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天天带着弓箭出去捕猎,一只只小型的野兽被捕杀,然后变成营地中人们的食物。
由于营地建设的差不多了,开辟农田也提上了日程,这边的农田全部都是树木,杂草和一些灌木,开辟起来非常的麻烦,树根也需要挖掘,不然明年根本无法种植。
至于那些难以进入的林子,也没有开垦出来的灌木,趁着现在天干物燥,方海观察着天气,在快要下雨的时候,一把火烧个精光。
大雨来得有点迟,庞大的山火向四周席卷而去,烧出来的范围至少有10平方公里,所有的野兽都从洞穴中被赶了出来,有的直接被烧死了。
虽然有些残忍,但是方海还是点燃了那把火,人类的生存一直都在侵占其他生物的生存空间,这一点一直都在持续,不需要别人站在制高点批判,在这个时代,人类的传承至关重要。
方海也没有那种玻璃心,骚就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山林间还有一些野兽被烧死了,散发着烤肉的香味。
冬天到了,大雪纷纷而下,这时候所有人闲了下来,方海也有些惆怅,时间过得真快。
现在的广场上,除了那些留下来的石碾和工具,所有的稻米都运入了仓库。
这几天也做了几顿大米饭,其他人也十分喜欢吃,毕竟这种洁白柔软的米饭,吃入口中,十分的甜。
之前吃过水稻的小部落,刚开始还十分的抗拒,以为和之前一样拉嗓子,吃过之后才感觉到十分的甜美,比谁都吃得多。
除了开慌种地烧山之外,耕种工具的制作也不能落下,镰刀的出险虽然加快了收割的速度,但是种子的脱离还是十分的废人手,拿着竹竿不停的敲打,效率十分的缓慢。
如今这个营地的人口看起来不少,但是劳动力分配一下却所剩无几,必竞方海要建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着实让人烦恼不已。
单单一把镰刀,研发出来就废了方海大量的脑细胞,毕竟这个时代只有自己懂这个东西。
像打谷机之类的农用工具,方海也打算在这个冬天也就出来,毕竟没有其他的事情,等到明年他打算多种植一些水稻。
作为后世非常重要的打谷机,方海只是在小时候见过了,所有的农业劳动都变成了机械劳动,提高了生产效率的同时也帮众多农民省了辛苦。
可惜的是大米从来不涨价。
接下来又是教育时间,毕竟冬天没有其他的事,开展华夏的义务教育还是很重要的,尤其是新加入帝国的这些原始人,连汉语都说不出来,日常的交流都很成问题。
这样绝对不行,想要成为大夏帝国的人必须有一口流利的汉语,这是强制条件,毕竟语言是人类沟通的桥梁。
“阿!波!斯!的!哦!夫!哥,”为了加快教育,速渡方海,直接把后世的拼音也搬了过来,反正也没人说他侵犯别人的着作权,就当做是自己发明的吧。
方海连续了教了半个月,脑细胞都不知道杀死了多少,终于把教育工作,走上了正轨,接下来就让大夏帝国带过来的官员教导,自身也轻松了下来。
在这个没有暖气的日子里,火炕成了取暖的重要东西。
天气越来越寒冷,可能是冷空气南下,不少放在房间里的水都开始冻起来,接了厚厚的一层冰块,想要喝水还得烧开。
冰雪刚刚融化,只是回暖了几天,便又重新开始下落鹅毛大雪,今年的冬天又延长了不少。
在官方的记录当中,今年的冬天持续了5个月,比往常最长的冬天只差两天。
天气真的很冷,好在春天到来的那一刹那,气温的回升也非常的快,生命力顽强的野草疯狂的破土而出,几天时间内就把森林染成一片绿色。
大火在冬天把所有的灌木烧个精光,只留下一些高大的树木,站在高山腰,方海望下去。
由于在这个时代的树木没有人砍伐,植物的竞争也十分激烈。
底下的灌木烧个精光,留下厚厚的一层黑土,碧绿的草叶从土中破土而出,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
有一些树木,方海还认识,也有一些很是奇怪的灌木,长得非常奇特,从来没有见过。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把这些大树给锯断,然后把树根挖掘起来。
“这里,到这里还要到那边山脚,都需要开辟出农田,那边还需要挖掘一条沟渠,把大湖里面的水引过来。”
春天到了,需要忙碌的事情越来越多,农田的开荒也需要提上日程,好在这些土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树叶,土地的肥力不需要考虑,第1年应该有很好的产量。
安排好后,方海就打算回归帝国了,出来已经快半年了,有点怪想小夏了,还有自己的孩子。
由于地面不是很平,很多地方都需要挖掘,一些小石头和树木也需要清理掉,剩下的工作也有很多。
回去的时候,方海并没有带很多人,骑着马在森林中奔跑不起来,只能牵着马翻山越岭的走回去。
时间匆匆的过了半个月,一路上方海跋山涉水,也感觉到有些劳累,回到大夏帝国其他人连忙地迎了上来,帝国现在积攒了许多其他人不能处理的事情,需要他处理。
人口过往是一个阶段,人口过10万又是另一个阶段。
毕竟人数一多,就十分的难以管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方海也无法满足所有人,只能做到相对公平一点。
处理了几件比较棘手的事情后,方海合上了文件,走到了旁边的窗前,望着部落忙碌繁华的景象,眼中露出了笑容。
部落的街道上种植着一棵棵的桃树,在春天滋润下开出了一朵朵美丽的花,一股清香的味道在整座城市中飘荡。
方海轻轻的吸了一口,感觉到神清气爽,想到自己小时候,就是靠这几颗桃树度过的冬天,那时候的桃子干特别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