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烈早已经在浴池之中,浴池中还放油淡粉色的花瓣,这是在东疆被誉为祝福之花的千鹤。
拓跋元烈的视线紧紧的看着挽香,挽香牙一咬,张开了双手,任凭侍女褪去她身上的衣裳。
从出嫁那日,娘娘和她说那一番话的时候,她是真的想通了,与其做困兽之争,不如直面的去面对。
所以挽香从来就没有打算保自己的贞操,即使开始的时候会让自己痛苦,让自己恐惧。
看着红色的嫁衣一件一件的脱下,拓跋元烈的眼神越加的幽深,原本他打算过,直到挽香愿意的时候,他才会圆房。
可想不到的是曾经被他错认的那个女人却像是看穿了他一样,竟然和他说:“挽香心里面有心理阴影,这一辈子你要等她愿意的话,或许要等上十年八年,再或者是更久,所以有些事情,并不是需要等待就可以解决,我把挽香嫁给你,并不是想让她守活寡的,在某些事情上面,还需要你作为引导。”
黎以琳最清楚这种伤害过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和受过伤害,心里有阴影的女人,在某种啪啪啪的程度上面,这两人绝对是会浪费时间,所以说,她要点明。
而她去点明的事情自然是被她家的小景景知晓了,所有人都以为她的惩罚就是三天下不来床的时候,然而并不是!
嘛哒,抄了整整一个晚上的书!
方御景绝对不是传统言情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哪里会有男主角这么对待女主角的!更何况是在圆满大结局之后,这方御景绝对是男主界中的一朵奇葩!没有之一。
拓跋元烈自是想了很多,也查了很多,你让一个草原汉子在床事上面温柔,还要尽情的取悦一个女人,经验不足的漠王,只有去调查这一条路可走了。
身上只被脱剩一件白色里衣的时候,挽香控制不住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就像是暴露在老鹰眼皮子底下的小白兔一样惹人怜。
“你们退下。”
没有脱完衣服,人便被拓跋元烈全部遣退了出去,室内的白雾热气袅袅,挽香低着头,着着里衣,一步一步的走入池子之中,靠着浴池的边缘坐了下来。
水波涟漪,有时候穿着衣裳下水比脱了衣服下水更具备视觉的冲击力,水中的白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就如同是一件半透明的衣服,高峰之上的红红花颜色尽现,颜色也透了出来,就如同是两颗小小的果实一样。
挽香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说服自己绝对不能逃避。
绝对不能逃避!
耳旁传来水声划动的声音,就好似有人在池子中走动,不是好像,而是根本就是有人在水中走动。
水声越近,挽香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的厉害。
下巴被人抬起,紧紧的闭着眼睛,突然有温热的嘴唇抵在了她的嘴唇之上,舌尖像是很有耐心的撬开紧闭的双瓣。
手掌满满的探下,拇指隔着湿透的衣裳摩擦着朱砂小果,唇瓣并没有撬开,拓跋元烈并没有着急,而是改变了地方,吻从下颚落下,直到顶端红果,吸允着红果的滋味。
挽香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变热,原本紧绷的身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挽香直到千鹤是祝福之花,也知道洞房那日夫妻要一同沐浴在千鹤花的水中,却不知道这千鹤花带有催/情的作用,虽然不是非常的强烈,但若是在池子中欢/好,必是让人回味。
一手也往下探去,在圆润且手感极佳的地方徘徊了一下,手开始往正面进攻,摩擦着敏/感的地方,在不知不觉中,挽香自己嘤咛出声,一指探入,缓缓抽动。
水波粼粼,前/戏却是持续了非常的久,挽香快到了第二次点的时候,拓跋元烈把手指抽出,换上自己。
对待挽香,似乎火烈脾气的漠王也是学会了用耐心去对待一个人了。
从水中抱起挽香,一步一步的走进帐帘之中。
他的执念,他的牵挂,他所有的歉意,都想在这一刻全部让她感觉到。
挽香入睡之后,拓跋元烈手指摩擦着她的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挽香的睡颜,轻声的道歉:“对不起,在金山寺伤了你。”
在他错认人的时候,他领人到金山寺想要把人截走,可是他竟然镇的出手伤了自己真正想走的人,若是当时他错手把人给杀了,他不知道自己到最后真相的时候到底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也对不起,七年前在宫中伤害了你,孤将会用一辈子来弥补你。”
夜已深,两人却是比谁都清醒。
第一次是顺理成章,但这后面,总是让漠王不敢再轻易的出手,就怕自己动手动脚的时候,让人又生了逃跑的念头。
而挽香……第一感觉到了在东疆,在一人之上的感觉,作为一个王,一个在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而在内却是个会给自己媳妇捏肩捶腿的汉子。
还记得第一回给她捏肩的时候,挽香以为这家伙又要睡她……娘娘说过,有些事情,真的是快活过了,那便会回味,毕竟……洞房那次,感觉良好。。。
挽香觉得,自己真的是被自家娘娘带上了歪路,一歪,从此就正不回来了。
对于拓跋元烈,挽香也没有那么的恨了,虽然已经七年过去了,但他还是道歉了,或许说她恨过,却没有自己想象中恨得那么的狠,拓跋元烈不过是一个被人牵住了线的木偶,她该恨的人,该怨的人已经长眠与地了。
所以最近挽香无时无刻都在心底下给拓跋元烈找借口,找着找着,加上表现非常的出色,以至于挽香还真的有那么点已经接纳了拓跋元烈,所以说就算要持续发展第二次那个什么,她或许还是会考虑一下的。
但结果……
他还真的是给她捏肩的,她便一动不动的坐着,给他捏了半个时辰的肩膀,但脸和身体都僵了,捏完之后……熄灯睡觉。
两人同一张大床,中间却像是有一条楚河汉界一样,谁都没有逾越。
第二次捶腿的时候,挽香又认为他是忍耐不住了,结果还真的就是锤锤腿,没锤几下,挽香含着泪的自个把腿收了回来,明明捏肩的时候捏得那么好,力道也控制得那么的好,可是为什么锤腿就那么的重!
第二次捶腿的时候,力道真的好了很多。
自从开启了新技能的漠王,从肩膀到腿,再到背……
话说刚刚开始的时候,挽香就如同是木偶一样,当然,这是因为挽香并不懂得怎么去和漠王相处,而拓跋元烈却认为是挽香还是没有接纳他,他做得还并不够,对待挽香,拓跋元烈格外的小心翼翼。
东疆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漠王是个非常恩爱王妃的人,都赞叹他们鹣鲽情深,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夸赞,但底下的人都说漠王是个妻奴。。。
趴在床上,原本还打算做个面无表情的木头娃娃,可耐何他人技术太后,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这叫声绝对是让人误会的叫声。
叫声一出,挽香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背后的人见此动作,轻笑出声,最近被端在了头顶之上,真变成了女王的挽香,胆子大了,向背后的人踹了一脚,可脚却是被抓住了。
随之挽香一动不动,拓跋元烈俯身在挽香的背上,最终贴住她的背部,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拓跋元烈在挽香的耳畔低沉着嗓音道:“你能这样的与孤相处,孤真的很欢悦。”
挽香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第二天立马写信回去给自家的娘娘。
——娘娘!娘娘!漠王好像真的是个受虐狂,怎么办,怎么办!?
回信:给本宫使劲的虐他!
另外……你娘娘我,又有了qaq……
挽香:“……”
自家娘娘,貌似很能生。。。
比起虐男人,挽香更加的关心女人。
拓跋元烈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居然连个女人都比不上!
难道这就是报应!?
夜深,挽香还是在油灯下面继续的写着信,嘱咐自家娘娘要注意那些事情。
拓跋元烈把外衣披在挽香的身上,劝道:“夜深了,明日再写,莫要伤了眼睛。”
挽香却是一眼都不给他,道:“你先睡,我要给娘娘把要注意的事情都记下来,没有个人在娘娘身旁叮嘱,娘娘肯定会不注意的!”
拓跋元烈:“……”
突然好想弄死那个女人怎么办?
忍住,一定要忍住!
忍不住怎么办?
……还是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