子的事情所以让那二皇子也别缠着他们不放了吧。
果然……
权菲婉嘴角直抽,生生的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把二皇子的用意告诉江风这斯。
自作孽,不可活啊这可真是。
“明天的婚礼……”
“婚礼你个头啊”权姑娘噼里啪啦的拆了几张几椅子之后,才怒吼出声“我不嫁不嫁不嫁,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婉儿”
“叫什么也不嫁”
“玄华提意说,如果不愿意的话可以来硬的”
权菲婉牙齿磨得咯咯作响,玄华是吧,她记住了,逮着机会,咱往死里头整,不对,咱不整,咱将江风勾搭走,让他二弟把他往死里头整,让他一天没事干出这种叟主意。
还来硬的。
江风那斯什么时候懂得过来软的,算是求过几天婚好吧,可这回回来那斯就开始来硬的,话还没说两句就动手动脚。
色呸一个,她才不要嫁。
朱宇口中的少羽就是以捉弄朝廷官员为乐的以西,为了增加乐趣,每次以西完事之后都会留下一张纸条,有次差点被官员抓住丢了刻有‘少羽’二字的玉佩,而她每次留的纸条都有‘本少’二字,所以官员一致认为少羽便是他的名字。
陆秋悠哉的喝着手中上好的碧螺春,完全没有把朱宇的话放到耳里,“这碧螺春不错啊……”斜眼望了一下朱宇,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朱宇,你说那少羽昨日戏弄了你?”
想起昨晚的事朱宇就气恼,昨日他与刚纳的小妾欢/好,还没多久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不仅小妾的脸上,连自己的脸上也被画满了画!“王爷,少羽真是当真无法无天了,今日来不仅下官被戏弄,其他地方的官员亦如此,此人不除不行啊!”
陆秋本来在欢满楼优哉游哉的听着轻音弹琴,没想到朱宇说有要事要找他商量,没想到竟然又是少羽的事,“朱宇,你该知道,本王从不管那些事,你还是回去吧,不要打扰了小爷听曲。”
陆秋/吊/儿郎当的语气外加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让朱宇恨得牙痒痒,可是即使如此他依然得忍受,谁让他是王爷呢,“王爷,话不可这样说,若是让那小贼一贯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会打到您的头上,到时候就有辱皇家威名了!”
“哦?”陆秋玩味的看着他,“那你有何办法?”
“捉拿此人,当街示众,以儆效尤!”朱宇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陆秋嗤笑起来,心里默道,当你知道她是谁的时候还敢这样么?愚蠢!
“那便如此吧,本王等候你的好消息。”陆秋一折扇,恢复成他那翩翩公子的模样。
“是!下官定不辱使命!下官告退!”
“李维……”
“臣在……”不知从哪李维冒了出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
这只老狐狸,哼!早晚让他后悔那日的选择!
“轻音……”
“主子……”轻音从另一个门走了出来,姣好的面容与那魔鬼身材让她一度成为花魁,成为那些男人砸钱的对象。更有诗一首,花满楼内有一姬,琴棋书画无一缺,貌比仙女更仙人,为求一见砸千金,纵是人间帝王来,寿命短缺也甘愿。
“我们的计划不得有误,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陆秋沉声说道。
“是,属下,定不负使命!”
“很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我先走了。”
轻音倚在门框看着远去的男子,他是她的天下,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命!他想要的,她能给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她依然记得,在她十岁那年,他才十二岁,就打败了欺辱她的那些醉汉,他问她的名字,她说叫音,她记得他的笑,如三月春风拂过她心中的湖泊,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把她送到了欢满楼,她没有拒绝,他为她取名叫轻音,看,多么好听。后来她一点一点的知道了,原来欢满楼就是他开的,以及开欢满楼的原因。
他有时会亲自来指点她的琴艺,他会温柔的弹着她的额头,轻声笑道告诉她这儿弹错了,然后告诉她正确的弹法,有时候会来她这儿休息,静静的听着她弹着他最喜欢的《凤求凰》,那段时光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她知道她只是他的一粒棋子,她知道他只是看上了她的天资与美貌,但是她心甘亦情愿。
';朱丽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摸了摸饿的呱呱叫的肚子,“乖啦,别叫了,姐姐带你找吃的去。”生存第一法则,填饱自己的肚子!
朱丽循着脑海中的记忆找到厨房,可是一个人也没有,朱丽顾不得其他,自己开始动手煮起饭来。
脚步声让警觉的朱丽转过头,“原来是李总管呀?”
来人正是王府的总管李湘,本是一副清秀模样可是眼中偶尔闪过的瘾/光深深破坏了。根据记忆,芷溪就是不想屈服在他的瘾威之下而投河自尽。他不仅好女人,还欺善怕恶,看到那些达官贵人就像哈巴狗似的,而看到那些穷苦的百姓就像周扒皮,真不知道陆秋为什么会把他留下来,还让他当总管。
“芷溪呀,你身体好点了没?”李湘踏着小八字走上前,虚情假意道。
“多谢李总管挂念,芷溪身体好些了,就是有些片段记不住,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朱丽故意说出这些话让他放松警惕,果然,看见李湘悄悄的松了口气。
“呵呵,那是小事,人没事就好了。”李湘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本来他还怕芷溪会告诉王爷,看这个样子,估计落水的时候撞到头部,导致之前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那样也好,至少自己现在是安全的了,只不过……
“芷溪呀,你在这儿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