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闲着无聊,他们聊起了天。
不过李妙言这两天一直没给刘景墨好脸色看,这时候也插上一嘴说道:“原来这么简单就能破阵啊!呵呵……我还以为你是被那个狐狸精放出去的呢!”
“不是……人家是狐仙!”刘景墨笑着说道。
“怎么?说她是狐狸精你还不乐意啊?这是正正经经的狐狸精好不好?哼……你先出去那会儿,你确定你们没有干什么?”李妙言似乎有点无理取闹。
石羽林在旁边偷笑着,一言不发的听着。
“不是……妙言,你不至于吧?你觉得这可能吗?忘啦……当初我一泼纯阳水给她打回原形,要是真干点什么,我还有那个能力么?”刘景墨解释着。
李妙言似乎不占理了,然后继续无理取闹的说道:“那亲一口也不行!”
“我哪儿敢啊?我和她……哎呀,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了!”刘景墨对待这种问题,真的不会解释。
石羽林嫌他最笨,替景墨说道:“妙言,别误会了,景墨这辈子为你守身如玉啊!多少小女孩勾引他都不上钩,再说了,前世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没必要纠结这么多!对吧?”
李妙言哼了一声。
看着石羽林,刘景墨似乎来了灵感,然后扭头对李妙言说道:“你说……我两世就两个女朋友,羽林不到一年换好几个了,我够忠贞的了,就我这样的,死了之后,阎王爷都要给我里贞节牌坊的!”
“景墨!你说你的……干嘛说我啊!”石羽林顿时感觉自己躺枪了……
……
大概有过一周之后,他们都出院了,石羽林是早就没事儿了,李妙言的外伤也不严重,尸毒的余毒也要每天吃点白菜糯米慢慢清理,不需要住院了。刘景墨体内有冥息存在,修复能力也比常人高出一些,此时虽然肋骨还有点疼,但基本不耽误事儿了。
他们各自回到家里住了几天,石羽林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人生,真是一场奇幻之旅啊!就连去看望一下友人,都会遇到如此的遭遇,真是没谁了……
此时已经快到十月份了,北方开始渐冷。
石羽林想回渝城了,白璎基本一天一个电话,两人都是倍加思念,现在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而关于九绝凶冥阵的事情,后续自然有大内的人来处理,也不用他操心。
是时候过一过属于自己的日子了。要说玩,这小子可以说不用人教了……
又是一天的早上九点多,石羽林被电话吵的心烦意乱,昨天晚上他和刘景墨两人去大排档吃烧烤了,在东北叫“撸串”,渝城叫“夜啤酒”,总之是连吃带喝,折腾到凌晨四点才回家,本想睡到天荒地老,就算天塌了也要睡到自然醒再起床的。
但这个电话,竟然是唐啸的父亲唐军打来了,他也不太好意思不接,而且他也很关心小宝贝的事情,于是他顶着困意接听了电话“你好……”
“不好意思,您还在休息吧?”唐军的语气十分礼貌,和第一次见面完全判若两人。
“没事儿的,唐哥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就行。”
“哦,那就好,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谢谢您,我家啸啸现在挺不错的,那个张道长说他已经有些气感了,而且最近身体都不错,也不怎么说胡话了,真是太感谢您了,如不是当初您出手,恐怕……”唐军说到这里感激的笑了笑,似乎没词儿夸了。
石羽林嗨了一声,“举手之劳,再说了,主要是张道长的功劳,我就是个打杂的而已。”
两人寒暄几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不过石羽林却睡不着了,他很好奇,本以为张玉帛这个半吊子道士,也没什么厉害的,就是保护一下而已。但没想到,才这么几天,唐啸就有气感了!这就不一样了,气感一有,就有法术根基了,慢慢就会散发法芒。
连续几年之后,法芒有了一定的道行,一般的鬼魂都不会去惹他了。
当天下午,石羽林叫醒了刘景墨两人一起去了一趟,还约了李妙言一起。
他们来到了唐啸家的小区,见到人之后这才知道,原来张玉帛就在这个小区里也租了一套房子一个月2500很大的房子,反正他现在也不缺钱,一天三顿饭都被唐家包了,这个脸皮厚的人,也是不客气。
他也不买衣服,一年四季就那么两身儿道袍,要不怎么说是邋遢道士呢?吃喝穿衣省了,他云游也习惯走了,去哪里都不爱坐车,那真是没什么花钱地方了……
就算缺钱也无妨!再说,唐家也没少给他钱。加上他没事儿去公园哪儿的算算卦还能赚,看来他现在吃上唐家,自己的钱能攒下来娶媳妇用了……
唐啸呢,的确很不错,张玉帛用护身符压制了他特殊体质散发出来的一种气,鬼魂不会被吸引,厉鬼也不会在靠近,同时他也有气感在身,而且他是按照上清派的方法去教的,一般鬼见到就知道,肯定是大师之徒,便不敢得罪了。
类似原且的事情,应该不会出现第二次了,毕竟城里也没几个那么凶的鬼,就算有,张玉帛也能搞定。
唐军和陈晓月夫妻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吃的香辣蟹,出手很阔气,一看这个唐军肯定是有点隐瞒的,他一定是有大买卖,不然光靠着做外汇什么,可能赚这么多钱?但出于尊重石羽林也没有多问。
这家店在附近很有名气,主打是香辣蟹,也有其他的菜品,就像牛肉面馆也不算是面条一样。
唐军点了一大桌子,张玉帛是不客气,上来就开始胡吃海喝,唐军呢很明显就是一个答谢宴,主要都在和石羽林聊天,没吃几口菜。
“哎呀,多谢羽林啊!我儿子从小就总说胡话,还以为是孩子小不懂事儿呢,原来……真是误会了,之前的事儿,对不起啊!我先干为敬。”说完,唐军自己干了一杯。
石羽林客气着也干了一杯,“小事儿,都是老乡不用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