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温存,不好意思,还真的没有,我就想着说陛下你老人家提起了裤子,那就赶紧走呀,我挺困的。
可方御景却还没有走的打算。
我干脆不管他,我闭上眼,打了个哈欠正欲睡觉,方御景的手却是伸入了被子,落在我的腰上,随即人也进入了被子中,整个人贴着我的背部,手环住我的腰,有点紧,从身后把我揽在了怀中,体温甚是灼人。
当然灼人了!
方御景只是穿着单薄的里衣,而我可真的是一丝不/挂呀。
原本还算是单纯的抱抱,可这男人和女人之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且女人还是意思果着的,能是单纯才奇怪。
方御景哑声的问我:“你真的如此的心肠冷硬?”
那手就在我的肚皮上,许是我的皮肤手感太过的好,即便是圣人的方御景,上了床之后也成了衣冠禽/兽,手掌在肚子上面轻抚着,而后缓缓往上。
靠……
这就是在对我用刑呀,显然打算严刑逼供。
我也不直接回绝了,只反问道:“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要是要听假话,我能把假话说得成真的一样,若是要听真话,我也能说得珍珠一样真。
可我这话出来后,我料定方御景会恼怒的,但是斗地主从来就没有牌理的方御景继而哑着声道:“那你便说假话吧,朕怕你说了真话,我会忍不住掐你。”
……
陛下你这么诚实真的好吗?
你这么诚实很容易失去我的。
“……我心肠其实非常软的,只要陛下说的我都会按照陛下所说的去做。。。”这话我是真的没法把它说成真的一样,反正我是绝对是做不到的。
方御璟:“……”
静了半秒都没有说话,估计没想到我是这么的配合吧,随即在我圆润的肩上啃咬了一口:“黎以琳,你真有着能把着朕逼疯的潜质。”
……这就是恶人先告状的最经典的例子。
我特么都快被你这小婊砸给弄得提前几十年进入了更年期了好伐!
手掌探了以上,轻盖住我浑圆,力道不大,不轻不重……说实在的,方御璟还真的非常重视手感,只是轻轻的撩拨了一下,我困意顿时下去了,手也跟着节奏往下移动,只要方御璟敢说一句我,我就有种让他自己撸去。
手下握住,我顿时感觉到方御璟是已经非常情动了。
气息瞬间浊重:“黎以琳,你……”
手隔着他衣服微微的加重了力道,方御景的”你”字后面连话都说不来了。
啧啧啧,我的胆子可真是大到连我自己都害怕。
估计方御璟是要说我怎么就那么大胆,废话,我小黄书不是白看的好不!
古代人知道的姿势一点也不比现代人的差,我这一整年下来,这些书籍真的是刷新了我对古代的认知,就像是方御璟一样,外面古板,骨子里却是比谁都骚。
方御璟的手也随之往下,诶诶诶,这家伙倒是学得挺快的呀,头部往后仰,与方御璟来了个背后吻。
银丝藕断丝连。
…………
方御璟走的时候,刚好五更天,我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看着穿衣服的方御璟,咬字不清地问道:“要走了?”
方御璟系了腰带,弯腰给我拉上了被子,应了一声:“嗯。”
方御璟又低声道:“睡吧。”
我声音软糯的应了一声:“嗯~”
可能方御璟觉得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是最让他省心的,所以心情格外的好,便在我的额头上面轻轻的一吻……
所以等方御璟走后,劳资失眠了!
诶嘛卧槽!
这情动得让我有那么点害怕,方御璟这、这到底是得有多喜欢我呀,常言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最不能相信的,可这方御璟已经下了床,若是真的要深究这句话的,好像是比较适用于在我的身上……
我貌似在床上面,一句真话都没有说……默默的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看来,我真的是在渣化的这条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
翌日,太后我伤势尚未痊愈,就带着伤去安慰这一个个老百姓,把这些个老百姓感动得一个个五体投地。
因为方御景重视,在这三天内,益州已灭了三个复兴会的点,那日的动乱,就是复兴会搞的鬼,只可惜这班人太过冲动了,没想清楚就制造动乱,这无疑是给了方御景一次好机会,此次之后只会让百姓越加的信服方御景罢了。
在百姓的面前简答做了一番演讲。
我捻着手帕捂住嘴,轻咳了两声,脸上因为冬雪给我抹了甚多的白膏,看上去非常的是苍白,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巡视了一趟,我也就回了行宫,毕竟我是大伤未愈的人,怎么可能那么有精神的溜达一大圈。
我回了行宫正打算去看真正受了伤的春花,却在行宫外遇见了刚要出去的方御景,我瞅了一眼他的下巴,这消得可真快呀。
咱俩都是能拿影帝影后级别的戏骨了,一点也没有炮/友见面那种暧昧的气氛,还是一个皇帝和小太后得日常对话。
“太后的伤可好了?”
我微微一笑:“好了许多,多谢陛下的挂念。”
方御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太后无须对朕这般见外,怎么说那日太后都是因为朕才受的伤。”
瞧,咱俩经过昨天晚上的深入交流,这对戏也越来越有默契了,不错,是一个非常适合持续发展的深入交流方式。
与方御景分别之后,我才去看望春花。
一进门,躺在床上的春花一见我,在我还没来得急让她不要下床的时候,这丫头的动作比我的嘴还快:“不必……”
好嘛,人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这哪里像是受伤,简直比我这个没事人都还要来得利索。
我拉住了她的手,我发现无论是谁的手,都好似比我的还要暖和,我的就是放在暖手筒中半天,也不见得是温的。
若是让美人师父知道我一颗都没有吃她给我的太后丸,不知道会不会立马回来给我往嘴里倒下去。
“人没事了?”
春花摇了摇头:“已经没事了。”
“哦,脱了衣服让哀家看看。”碰巧有个行宫里的小丫头从门口经过,脸色有些慌张,在门后对我行了个礼,落荒而逃。
我:……
春花好奇的道:“她慌什么呀。”
“我估摸着她是觉得信息量有点大,需要点时间去接受。”
……这古代的小姑娘比我基友还腐。。。
我看了下春花的伤口,即使春花说已经好了很多,但看着那伤口,我抬眼,有些担忧的道:“你说要是万一以后你的夫君要是嫌弃你的伤口,怎么办?”
闻言,春花瞪大了眼睛:“要是以后独孤将军嫌弃我怎么办!?”
话说,这八字连个点都没有呢。
给春花拢好衣服,我便道:“算了,看在这次你受伤有一丝哀家的成分在,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我说了这话,我就能猜得到春花会提出怎么样的要求。
春花:“娘娘,奴婢受伤和娘娘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
我斜瞥了春花一眼,春花立马的闭了嘴,我像是看穿了她,道:“你要是不说,我就不撮合了。”
“娘娘你说啥就是啥!”
女人呀,就是那书本的最后一页纸,从后面翻起,一目十行,翻得忒快。
“我就替你问问陛下,可不一定能成。”我现在仗着方御景的喜欢,就已经在打算怎么去消磨方御景的耐心。
我果然是不作不死,天天在方御景面前作死。
春节已至,方御景命人在难民区支了口大锅,准备煮饺子用的,到了夜晚,起了火堆,与民同乐,我和方御景坐上那位置上,看着百姓们自己编的节目,我就多喝了几口酒,方御景也喝多了几口。
在回行宫的马车上,两人在同一辆马车上,车厢内非常的安静,方御景就真的上了床禽/兽,下了床就一真真一个君子,反正我是没见过方御景在床下禽/兽的;……其实咱两总过也就上过两回床。
我已经有一个月没见着我的儿子了,堵着气,仗着多喝了几口酒,我就酒壮怂人胆,把鞋子脱了就搁在方御景的腿上。
方御景瞥了我一眼,继而倚着假寐,似乎不怎么想理我,我这人特奇怪,你越是不理我,我就是越容易来劲,穿着白袜子的脚就在方御景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
方御景终是睁开了眼睛,瞪了我一眼,伸出手把我的脚给捉住了,制止了我的放/浪,估计方御景之前也没有想过我居然是这么一个女人,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就是现在想后悔,也没法子后悔了,还能怎么样,我连儿子都给他生了。
这脚一被抓住,我就整个人往他的身上挤,然后头就埋在了他的胸口上,方御景一愣,手掌放在了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背部上面。
劳资——哭了。
果然,喝多点酒就是不一样,我知道我平时虽是非常的没心没肺,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从来不亏待自己,但我他妈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我也是有脆弱一面的。
很多人平时也是特没心没肺,但只要多喝了点酒,这内心的负面情绪就特容易放大,就感觉自己没有安全感,特别的孤独,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够让自己靠一下的。
我现在就是这么一副心情,真他妈的想找个人抱一下,然后我就抱了离我最近的炮/友.
方御景的衣服给我沾湿了,方御景似乎非常淡的叹息了一声,我听得也不真切,我估摸着是因为都喝了点酒,咱俩都有点不正常了。
我从小到大都特别的倔犟,很少被别人的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要说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不顾形象的大哭,还是在校演出的小品上面演戏的,所以方御璟算是我除去家人外,是我在第一个外人露出脆弱的样子。
无声地哭泣。
我呀……估计是压抑得太久了,我人生有二十个年头是和亲人一起过年的,如今,在这个地方,感觉就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一样,心冰凉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