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时临躲得快,不然清白难保,可是染了唇脂的唇还是落在了她衣领上,留下了个唇印。
离谱。
差点被女人亲了。
时临从美人身上下来,轻咳一声:“本公子不喜欢过于主动的女人。”
“是奴家莽撞了,这便给您赔个不是。”
美人有些失望,但还是个有眼色的,知道该怎么做,可惜了,她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俊的公子,若是能与春宵一度,她即使是不收钱也可以。
“无妨。”
时临倒是没有怪美人,等到她玩够了回去之时,殊不知国师府已经派数人出去找她。
她刚出现在门口,就被一人看见。
是执苏。
“你去哪里了?”
“踏青扑蝶?嗯哼?”
踏最大的青楼,扑最美的蝶。
执苏,在临国,这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人皆知临国有一神机妙算且高深莫测的国师,清冷矜贵,高高在上。
从时临出生到现在,他模样几乎都没什么变化,像是不会变老似的。
这还是正常人吗?
时临眼角抽了抽,那这个师傅……好像是有点老。
“你再抱着我,我可就要误解你对我有意思了。”
“不是误解。”他似乎还挺认真的回答。
时临:“……”完犊子,真碰上恋童癖的了,她有点害怕。
“师傅你别这样,我还想要清誉,你这整得我以后找不着夫君怎么办?”
“你想嫁谁?”
察觉到她的抗拒,执苏放开了她,可是手却抓着她肩膀,不由自主的收紧力气,泄露出他此时不安与害怕的情绪。
难道重来一次,只是为了重蹈覆辙?
不,绝不可以!
那双银灰色的眼瞳染上些许凉意,看得时临抖了抖,心里直发毛,她有哪里惹到执苏了吗?
执苏眸色微转,便看到她衣领上暧昧的唇印,伸手捏住,语气不自觉的透着冷意:“这是什么?”
质问的口吻让时临多多少少有点不太爽,毕竟她不是他真正的徒弟。
她唇角弧度淡了下来:“跟你有什么关系?”
执苏这会儿也意识到,此时的他于她而言只是个陌生人,没有任何立场询问。
加之她眼中已经有了冷色,他顿时有些无措,收回手,慌乱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在害怕。
怕重蹈覆辙,她依旧会喜欢别人。
“没事,毕竟你是长辈,是时临无礼了。”
时临又恢复一贯的笑容,拱手作揖,算赔个不是,免得执苏发现自己徒弟掉包,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
执苏抿唇不言,他不是她的长辈,更不想当她长辈。
他心下大致猜出她去了哪里,如今赔罪,想必是怕他看出什么破绽吧。
“禁足一个月,不许出国师府。”
语罢,就转身离开。
他没有别的办法留她了,只能用长辈这个身份。
即便,他并不喜这个身份。
时临:“……”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草。
禁她足。
时临追上去,忍住骂人的冲动保持微笑:“或许可以再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