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没羞没燥的小日子还是过得挺风平浪静来着,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君初是旭国国君的事情,成帝后也是为了不费一兵一卒吞并临国。
朝堂上。
时临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脑袋,烦躁的听着朝臣启奏。
“他要是想吞并临国,此时还有你们说话的份?”
“还请陛下三思,帝后乃是旭国国君,其当年吞并了多少大大小小的国家,您要想清楚啊。”
“还请陛下三思!”
“……”
都是在劝说时临将君初的帝后之位废除的,而且让她趁旭国大军没有兵临城下,先擒住君初。
时临冷笑连连,说话也带上了上位者独有的气势。
“怎么,朕做事还用得着你来教?不如朕这个位置交给你来做?”
“臣惶恐,陛下莫要误会,臣也没有这个意思,臣都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着想啊!”
杨太尉立即跪下,他看上去年纪也很大,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不仅如此,还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
“帝后若真想吞并临国的话,必然是轻而易举,太尉也是活了这么久的人了,不会连这些道理都不知道吧?”
白熙辰站出来说话,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想拿下君初并非易事,而且如果君初真的想得到临国,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只需要他一声令下,就能够踏平临国,何须屈身为帝后苦苦谋划?
那么他为后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时临。
“帝后若真想得到临国,确实是轻而易举的易事,所以,臣附议。”
欧阳斓也站了出来,有一说一,旭国国君是最令他钦佩之人,即便他听闻其人残暴不仁,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确实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帝后驾到——”
随着这一声,整个朝堂都肃静起来,就是刚刚的杨太尉都闭口不言。
“朕怎么听说,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唆使朕的皇后休了朕?”
君初此时黑袍加身,冷冽的目光淡淡扫过众人,强烈的威圧感与生俱来,还有浓烈的戾气,那是只有手里沾血无数的人才会有如此之深的暴戾之气。
光是在旁观望的人都心惊胆战。
早就传闻旭国国君可是连自己生父亲兄都杀的人,今日一见,传闻或许不假。
就连久经沙场的欧阳斓一时间都被震住,久久回不过神来。
君初怎么来了?
看到朝自己走来的人,时临心情也不自觉好起来,皱着的眉头都舒展开来。
“过来,坐我旁边。”
君初身后还跟着余公公,他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的东西覆盖了一层红布,除了这个,还有卷轴。
他步步迈上象征着权势的台阶,最后揭开红布,里面放的竟然是旭国的玉玺。
君初不是把皇位传给君烁了吗?怎么还会随身带着玉玺?
时临诧异的看过去,还有那个卷轴又是什么?
“从今日起,旭国将投诚于临国,而我,只臣服于她。”
原本应该是最尊贵的旭国国君,此时将旭国玉玺和投诚卷轴双手奉上,这意味着,他将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交给时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