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珰珰见人走后给锦莲使了个眼色。
锦莲立刻上手在路漫昔身上摸了个遍。
路漫昔有些害羞的想躲,锦莲一脸严肃的表情警告道:“别动!”
对待专业问题上,她从不含糊。
这一套十八摸下来,珰珰出声问道:“需要多久?”
“最快要十天。”
珰珰紧张的样子,使路漫昔的表情都跟着凝重起来,连忙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珰珰将一封信丢给路漫昔,“喏,扔到我店里的。”
路漫昔看着白色信封,上面没有署名,封口处已经被珰珰撕开了。
她快速拿出里面的信纸,上面的字体歪歪扭扭的,还不如五岁孩子写的好看。
“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下面同样没有署名。
珰珰抱着肩膀问道:“这次的事情是一个叫潘峰做的,你认识潘峰吗?”
路漫昔垂眼想了想,“不认识,但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对了,昨晚那个人呢?”
“在军区医院,听说人送去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
路漫昔听着都觉得疼,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珰珰下巴点向信的位置,半眯着眼睛问道:“狐,你这些年等的人就是他吧?”
“我也不太确定!总是觉得在暗处有一个人一直在和我博弈,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做成他的棋子,他像是在玩游戏一般,想要操控每一个人。”
“潘峰的事情应该不是巧合,他前脚刚动手,我今天就收到这个信,你这次必须要谨慎起来。”
“我会注意的。对了,莲,那人昨天在我房间燃了一个很香甜的烟,然后我就觉得无力,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解那个烟味?”
锦莲想了想,不可置信的问道:“现在还有人使这种拙劣的手段?直接拿枪崩了你岂不是痛快?”
路漫昔被噎得说不出来话,咽了口吐沫。
这丫头看着斯斯文文的,心可真狠啊!
珰珰想了几秒随之说道:“锦莲说的不无道理,派杀手来要用这么费事的手段?”
路漫昔回忆起昨晚的情形,反驳道:“不不不,他对着我被子下去那一刀,可没有想留活口的意思。”
她们三个讨论了一番,最后只能归功到对方找了一个傻x来做事。
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他要搞的这么复杂。
锦莲说道:“到时候我给你做一个香囊,你放在床边。”
她说完从包里拿出针盒,路漫昔恐惧的向后缩了缩。
“我都这样了,还要扎针?”
“今天不只有头部,身上也得扎,你要是想能参加期末考试和下一场脑力比赛,你就只能认命。”
“莲,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你天天拿个小银针来折磨我。”
路漫昔生无可恋的瘫在床上,被锦莲手起针落的扎成了刺猬。
她听天由命的看着棚顶,眼神空洞一副活死人的样子。
珰珰把病床旁柜子上的电脑递给她,“别半死不活的样子,来,起来做事。”
“我是病人,不做。”
她表现出强烈的拒绝!!!
“赶紧的,有仇不报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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