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现在还没有到营业时间,娱乐城里面人很少,就只有几个清洁工在打扫,那些漂亮的小姐姐,陈伟峰是一个也没看到,估计她们现在应该都还在睡觉呢。
干她们这一行的,晚上上班,白天睡觉,日夜颠倒。
没一会儿,陈伟峰就来到楼上的总经理办公室。
陈伟峰看了下四周,都没有一个人的影子,于是他也不敲门了,直接扭下门把手,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陈伟峰快速闪了进去,然后把门轻轻的带上并反锁了起来。
只见戴兰正靠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一动也不动,好像是睡着了。
陈伟峰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绕过办公桌,走到戴兰的面前时,发现她果然睡着了。
只见她的头微微侧着,秀发遮住一半的脸,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翘翘的,让人一看就觉得她睡得很香甜。
顺着她那细长的脖子向下是纯白的衬衫,不过由于是在办公室,没有其他人,为了睡得舒服点,她将白衬衫上面的两个纽扣给解开了。
这样就露出一条又深又惹火的事业线,还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
这种似有似无,最是吸引人了。
所以尽管陈伟峰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但还是被她的这种神态给引得身体发热。
戴兰白衬衫的下面是一件黑色的裙子,裙摆及膝,修长的双腿上穿着透明的丝袜,散发着制服的诱惑。
陈伟峰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轻轻的用手把她脸上碍事的秀发给拨开。
瞬间,戴兰那精致的脸就完全显露了出来。
“谁?”戴兰由于是坐着,并没有睡得很熟,陈伟峰的动作让她一下子从浅睡里惊醒。
“啊!怎么是你?”戴兰看清面前是陈伟峰后,吓得从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
然而她还没有站稳,陈伟峰就弯下腰来,两个人的身体一下子好像快贴到了一起,鼻子和鼻子都快撞倒了一起。
“啊……”戴兰又惊叫了一声,本能的往后退,可身后就是椅子,她退无可退,只能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了。
“你……你来这干什么?”戴兰颤抖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她很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他的恐惧甚至超过了曹留根。
在曹留根的面前她至少还能撒撒娇,说些软话,可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他想什么时候吃,就可以什么时候吃。
对他,戴兰好像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也许,上次在酒楼卫生间里发生的那些已经让她彻底失去了原本的骄傲。
陈伟峰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弯下腰来,两只手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轻佻的说:“我来这干什么?
我来……看你啊,怎么说我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嘛。”
戴兰白皙的小脸“唰”一下红了,想起那次在卫生间被强迫的情景,那感觉好像是屈辱,有好像是享受,还好像是痛苦,就跟发生在昨天一样。
戴兰想着想着,竟然觉得下面有些湿了,这样一来,她的脸就更红了。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正常,竟然好像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陈伟峰见她脸红的不像话,知道她应该是想起了上次卫生间里的事,于是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轻轻的俯下身,在她耳边吹着气,暧昧的说:“怎么样?
是不是在回味上回在卫生间里的事,想要再来一次?”
“你……你乱讲!”戴兰红着脸,胸口也在不住的上下起伏着,好像是被陈伟峰给看穿了,整个人羞愧不已。
“哦,我乱讲?
那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完,陈伟峰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下巴。
戴兰就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随着陈伟峰的动作,慢慢的抬起了头。
她害羞又不安的眼神和陈伟峰的眼神一接触,瞬间迷醉在陈伟峰那清澈的眼眸里。
陈伟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慢慢的低下了头,戴兰明白他的用意,心里想反抗,可是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力气。
她好像完全醉了,她沉醉在这种感觉里,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期待着陈伟峰接下来的动作。
陈伟峰看在眼里,心里暗笑不已,现在的戴兰已经完全被自己给俘获了。
然而就在陈伟峰的唇快要覆到戴兰的唇上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那铃声刺耳响亮,划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戴兰猛然惊醒,一下子推开陈伟峰,转过身子拿起桌上的电话就“喂”了一声。
陈伟峰倒是无所谓,他后退几步,整理了下衣服,就悠闲欣赏起戴兰办公室的摆设起来。
虽然陈伟峰面上装作很悠闲的样子,但是他一直都在留意着戴兰。
只见她拿起电话后,脸上的红晕就开始慢慢消失了,语气也慢慢变得平稳。
“嗯,是,是……刚才人家正在午睡,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突然被电话铃声叫醒,吓了一大跳,所以,说话有点奇怪嘛……
哎呀,四爷,四爷,您就别取笑人家了。”
戴兰在电话里和曹留根打情骂俏,一点儿没顾忌陈伟峰就在身边,好像把他当作是透明人一样。
“嗯,姓苏的那个小子来了几次,都是来找您的,被我随便就给打发走了……
嗯,我知道,您放心……
嗯,好,再见!”戴兰继续对着电话说。
戴兰刚把电话放下,就感觉有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她背后袭来,穿过她的秀发,落在她的脖子上,又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
由于衬衫上面的两个扣子已经被解开了,陈伟峰的大手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去,在那高高的山峰上来回地揉捏着。
戴兰脸上那刚刚消失的红晕又爬了上来,她一下子拨开陈伟峰的大手,猛然站起来,回过头瞪了陈伟峰一眼,恨恨的说:“流氓!”
“哈哈,我就是个流氓,还是个色狼,那又怎么样呢?”陈伟峰看她站起来,便把椅子转了个方向,自己坐了下去,
“不过我就是再流氓,也比不过曹留根那老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