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曜听到顾墨阑这话脸也黑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栽赃嫁祸?”
“嗯。网”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顾景曜来回踱了几步,“一来能够除掉帝国一员重将,让帝国兵力与士气大损,二来这事若是能栽赃到一个兵力稍微次于帝国,甚至于帝国旗鼓相当的国家头上,帝国即便咽下了这口气,也会记恨上那个国家,真可谓一举两得。”
顾景曜此言一出,屋内的两人双眸俱是一凛。
兵力稍微次于帝国,甚至于帝国旗鼓相当的国家,想也知道指的是哪一国。网
就像顾景曜说的,帝国即便咽下了这口气,也会记恨上那个害死自己国家一员大将的罪魁祸首,届时皇朝与帝国依靠联姻而勉强建立起的友好关系也会不攻自破。
晏爻与主战党们最担心的事情迎刃而解不说还能趁乱挑拨了两国关系,到时候联邦什么也不用做,只坐收渔翁之利就成。
如此一想,倒还真是那些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这几年来,晏爻的心可是越来越大了。”顾景曜眼中冷光闪烁,“这样的事情都敢随随便便自作主张,当真是一点不把我们其他几个军团的老家伙给放在眼里了。”
不管是哪个国家都有主战派与主和派,联邦自然也一样。
那位晏爻之所以与顾景曜分歧颇大就是因为他是标准的主战派,而顾景曜却是主和派,或者说是中立。
晏爻此人是草根出身,能爬到现在的位置也不容易,可这人真正可怕的却是他的野心。
他想要成为联邦的元帅,掌控联邦所有的兵力,成为联邦的土皇帝,但他又不像顾景曜那样有与生俱来的贵族基础,所以他暴虐、残忍。
始终致力于主动出击开拓联邦疆土,用联邦将士和其他国家将士乃至反抗群众的鲜血来堆叠自己的军功,试图以此来压顾景曜一头。
晏爻的所作所为不仅带坏了联邦将士的名声,也令顾景曜为首的主和派与中立派大为不喜,分歧早已出现,只是没想到晏爻的野心已经大到了这个地步。
“这件事情,我们到底没有证据,再者牵扯进去对联邦也没有好处。”江淮移拧了拧眉,低声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牵扯进这件事情对联邦没好处,可你真当帝国的人都是傻子吗?这事要真跟晏爻有关,他又有心想要栽赃皇朝,恐怕没那么简单。退一万步说,即便这次的事情叫他侥幸成功了,以如今这态势,肯定还有后招。以他性子,闹的事多了,早晚会露出马脚,到时候就真的什么都迟了。”
江淮移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顾景曜转头看向顾墨阑:“你先回去,密切注意晏爻那边的动静。”
“那父亲您呢?”
“我留下来。”顾景曜双眸微眯,“我怀疑晏爻在帝国还有别的眼线,我留下也好帮着你留意。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他究竟想干什么。”
顾墨阑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妥协答应了下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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