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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云韶坊灯火通明,笙歌曼舞,台下座无虚席。

燕京城百姓听说了燕京城大美人楚筱媚一改常态出演身世可怜的娇俏女,诸位熟客都来捧场,云韶坊里里外外挤满了争先恐后来看热闹的人头。

徐娘听取了许婉的建议,收取门票坐席费用,且按位置远近好坏,按不同价卖座,仅一楼普通看座就赚了好大一笔,更不用说二楼贵宾雅座价高利润有多少。

徐娘这几日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心态也越发年轻,后悔自己早先怎么就没把许婉招进来,错失商业机遇,少赚好些白银票子。

演出开始了,楚筱媚一出场就引起了场内不小轰动,楚楚可怜的娇俏美人被她演得惟妙惟肖。铜镜照着蜡烛反光打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黄明亮的光辉,一身素衣如同活脱脱的仙女下凡到人间历险。

话剧氛围也烘托到位了,观众的反应也在意料之内,许婉靠在梁柱旁满意地点点头,不枉她熬了这么几个大夜跟场子改细节。

演出快到尾声,许婉被小厮叫去二楼,说是有贵客要见她。

许婉一进门,看到一位模样俊俏的白衣公子坐在桌前,许是无聊,在漫不经心地戳弄着盘中的点心。

另一位长相英气的青衣男子站在他旁边守护,不像侍卫,两人靠得有些近,旁人一眼看了便知道二人关系亲密。

白衣公子见许婉进来,轻蔑地扫视了许婉全身上下,开口说道:“你便是许婉?”

声音娇柔,语气带着些傲慢。

“正是,不知二位找小女有何贵干?”许婉清声问道。

“呵,没想到云韶坊里大名鼎鼎的许婉艺师,今日一见,竟如此年轻。”白衣公子一声冷哼,见许婉说话不卑不亢,态度温和,还如此年轻,颇有几分姿色,对她稍感意外。

许婉挑眉,疑问道:“二位是?”

“张嘉衡定过亲那出戏是你写的吧。”

白衣少年好似看热闹一般,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要她给个说法出来,态度说不上和善,又没明确的话语攻击性,好似他这个人天性生来便是如此,刁蛮任性,一身傲气。

“额,正是。”许婉有些不解,看着眼前的白衣公子,说话清脆,还带些娇惯的孩子气。这人恐怕是个假扮男装的女子……

“你胆子可真大,当朝公主的事也敢插手?不怕死吗?”白衣“男子”故意出言恐吓她,脸上露出了不进眼底的笑意。

“鸢儿!”

青衣男子见状,用手搭扶了一下白衣公子的肩,朝她蹙着眉摇了摇头,这举动就像是在低声提醒她,方才说话有失分寸,人在前得收敛些脾气。

白衣公子不以为然,抬头瞪了青衣公子一眼,后者闭嘴不敢出声。

许婉已经猜到两人身份,低头会心一笑。

没想到小说中的男女主角竟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磕cp还得是要磕真人好,他们俩看上去还挺般配的,郎才女貌。

“你笑什么?”白衣公子见许婉偷笑,有些气愤。

“噢,没有……没什么。”许婉立即矢口否认,又看了看二人,缓缓说道:“小女是觉得公子二人关系匪浅,命中注定似有不解之缘,一时觉得有趣,故而出神取乐。”

白衣公子半信半疑,微微抬起下巴,盯着许婉说道:“你这张嘴倒是会讨巧……难怪爱搬弄是非,编排戏剧,想必你在这副乖巧温顺的皮囊之下另有企图,恐怕是颗爱多管闲事的包藏祸心!”

“这……小女不敢……”

许婉一时愣住了,没想到齐俪鸢对她敌意这么深,难不成她今天是来找自己茬的?怎么没说几句话就开始骂人,各种阴阳怪气,真是让人无语……

“有什么不敢?连我齐俪鸢的事都敢插手,你还有几条命可活?”齐俪鸢站了起来,睥睨着许婉,恶狠狠地说道。

“算了,鸢儿。”沈晟出声拦道,生怕齐俪鸢气极杀了许婉泄愤。

“你别拦我!”

齐俪鸢一下推开沈晟的手,走近她,锐利的目光审视着许婉的一举一动,用气势来碾压她,好似在自己眼前的是个犯了大错的奴婢,她要好好地惩治一下许婉,以此来维护自己的尊严,树立公主的威信。

面对公主的强势和挑衅,许婉并没感到害怕,依旧面不改色,亳不卑微地直视齐俪鸢的眼睛。

小说中的齐俪鸢虽然娇纵蛮横,做事冲动,但绝不是个是非不分、滥杀无辜的恶人。

在许婉眼里齐俪鸢更像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可接连经历过两次刺杀危机,此事她心里还存有疑问,并决定试探一番。

“公主送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了……”

“什么礼物?”

齐俪鸢一脸错愕,面前这个女子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竟敢直视她,即是对皇室毫无崇敬之意,如此粗俗无礼,她正在想要用何种法子治她,却没想到她突然说了一句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公主派来暗袭小女的刺客前几日已经死了……许婉也只有一条命,并且十分爱惜。若从前我不经意间得罪了公主,多有冒犯,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小女一条生路,许婉感激不尽!”

“污蔑!本公主什么时候派人来刺杀你了?”

齐俪鸢和沈晟都被许婉的话震惊到了,二人面面相觑,皆不知她所言何意。

许婉见她二人不知半点实情,一脸迷惑地看着自己,她也很震惊。

难道不是齐俪鸢向皇后告的状,才引出后来的这些事吗?

可看齐俪鸢表情,她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难不成,是她搞错了?要害自己的人,另有其人……

“我有短箭为证,那刺客确实是皇宫派来的人。况且,小女初到燕京城不过两月,得罪过的人,最多只有公主一人罢了。”许婉不疾不徐的清声说道。

她相信姜怀远的判断,他这几日为自己搜查暗杀此事可是费了好大工夫,二人的推断应该不会出现明显错误。

齐俪鸢面上开始有些犹豫,迟疑思索了片刻,说道:“哼,谁知道你得罪过多少仇家!你可知污蔑皇室,该论何罪?”

“天地为证,许婉若有一言欺瞒公主,定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双方各执一词,许婉也表现得义正言辞,毫不退让,她心中无愧!

妈耶,是不是说的对自己太狠了,但事关自己清誉,自当理直气壮!

齐俪鸢见许婉如此恳切,竟发起毒誓,她有些犹豫了。

“好,此事我定当查明。若敢污蔑,本公主定要治你的罪!”

“许婉相信公主定能分辨是非,查明真相。”许婉语气很是坚定,目光炯炯,她相信齐俪鸢不会昏庸至此,故意针对她一小女子。

齐俪鸢一时对许婉有些改观了,很少有人面对皇族表现得既不谄媚也不畏惧,许婉的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倒让她有些动容。

但想起张嘉衡对自己拒之千里的傲慢冷淡,她顿时又对许婉有些生气,气她让自己在全燕京城百姓面前失了尊严和面子,还受到父皇的斥责和惩罚,此女实在可恶!

许婉看着公主又气气哼哼地瞪着自己,心中暗感不妙,不明白自己何时又惹她生气了。

许婉调整了下思路,对这种娇蛮小公主,一定来软的,便笑着对公主说:“公主今日贵临此地,令云韶坊蓬荜生辉,方才是小女招待不周,怠慢了贵客。若公主下次再来,许婉一定好好作陪,让公主看个尽兴!”

齐俪鸢被许婉突如其来的示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缓了缓心神,神情骄傲又不屑地拒绝道:“不必。”说罢,齐俪鸢便抬步走出了屋子,沈晟立即跟上。

许婉在后面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热情招呼道:“二位慢走,下次再来啊!”

演出一落幕,台下观众意犹未尽地徐徐散场,整个云韶坊一楼大厅顿时安静下来。

许婉去了后台找楚筱媚,她正在卸妆。

“楚楚,你演得真好,尤其是那段独舞,宛若惊鸿!叫人移不开眼呐~”

“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吧?”

“啊?!当然……”许婉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头,赔笑道:“这不是,我这几日都在忙排演的事嘛,太忙了!其实,我已经在谋划如何进皇宫的路线了。”许婉信誓旦旦地拍着胸口保证。

“但愿如此。”楚筱媚淡淡道。

她并不急着催促许婉替她把东西取来,此事不急在这一时,只是要一直提醒许婉,她们二人尚有交易,让她多上心。

楚筱媚的眼神一贯平静复杂得让人捉摸不透。

许婉拿起楚筱媚刚拆下的银花钗在手中把玩,突然问道:“楚楚,你有没有什么双胞胎姐妹或者兄弟什么的?”

楚筱媚身子微微一震,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便被压下去,抬眼对上许婉的好奇的视线,淡淡道:“没有。”

“噢……要是你有个活泼好动的姊妹,那便有趣多了。”

许婉渐渐有些落寞,要是像楠楠那样自然地与自己相处,那说起话来可就舒服多了。

楚筱媚抬头看向许婉,眼里有些不解。

许婉解释道:“我总感觉你就像戴着面具,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常常拒人千里之外,冷冰冰的。你要是想笑便大声笑出来,难过了就大声骂出来或者尽情发泄出来,别太一直压抑自己情绪……”

楚筱媚笑了笑,不以为意。

“许姑娘多虑了。”

许婉面上顿时有些尴尬,只好笑了下说道:“那就当我没说过这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哈哈,哈……”

————

燕京茶楼馆,私厢房内。

“什么?你要去皇宫!?”

许婉赶忙拉住姜怀远,一手捂住他的嘴,神色紧张又猥琐地向四处看了看。

“嘘~小声点!”见姜怀远眼睛眨了眨,她接着说,“我拿你当亲兄弟这才告诉你的,此事不可被外人知晓,听到没?”

姜怀远唇边是许婉的手心,还带着温热,瞬时耳边一红。他看着许婉亮晶晶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许婉放开他,垂下手坐下,垂头丧气道:“唉,我也是受人之托。这事的确是不好办,你快帮我想想有什么好法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皇宫的藏书阁?”

“皇宫戒备森严、关卡重重,想要不被察觉地混进去,确实是不太可能……”姜怀远见许婉小嘴一撇,委屈巴巴的模样,又痛下决心般地说道:“过几日,我去内阁提交档袋,或许,有可趁之机……”

许婉双眼放光,欣喜又激动地抱起姜怀远的胳膊,拍马屁道:“啊,小远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帮我的!你这么聪明,人长得又帅气,爱死你了!”

“行了行了。”姜怀远笑道。

他真是受不了这小妮子撒娇,她的事,自然会不问缘由帮她。

“不过先说好,到了皇宫不可乱跑,更不能离开我身边三步,也不可随意与人说话交谈……”

“嗯嗯嗯!知道了,都听你的!我保证不会给你惹麻烦。”

许婉打断他,一脸乐呵呵地看着姜怀远的眼睛保证自己绝对听话。

姜怀远抬手轻轻地对许婉脑门敲打了一下,“不是怕给我惹麻烦,我是怕你有麻烦。”

姜怀远眉眼温柔,声音清澈明朗,许婉心里顿时有了些暖意。

许婉对姜怀远颔首,轻声答道:“嗯,好~”

谢谢你,姜怀远。

只是两人的关系深厚,当面道谢倒有些见外了。有些话不必明说,只需把这些情谊记在心里便好。

许婉表面上是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女子,但其实她的有些心思要比别人细腻,许是从小生长环境的关系,察言观色下,还要懂得为自己争取想要的东西和幸福,牢牢记住别人对自己的每一点好。

她只盼着以后,有机会能一点一点地还回去,投桃报李,将心比心。

两人商议完过几日去皇宫藏书阁的事,茶也喝完了,便去百香楼吃了午饭。

姜怀远带许婉在外边逛了街,消消食,便送她回云韶坊。

许婉回去后给自己泡了壶菊花茶,铺开笔墨纸砚,仔细临摹着姜怀远给她买的字帖。

她说自己不想当文盲,要好好学习诗文书画,将来考个“女官”,光宗耀祖!

姜怀远被她逗得捧腹大笑,还祝她早日得偿所愿,光耀门楣!

许婉写的字歪歪扭扭,也没有什么笔锋,算不上好看,但勉强也能看得懂意思。

她心想:写了反正也是给自己看,没必要学得像绣花枕头那般中看不中用,差不多就行了。

她怪会安慰自己的,一向“乐观”,凡事想得开,决不难为自己。

练字帖也是为过几日的“偷书行动”做些准备,若字都看不懂,那更别提在浩如烟海的偌大藏书阁中找一纸遗珠了,那岂不是无异于大海捞针,瞎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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