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
姜杉只想要知道，宋歌的目的是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总是有日常问候。
从这一点上，其实，宋歌也是有合作的意思，只不过是谁都没有说出来。
姜杉，则是不怎么放心宋歌，因为宋歌可不是什么好操控的人。
宋歌，则是不想失去先机。
“这段时间，你总给我说一些宋家的决定，想做什么，我也不问，纯当是听乐子。
但，想监听我电话，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
“...”
宋歌沉默半分钟，然后才说：“让你的人停手吧，我人就在这里，你如果想知道我的地址，大可以直接问！”
“什么意思？”
姜杉根本不明白宋歌说的是什么意思。
“姜总，一分钟，我能揪出刚才攻击我们人的准确位置，并且，可以直接移交司法处理！”
姜杉话刚落，王宁的声音出现在姜杉和宋歌的通话中。
双线通话，变成三线通话了。
“话别说太早了，一分钟你攻不破！”
王宁刚说完，姜杉也是听到宋歌旁边人的声音，传进电话来。
这场双方网络上的战争，结果很明显了。
野路子奇才王宁，先是攻破了学院派天才朱赫防守的双线通话，也很快便会揪出来朱赫的准确位置。
虽然，朱赫说了一分钟攻不破，但，他也仅是说了一分钟攻不破。
攻破朱赫的防守，揪出来对方的准确位置，已经注定，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姜杉，你没有感觉到么？
现在的商场，从尚品的崛起，就已经打破平静了。
尚品崛起之路，破坏了太多规矩！
现在，看着平静，其实暗地里早已经风起云涌，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暴风雨来临，首当其冲的便是尚品...
你我不该是敌人，应该是朋友...”
哒啪啪...
姜杉都能在电话中，清晰的听到飞快敲击键盘的声音。
这声音，应该是来自宋歌那边。
在王宁不开口的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到，还有王宁的存在，估计是他对自己加入通话，做了些处理。
“停手吧！”
“十秒！”
姜杉话刚落，王宁只是简单报了个数。
“不用了，你俩早晚能见面，到时候再分个高下吧！”
“他不是我对手！”
“你说谁不是你对手？”
宋歌的电话里传来朱赫的声音，“要不是中了你的计，你能这么轻易的攻进来么？
人呢？
说话？
...”
显然，王宁在姜杉明确说出收手以后，他便退出去了，包括电话监听，也退出去了。
“把电话给宋歌！”
姜杉话刚落，宋歌便说：“是我！
你也不用藏着掩着了，其实，你最初的目的，不也是想和我合作么？”
“彼一时，此一时！”
“呵呵...
是因为我太聪明了？”
“不！”
姜杉毫不犹豫道：“是你的野心太大了！”
“你的野心其实也不小吧？”
宋歌接着说：“我们俩有共同点，但，野心的方向还不同，合作之前，我可以做出保证。
箱包服饰这一大类，我不感兴趣！
感兴趣，我也不觉得能都得过你，所以，我不会碰！
地产和科技，如果我有兴趣，也不会和你竞争，只有其它方面，当然也是互帮互助，互相扶持，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
姜杉摇头，“你这意思，还想要垄断很多行业了？
世界很大，商场和世界一样大！
没有谁能做到绝对的垄断，本就是竞争的行业，又怎么可能保证不争？
你做出的保证，似乎都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姜杉接着说：“上得了台面，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都不怕，也不会要你不争的保证。
在商言商，还是用商场的方式说话吧！”
“你想要多少？”
“七成！”
“是不是有些狮子大开口了？”
“既然你这诚心的谈，那我也给你个诚心友情折扣价，五成！”
“...”
宋歌无语。
就没有见过这样谈价的人，完全就是自说自话了。
“不能平分！”
但，宋歌也是有底线，“四六开！”
“我六你四啊？”
姜杉很轻松道：“我没有意见！”
“当然是...”
宋歌话还没有说出口，姜杉便说：“要不我们各凭本事如何？
相互帮助，相互照应，至于能拿到多少，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如何？”
“那我会不会太占便宜了？”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就给我三成作为保底吧！”
“...”
宋歌才发现，姜杉这没皮没脸起来，是丝毫不逊色于她啊。
她果断说：“就各凭本事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签个合约？”
“合约就免了吧！”
姜杉否决，“毕竟宋家还是如日中天，你我不光是分了宋家的产业，还签下合约，不是老寿星上吊么？
既然是各凭本事，那还需要什么合约？”
“也对！”
谈完合作以后，姜杉问，“解释一下你刚才危言耸听的话吧！”
“关于尚品地产，关于你...”
宋歌没听到姜杉追问，自觉无趣，接着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想必你也是知道，之前，就应该有人盯上了尚品。
现在，宋薇会联合燕京不知道谁，对尚品地产，以及你那空壳公司进行布局。
尚品地产主要方向是低价收购。
佳人集团主要方向则是...”
“合适的时间，搞臭搞垮...”
“你也监听宋薇电话了？”
宋歌听到姜杉的话，都忍住有些惊讶。
这可是，她在宋薇和宋山河通话中，监听到的原话。
“既然是布局商太子，还牵扯到尚品和佳人的话，不难猜测...”
姜杉已经看到很大一角，“也算不上是什么暴风雨，这雨...在七月份，我就已经料到了！”
“呵呵！”
宋歌显然是不怎么相信姜杉的话。
“回申市以后再联系，最近要出国，就这样！”
“我话还没...”
姜杉也直接将电话挂了。
“有人要针对我们？”
看到姜杉挂电话，黄婷婷第一时间询问。
“嗯，白瑾瑜和宋薇，应该还会有鼎盛，可能还会联合很多其它公司吧！”
“这...”
姜杉笑笑没有说话。
当她知道，要引商太子入瓮的时候，还是白瑾瑜在幕后，宋薇在幕前操作，就想到了会用尚品和佳人。
尚品是近半年最突出的公司。
她姜杉，则是近半年，这商场最突出的人。
有什么是比低价收购了近半年最突出公司，同时，击垮最突出人，更能吸引商太子的投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