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镜笑道,“四殿下不愿透露与她的关系,那么我也是如此。”
“那么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夏千宁一口回绝。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四殿下如此紧张一个人,好吧,我就告诉你。我很欣赏她的才智,对她一见钟情。我想娶她做我的妃子,这最后要离开的时候,我得去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走。”
东篱镜很是诚实的和盘托出。
夏千宁抬头一挑,“只怕你会白费心机,所以不如不见吧。”
“是不是白费心机,见了才知道。至于见还是不见,由我来决定。四殿下,也知道,以我在大夏的能力,想见一个人,根本难不住我。之所以跟您说,是觉得应该知会一声。”
东篱镜毫不客气的说道。
夏千宁双拳紧握,抬头看向东篱镜,“太子殿下似乎忘了,这里是大夏,如果,我不想让你见到她。你绝对连她的影子都见不到。”
东篱镜呵呵一笑,“还是四殿下对自己没有信心?”
夏千宁冷呵一声,“她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
“那也得她亲口跟我说啊!”
东篱镜说完,又说道,“如果四殿下肯帮我这个忙,日后四殿下需要列我帮忙的地方,东篱镜也在所不辞,这个人情,我给你记着。”
夏千宁摇头,“我不需用女人来做人情,你想见她,我让你见就是。不过,你记着,不许动她一根头发,否则,你别想完好走出大夏。”
这一天,沈珍珠都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她真是没想到,夏千寒连夜赶路之后,竟然还那样体力充沛,一想起这个就忍不住脸颊通红。
这段时间,早起晚睡她也着实是累了。
今天,果然看着她诵经的人没来,她的心情可真是好。
不由得对夏千寒又多了几分崇拜,那可是皇上亲自派来的人,连夏千宁都无法轻举妄动的。
就这么着,不知道怎么被夏千寒给解决了。
黄昏的时候,她正迷迷糊糊的,门开了。
她一下睁开眼睛,就看到夏千寒走了进来。
一看到她,顿时一怔,然后坐在她的跟前说道,“你不会,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吧?”
沈珍珠点头,“是啊!”
“那午膳吃了吗?”他问。
她点头,“在床上用的,吃的很饱呢!”
夏千寒突然有些紧张的问道,“要不要看御医?”
沈珍珠没听明白他没头没脑的话,“为什么要看医生啊?”
“你不是起不来床了吗?”夏千寒说道、
“我只是累坏了,又没病,不用看医生的。”
沈珍珠说道。
夏千寒才放下了心,“有那么累吗?该累的是我吧?”
沈珍珠想也不想的回答道,“被你折腾了大半宿,当然累了!”
说完,倏然蒙上被,钻进被窝里不出来。
夏千寒呵呵的笑出声,一下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我有那么厉害啊。”
沈珍珠大喊,“不,你一点都不厉害。”
男人顿时急了,“是吗?那我就让看看我有多厉害?”
被窝一下变作了战场,床铺跟着摇晃起来。
完事之后,夏千寒拥着沈珍珠,“我真是不该太冲动,你恐怕明天也下不了床了。”
沈珍珠咬在他肩头,“不许说。”
她害羞的藏起脸。
夏千寒呵呵笑着,“好,好,我不说。”
两个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
沈珍珠早早的起床,准备好了早餐。
夏千寒起来的时候,拉着她看了好一会,最后满意的点点头,“气色好了很多。”
沈珍珠陪着他用了早餐,“你是不是要出忙了?”
“你希望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他说道。
沈珍珠摇头,“你是六殿下,怎么能在一个尼姑庵里长住呢?”
夏千寒拉起她的手,“阿丑,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带你回宫的。”
沈珍珠看着他,“你是准备对付齐忠辉了吗?”
夏千寒点头,“是该收的时候了,你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在这乖乖的给我养好身子。”
沈珍珠点头,“嗯,我一定乖乖的等着你。”
“也许,我最近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但是你也不许胡思乱想知道吗?”
夏千寒说道。
那一天早上,夏千寒离开后就没在来过。
沈珍珠心里踏实了,也不觉得日子难过了。
相反倒是觉得在这里比在宫里轻松多了,没人管着她,不用时时都小心谨慎,怕谁来害她了。
她知道,夏千寒一直在她身边,就算是不在,也会保护好她的。
午饭过后,她正想休息一会,却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
她赶紧下了地,推开门一看,竟然是东篱镜。
“武璇,住手!”她喊停了武璇。
看着东篱镜,沈珍珠觉得很是惊讶,“你怎么还在大夏?”
东篱镜呵呵一笑,“因为你还在这里啊!”
沈珍珠脸色阴沉,“莫不是,你还在做梦,幻想着要带我走吧?”
东篱镜很是诚恳的点头,“是滴,姑娘果然聪明。大夏皇帝竟然如此对你,如花似月的美人,在这里青灯古佛,岂不是辜负了岁月?跟我回烈焰吧,我保证你一生富贵荣华,享之不尽。”
沈珍珠轻轻的笑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敢如此大夸海口的说大话?”
东篱镜一怔,随后笑道,“在下真是越来越喜欢姑娘了,姑娘果然慧眼识珠,不过,在下的身份暂时还不能告诉姑娘。在下答应你,进了烈焰国境,必定和盘托出,决不隐瞒。”
沈珍珠转过身,眸光灼灼的上下打量着东篱镜,心中暗自盘算。
东篱镜气度非凡,富贵逼人,那是与生俱来的孤傲。
如今烈焰国,两虎相争,一个是太子,一个便是刚刚被夏千寒打败的璃王。
而他,偏偏在这段时期不在烈焰国,璃王大败之后,他便要回去。
答案呼之欲出。
“你看什么?”东篱镜被沈珍珠看的不自在了起来。
沈珍珠轻轻笑道,“我在看,烈焰国太子殿下。”
东篱镜的双眼中闪过瞬间的惊异,随后他呵呵笑道,“姑娘如何见得呢?”
沈珍珠冷笑道,“烈焰国的国姓是南山,而你偏偏叫东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南山镜太子,久违了。”
东篱镜的笑容僵在脸上,眸色中是清一色的欣赏加惊讶。
“你果然不同凡人,我的眼光实在是独到啊。”
沈珍珠笑道,“你以为我只不过是个地位卑微的宫女而已,十分好骗是不是?”
东篱镜摇头,“在下完全没有此意,在下是真的十分喜欢东篱这两个字。也没有欺骗姑娘的意思,只是,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姑娘见谅,到了烈焰国,姑娘是要如何惩罚,在下就没有任何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