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找上了自己,戒指还给他也好,断得干干净净,才不会影响了她的家庭。
“是我太傻,还以为他真的好心会将戒指送给我呢。”刘红撇撇嘴,“还给他,以后都不敢再拿戒指说事。”
张群和邵梅对视一眼,感觉刘红今天有点反常,瞧着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有事情要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清清那天跟她出去干了啥事,她一直不肯说。
刘红和周明回来就再不找麻烦了,特别是周明,见到顾清清,跟老鼠见到猫似的,眼底露出畏惧,深深的畏惧。
到底畏惧什么,她们不得而知。
“你这么做就对了。”邵梅告诫刘红,“咱们女人在外头还是要懂得保护自己,别给自己留下被人污蔑的把柄,家里男人孩子知道了,脸上不好看。”
张群言简意赅:“对!”
刘红吃着菜,心底酸酸的,男人!真不是东西。
中午她把戒指还给周明,他又不要了,说留给她,算是对她的补偿,还说以后回去了可以继续来往,维持关系。
她不干,周明就威胁她:“刘红!我的秘密你知道的太多了,必须跟我绑在一起,不然我就把咱们俩的事都说出来。”
当时她手里要是有把刀,一定将周明捅个对穿,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才解气。
“爱说说去,我不怕,咱们俩是一丘之貉,我有把柄落在你手里,难道你就没有?”
将戒指往他手里一塞,刘红就回来了,邵梅一直在说顾清清的菜无缘无故少了的事,她是真没心情应付,躺在床上懒得开口。
顾清清回来也没说什么,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还是自己承认了吧!人家给她留着脸面,那是人家尊重她。
她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不就偷吃了菜吗?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开就好了。
看邵梅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刘红觉得自己的做法没错。周明回去想污蔑她,除非顾清清出来作证,否则谁都不能拿她怎么样。
邵梅和张群肯定不会帮周明的,顾清清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周明敢胡说八道,她就把他做过的事都说出来。
要死一起死,有人垫背,她怕什么呢?争取跟邵梅和张群修复关系才是重点。经过今晚这顿饭,相信她们俩不会厌弃自己,更不会回去胡说。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说话得讲证据,她们手里没有证据,也不会乱说话污蔑人。
刘红再没说话,而是跟邵梅,张群三人埋头吃饭,菜很香,吃得停不下来,没空说话。
顾爷爷在宋正明一家的热情接待下,游遍了整个省城,石驰堂也去了,可惜没能找到记忆中的小店铺。
时过境迁,几十年光阴岁月流逝,想再见年少时的街景,根本不可能。顾爷爷也不执着,有生之年能见到宋正明已经算是上天恩赐了。
要不是清清来省城进修,他哪儿有机会来这里见到老朋友。
做人得知道满足,不能想啥就要啥,会活得太累太辛苦。
宋正明让司机开车,送顾爷爷回家,宋奶奶也跟着去了,她要去谢谢清清的父母,要没他们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她家玉兰还不定要疯癫到什么时候呢。
顾清清没陪着回去,她还得接着进修。
吴雨家三姨的事很快被翻了出来,经过查证,三姨犯了贪污受贿罪,作风不良罪,还有其他乱七八糟一大堆的事。
被抓去关押进看守所,三姨托人带口信来给她婆婆,希望能让她公公动用关系捞她出去。
她婆婆去了,带着吴雨一起,婆媳俩见到蓬头垢面的三姨,眼底都带着恨意。
三姨见到她们时痛哭流涕,不停哀求:“大姐!你让姐夫救我出去吧!我实在受不了了。这里的人欺生,动不动就打我呀!”
吴雨的婆婆无动于衷地说了两个字:“活该!”
三姨听完,连哭都忘了,震惊错愕:“大姐!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我怎么活该了?”
吴雨感觉三姨的演技还挺好,转眼把自己扮成个楚楚可怜,欲哭无泪的柔弱小白花形象。要是在以前,婆婆肯定会不顾一切护着她。
现在嘛!那肯定是不能够了。
只可惜她是晚辈,有婆婆在,轮不上她说话。不是同情三姨,是给婆婆一个面子。怎么说三姨都是婆婆的亲妹妹,用不着她出口伤人。
“你怎么活该你不知道?”吴雨的婆婆被气笑了,冷笑,“你给我和我儿媳妇绝子符篆的时候,就要想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难道你没想过?”
这下轮到三姨说不出话了,她睁大双眼,难以置信:“谁?谁识破的?”
“你不用知道。”吴雨的婆婆收起脸上的笑容,面容平静,“三妹!你喜欢我家老头子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你知道?”三姨吓了一跳,随即眼底闪出愤恨的光芒,“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肯把他让给我?为什么?”
吴雨在一旁觉得可笑,这三姨就是个疯子,感情这种事还有让来让去的?公公特别珍爱婆婆,夫妻俩结婚几十年,一直相濡以沫,从未红过脸。
当初她选择嫁给丈夫,多半还是受了公婆的影响呢。感觉父母恩爱,教育出来的孩子一定身上没有什么戾气,不会动不动就打人。
她眼光没错,王东风对她一直很好,即便偶尔吵架,每次都是他低头为先。他们结婚好几年没孩子,他从来不质问责怪她,总是宽慰她,安抚她。
换做别的男人,日子绝对过不下去。
“让?我的男人,我为什么要让给你?就因为你是我妹妹?”吴雨的婆婆情绪没有半点波动,淡漠地望着对面的女人,“三妹!你做事太偏激,胜负欲太重。得不到就要毁掉,这是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缘由。
我这辈子是被你害惨了,可我儿媳妇你别想害,符篆我已经烧掉了。你的事爆发出来,背后替你画符篆的人我也会去追究。”
三姨的目光冷厉地看向吴雨,仿佛一匹恶狼:“谁替你解开的符篆?为什么会有人懂这个?为什么?为什么?她是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