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御璟还是一个半个时辰后才走的!
从窗户走的,不解释了!
我不仅心累,身也累,他一走,我就马上给躺床上了,拉上被子睡觉!
晚饭我直接当了宵夜吃。
只是我起来的时候,桌面上的平安符却是不见了,我便问道丢了平安符的春花:“你平安符找到了?”
春花点了头:“找到了,对不起娘娘,把你送的平安符给弄丢了。”
我默了一下,还是给问出来了:“在哪找到的?”
“就在客栈呀,估摸着是前晚打斗的时候掉到了桌底下。”
嗯……
那方御璟留下来的平安符去哪里了?是被猫叼走了,还是被风吹走了?
总觉得以上两种都非常的不可能,那谁来给剖析一下,这在桌子上面待得好好的东西跑哪去了?
又是一个未解之谜,反正方御璟已经不要这平安符了,不见便不见了,只是浪费了我一番好意,好歹我就求了九个,没有求上九十九个,把安懿宫的人都给发上一个。
我估摸着吧,方御璟生气是不是只是借题生气而已,毕竟之前在客栈那的时候,我就已经忤逆了他一次,他只是憋着火没有撒出来,再者我又再次玷污了他得金口,像他这种貌似心理上有洁癖的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怎么滴都要把我虐上一虐。
第二日,方御璟通过冬雪来给传话。
“娘娘,陛下让你今日就以太后的身份给那些百姓赠棉衣。”
正在挂念我家白又嫩还软乎乎的子君,我根本没把冬雪的话听进去,所以很敷衍的应了一声:“哦。”
等到这春花和冬雪从行李中把我的制服拿出来的时候,我看着那制服,很淡定的看向冬雪:“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冬雪与春花相视了一眼,随后道:“陛下让娘娘今日以太后的身份给城中的百姓赠棉衣呀。”
我再次:“哦。”
但人却是往床那边走的。
“娘娘……”
冬雪喊了我一声,我充耳不闻,坐到了床上,正打算把帐帘个放下来,但冬雪却是拉住了那金钩。
无奈道:“娘娘,这是陛下的旨意。”
我看着冬雪三秒,随即哭丧了脸:“你就去告诉陛下,说我感染了风寒成不!?”
春花给我补了一刀:“娘娘,这算欺君。”
欺君也总好过被那些广大的人民群众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也!
qaq果然方御璟就是逮住了机会来虐我!
冬雪安慰我道:“娘娘放心,奴婢两人绝对护好娘娘的周全。”
我立马对她们啐了一下:“呸,春花你说,上回金山寺的时候,你护住哀家了没有,冬雪,这回伽罗的事情,你护住了哀家没有?!”
挽香要是在这,在我呸字一出来的时候都捂住了我的嘴。
春花冬雪不说话,眼光心虚的看向了别处。
“让哀家相信你们,不信!”
“娘娘,那是失误。”
春花,好歹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成不?底气足一点可以否?你那心虚的表情都让我瘆得慌。
“一失足都成千古恨了,你还失误了!”说到底,我真的不想去!
一去了,我就怕阿猫阿狗都窜出来上演个刺杀大戏!
还没到结局,主角是不能死的,知道吗?
随即我里面把另一边的帐帘给放了下来,刚放下来,又给春花勾回了金钩上,我就瞪着她们俩。
“春花你再说,你喜欢独孤将军,哀家有那次不给你制造机会的?还有你,冬雪,你那次偷懒不值夜,哀家有说过你吗?”
两只又是心虚得不敢说话。
我他妈的费心费力的为你们俩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结果你们俩还是站在方御璟这厮那是吧!
不是说穿越女只要真心的对待身边的小丫鬟,小间谍,最后面这些小丫鬟小间谍都会弃暗投明,死心塌地的跟随穿越女了么?
果然,春夏秋冬这四只白眼狼就是和外面的妖艳小婊砸不、一、样!
我心中那个气呀!
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呢?
这尼玛分明是天si!
冷风打在我脸上,我脚步微微向左挪了一下,再挪了一下。
春花冬雪:……
春花提醒道:“娘娘,要上轿子了。”
“哀家想上趟茅房。”
冬雪:“娘娘,你刚去过了,再者,这迟到就不好了。”
迟到……你以为天猫秒杀呀,错过就没了?
不,我觉得就算我迟到了的结局和没迟到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但……
似乎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我有点懵逼了,这、这真真的不是我的幻觉,在这全部老百姓们向我跪下的那一刻,要不是我定性好,我都怀疑他们都集体被下了蛊,早就跑得老远去了。
这突然对我散发这么浓烈的善意,我还真的不习惯,而且我还做好了要被扔臭鸡蛋的打算了,可好像现实是美好的,幻想是骨感的。
在我傻愣的时候,冬雪微微的扯了扯我的袖子,我瞬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是再细微的细节我做得都很好,随即眼神转变得非常快,我开始模仿我祖母,她以前看我的时候,眼中尽是慈爱,那眼神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有安全感,犹如春日里面的暖风一样,所以我现在的眼神中尽是一片祥和,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赶紧走到一位比较年老的老大夜前,是真扶了起来,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天寒地冻,就别跪着了。
“都起来吧,这么冷的天,就别跪着了,赶紧的领完棉衣穿上吧。”
被我扶起来的老大爷非常的受宠若惊,打了结巴:“草民、草民谢过太后娘娘!”
嗯……我还是没搞明白,这大家伙到底谢的是啥?但像我这种要演技傍身的人,就是那种不懂还非要装得我非常明白的那一种。
装得不像的,会给别人一种傻逼的感觉,装得大过,那就是装逼的感觉,不咸不淡的才是最高境界,让人感觉你真的是一个有着墨水的学霸。
“这么一点小事情,毋须言谢。”随即我拿过了一件棉衣,亲自给老大爷给披上。
感觉这老大爷穿得挺薄的,我也挺是心疼,虽然我不是朵圣母大白莲,可好歹我也是个正常人,正常人的三观我都没有,我还能是个正常人么我。
“不,是草民们误会太后娘娘了!”说着老大爷突然就哽咽了,好似我真的成了他们的救世主一样。
……突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到底是被做了什么事情,让这广大人群众画风大变。
派了大约数千件棉衣,我让冬雪安排人,把一些棉衣也送到一些村子里面去派发,毕竟天寒地冻的,偏远一点的村子就算来了人也来不了那么多,怕有人多领,故每个人,最多只能多领一件。
派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让春花找个人去查一下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我是不知道的。
片刻之后,春花回来了。
“娘娘……城中百姓都夸赞你。。。”春花似乎有点不太能接受我被夸的事情。
因为表现得太明显了!
所以说到底夸赞我什么了?
“奴婢听言,娘娘你为了筹集债款,不仅把自己的私房钱一分不剩的都拿出来了,还一直不懈努力的动员朝中的大臣看慷慨解囊,就是皇商温顾源都出言道,是娘娘你一直说服他,他才决定捐银捐物资,称娘娘你是一个善人,且还自动的提出要和陛下一同南下,一路的艰辛……”
春花后面还说了一大截,我是听得云里雾里,嘴角一直抽着,没有听过……话说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这么得伟大?
感情这才是方御璟洗白我的正确方式呀!
但,我还真的有点心虚,以上,每一件事情,我似乎都只是做了一半,还有——让我南下分明就是刘老大爷得意思啊!
这些消息要是传回皇宫中去,那一个个嫔妃们还不都恨死我了!
这洗白了外面,却在宫里黑了……
方御璟这么着急的洗白我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洗白得越快,那复兴会就越想把我除只之而后快,这点我是清楚,所以我才想知道方御璟这么着急的洗白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脑仁疼!
想不通,既然都这样了,也就由着它发展下去了,最多我小心点就是了,我默默看向了春花冬雪,毕竟队友都是猪。。。
在幽州中停留了四日,第五日的时候,几乎全城老百姓们都在送方御璟,这场面也挺大的,看来方御璟这几日的工作已经做到了一百分,让人无可挑剔。
而下一个地方就是沥州,沥州距离幽州也没多远,大抵就是三天的路程,至于被关在牢里面的伽罗,谁都没有提起来,就是扶灵也没有提起。
当然我不可能认为扶灵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只是她每次都对方御璟欲言又止,话也不敢多说,标准是给话少,而且还是个怕师兄的帅气师妹。
我估摸着她跟在我们去沥州,一半是想酝酿着该怎么向方御璟求情,方御璟没有赶她,我自然是一个字都没说。
这回不仅不用和方御璟同一辆马车,还多了一辆,是给扶灵的,说实在我,要我和扶灵同一辆马车,我这三天非憋死不可,三天都要保持一个太后该有的仪态,我真心的做不到。
只是……
刚到了沥州,我难得三日消停,这才到行宫,方御景又出现了,啊不,是又出现在我的寝室中了!
找我找得这么频繁,就不怕咋俩闹出个什么绯闻吗!?
方御璟他不怕,我怕呀!
……这次又找我干嘛?
又是来我训一顿?最近方御景老抽,抽得我脑仁一疼一疼的。
这回方御景是从正门出现的,想必出了宫之后,仗着全部都是他的心腹,这作风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
让我说他两句,我哪敢呀,他是这天下的老大,他想干啥就干啥,就是让我脱光了,我也丝毫不犹豫,毕竟……最紧张的那个肯定不是我就对了,方御景比我还重视贞洁这个东西。。。
方御景敲门,是冬雪开的门,方御景对冬雪她们道:“朕有事情交代太后,你们先下去。”
然后这寝室中又剩下咱俩了……
方御景面无表情的走向我,直言道:“躺下。”
闻言,麻利的躺在了软榻上,没有丝毫的犹豫,连疑问都没有问,不是我死不要脸,而是我太相信方御景这个人了——绝对禽/兽不起来。
我如此快的动作让方御景的眼角一抽一抽的,语气带着一丝的恼怒:“黎以琳,你就不能问一下朕为什么要你躺下吗!”
居然又连名带姓的喊我了,我默了一秒,不是你让我躺下的吗!
你老人家最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我敢问么我!
“陛下你让我躺下是所谓何事?”既然让我问,那我问就是了。
我侧着脸,看到方御景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下来的话肯定是——
“黎依琳,你果真有让朕动怒的本事!”
……果然。。。
所以说到底让我躺下是要干嘛?
方御景这小婊砸根本就不说,走到了塌边,居高临下的瞪了我一眼,道:“翻身。”
“陛下,翻身干嘛?”
“朕让你翻就翻!”
嘛哒……
我真的不想再说脏话了!
我没问你又说我,我问,你他妈还说我!
方御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婊砸,没有之一!
抿着嘴,滚了下,背朝上。
安静了许久,不知道方御景干嘛,但似乎位置没怎么变。
“把衣服脱了。”
……
!
我立马把头转了过来,台起了眼看方御景,那眼神就好像在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陛下!
方御景眉头隐约皱了皱:“那蛊虫在你体内不知道有没有产卵,我查看一番,以防万一。”
一听蛊虫这几个字,我立马积极的道:“需要到脱光么?”
“……”
只要方御景点头,我毫不犹豫的全果了,我他妈现在一听蛊虫这两字,都觉得全身非常的瘆得慌。
“……衣服太厚,内力难进到体内。”
我好像看了方御景的脸色比刚才还黑了三分。
最后,我还是穿着白色里衣的,在我看来,这脱和没脱没有任何的区别,可这就是古代的内衣呀。
我偷偷瞥了一样方御景,脸色如常,非常的镇定,最近我都不怎么相信方御景露出来的表情了,因为他和我都是演技派,我就是典型属于那种表面像一潭湖水的水面,波浪不惊,但实则内心是像大海上的暴风雨——惊涛骇浪。
我怀疑方御景也是这一类的,真的,有证有据,远的不说,就说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第一,坠崖的时候,方御景推开了我,那表情非常的淡定,可动作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再有,我肚兜那一回事,方御景居然还淡定的拿回来给我了!但一出了山洞就是一炷香的时间,这明显的就是找个地方静静去了呀。
最明显的一件,就是七八日前,我又污了一会,把他给强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逼蛊虫有所反应,以便知道蛊虫的位置,方御景他居然回、应、我、了!
这就弄死那么个小虫子,方御景只是点了个穴道,扔出了枚小细针,出去的时候,表情非常的镇定,可出去了之后不仅脸色苍白,而且还踩空了楼梯,和我说是因为蛊虫的事才会这样子,我特么得有多傻才会相信呀!
方御景的手心向着我的背部,紧贴在我腰上面的地方,不知道是方御景手掌原本的温度,还是已经开始输入内力的缘故,总之离我的心脏非常的近,近到我的心脏都好像感觉到方御景手掌的温度,温温热热的,厚颜无耻的我居然有那么点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