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映雄点了点头表示他懂,然后就将毒药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毒药然后将门关上。
“喏,这是没有痛苦的毒药,吃之前有没有什么遗言?”何雨柱投去了关心的眼神。
“没啥好说的,这辈子能有孙清陪我长大,也算是值了...”孙无病说完接过毒药然后一饮而尽。
的确不疼,而且药效很快。
喝下毒药的孙无病扭头看了眼杨灵儿以前睡觉的地方,似乎是在回忆过去的一些美好事情。
“要有来世,我来给你当牛做马将这一世的亏欠给你补回来......”孙无病落寞的说完这句后,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眼看着一个人离去,何雨柱心里还是很感慨的。
这一切都是孙六的贪恋所致,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悲剧的诞生。
孙无病死后,何雨柱打开房门:“找几个人将孙无病拖到别处葬了吧!葬在本村搞不好会被人掘墓。”
“我这就去安排。”杨飞说完立即转身去安排这件事情。
很快几个士兵就抬着担架进了屋子。
进屋以后,将孙无病往担架上一放,再用白布一盖,然后直接将人抬走。
看着被抬走的孙无病,何雨柱还替他默哀了几分钟。
从始至终,孙无病都不知道自己吃人的事情,也没人跟他说过。
从始至终,他都是孙六养在家里研读墓葬信息的傀儡。
从始至终,他也都没有为自己活过,可能他感觉自己唯一像正常人的地方就是他喜欢过一个姑娘。
如果没有孙无病的关系,估计杨灵儿早就被孙家那几个禽兽吃干抹净了吧!
等抬孙无病尸体的士兵走远,何雨柱提议道:“孙无病床底下有个地窖,里面估计有宝贝,我们去看看。”
“走...”
随后三人将孙无病的床板掀开。
打开以后,里面有个圆形的洞口,洞口处还有把梯子。
何雨柱接过杨飞递过来的手电筒第一个爬了下去。
谭映雄跟杨飞紧随其后。
孙无病床底下的地窖不大,五六个平方的样子。
里面放的大多都是书籍。
随便翻了几本,几本都是明朝历史。
还有就是从明朝后各大富商有关的书籍。
何雨柱随便翻阅了几本,有好多都是清朝第一大贪官和绅的介绍。
看来孙六以前怀疑过和绅有聚宝盆。
这也不奇怪,清朝首富嘛!
除了和绅,何雨柱还发现居然惊奇的发现娄家的祖先发家史也在其中。
倒真是让孙六找到不少有趣的东西。
何雨柱对娄家的发家史还是知道些的。
跟自己儿子聊天的时候何晓告诉他的。
娄家其实崛起在清朝中期。
也是个商人,娄家这位祖先想法跟别人不一样。
他很低调。
默默的经商,给后人存了不得了的家产,并交代后人做事要低调,而且还要学会分散财富,不能在一个篮子放鸡蛋。
娄家一直遵循着祖先的教诲,直到娄晓娥父亲这一代都是这样。
即便到了后面那十年,娄家彻底衰败。
但是娄家后人去了香江以后,很快就能起飞。
有句话叫富不过三代。
娄家能到娄晓娥这一代都还能活的有模有样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皇朝都有覆灭的时候,更何况家族。
“你好像对这些古书很有兴趣?”杨飞看着一直在翻看书籍的忍不住问道。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自然喜欢。”何雨柱回答道。
杨飞对这些倒是一点兴趣没有。
他倒是对书籍不远处的箱子爱不释手,那里头装的是大洋。
一百块一卷,足足一百卷。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孙家居然这么有钱。”杨飞打开一卷大洋开始数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杨飞那样子忍不住好笑。
这人爱钱但是又不要钱,奇怪的很。
随便看了几眼地窖里的东西,三人很快也就失去兴趣。
出了地窖,杨飞带着人来这里整理地窖的东西。
何雨柱跟谭映雄则是离开了此处。
“师兄,后山还有古墓的事情我没跟杨飞说,我寻思着咱...嘿嘿嘿...”谭映雄笑的很淫荡。
“没看出来呀!你小子还有这心思。”何雨柱一副我今天才认识你的表情。
“有好东西咱又不是一个要,咱俩分分,分分...”谭映雄贱兮兮的说道。
当官哪有那么容易,没有点家底打点上下,能走的远。
现在上面是不用打点了,可想要把官做好,下边也得大方点。
还有就是自己要是再把大领导手底下人也给打点好了,以后这官岂不是更通顺。
不要跟他说什么民族大义,孙六的东西就该上交的话。
这些都是狗屁。
没钱,你狗屁都不是。
何雨柱也猜到了些谭映雄的想法。
不管在什么地方,有钱好办事。
谭映雄虽然在普通人中家境还算可以。
但要是跟其他那些人比起来就差点意思。
虽然大家都说要把家里多余的钱上交,可你看看那些大家族,一个个的都在屋前屋后埋了多少好东西。
总之一句话,他谭映雄就是想偷摸的搞点钱。
何雨柱也不是那高尚的人,有钱搞自然也想偷摸的去看看。
两个贱人一拍即合,随后就朝后山去了。
来到后山以后。
谭英雄跟何雨柱来到当初挖五个孩子尸骸的地方。
“孙无病没说错吧?孙六真的将一部分宝贝放在这里吗?”俩人找了一圈没找到,谭映雄还是怀疑孙无病的话。
“他应该不会说谎,我们再找找。”何雨柱一边寻找一边说话。
再次找了半个小时,甚至都挖了好几处,依旧一无所获。
“还是没有...”谭映雄放下手里铲子,累到要尥蹶子。
“难道孙无病记错了?”何雨柱也停下手里刨坑的动作。
“会不会是刨的地方不对?”谭映雄又开始在山洞转悠,寻找新的开凿地点。
“师弟,你说像孙六这么恶毒的人,他经常给这些枉死孩童烧纸上供,这祭台中会不会有什么讲究?”何雨柱坐下来开始分析这里的情况,盲目的挖掘那是吓耽误功夫。
“管他有没有什么讲究,挖开不就知道了。”谭映雄也是人狠话不多,抄起镐头就挖了下去:“哎呀我去,空的,师兄洞口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