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彼得看着秦淮茹走远的背影,嫌弃的呼啦呼啦手,仿佛上面沾上了什么脏东西,然后吹着口哨施施然的走了。
到了一个公园里,径直走到湖心亭中,看着在亭子里的拥着槐花坐着的傻柱,便上前打招呼:“柱子叔,您交代的事儿都给你办完了,这是钱,您数数。”
一口地道的四九城老话儿,那叫一个地道,那叫一个讲究,那叫一个……
傻柱没瞅装钱的袋子,而是说道:“彼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份情我记下了!”
彼得·彼得洛维奇·叶戈罗夫笑道:“您千万别这么说,当年我爸妈来四九城援建,那是对您的菜赞不绝口,回去后夸了你整整三十年,去年他们来四九城,又是您全程陪着玩儿下来,我这是还你的恩情呢!
“那成,我先颠儿了啊!回见啦您。”
马彼得走了,槐花忍住不去看装钱的袋子,而是问傻柱:“傻爸,这人您怎么认识的?”
傻柱笑了笑:“他爸叫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维奇·叶戈罗夫,是那时候毛子派到四九城援建的专家,当时这老小子追他们一个团的柳德米娃,怎么追也追不上,后来还是我给他们做了几顿饭,他们在酒桌上喝美了,这事儿才成了,说起来我是他们的大媒,要不是我,这小子都生不出来。
“这不去年嘛,老两口来四九城旅游,我连着陪了好几天……”
槐花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哦,那几天我们都以为是何晓来四九城,你跑出去陪儿子了呢,想不到你去干这个了?为这事儿我妈还不高兴呢好几天,你也没跟她解释,傻爸,你城府也太深了!”
傻柱不屑的一笑:“什么都叫你们知道那哪儿成啊!行了,别抻着了,把钱拿上吧,这钱就是给你的!”
槐花听了喜滋滋的拿上钱,两人结伴离开了公园,回宾馆去了。
却说秦淮茹拿着钱回了四合院,紧紧的关上门,美滋滋的数起钱来。
这几天,秦淮茹对于傻柱的变化一直在焦虑中,不过现在,焦虑消失了,这一万美刀就是她傍身的倚仗!
她又拿出房产证看了看,这四合院也是她傍身的倚仗。
她把钱跟房产证放好,又起身去找易忠海去了。
易忠海正闲的没事儿干,看见秦淮茹来了,赶紧起身相迎,问道:“淮茹啊,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秦淮茹苦着脸说道:“一大爷,我还不是为了柱子的事儿,你说他都几天没回四合院了?这么下去可怎么是好?我让棒梗、小当还有槐花去找,结果现在三个孩子也不着家了!
“我这不是想着让您带着其他两位大爷再去找找傻柱嘛!”
易忠海为难的说道:“我去倒也可以,就是二大爷跟三大爷不一定听我的了!”
秦淮茹听了,皱眉道:“一大爷,你说傻柱要是真变了心,我也就想开了,都说强拧的瓜不甜,我认命了,以后他过他的阳关道,我就守着这四合院跟孩子们过就得了!”
“别啊!”易忠海惊呼!
好嘛,你占了整个四合院,还跟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而且,你就说守着孩子,那我们几个大爷怎么办?说白了,就是不想管了呗!
阎埠贵跟刘海中毕竟有儿子、有儿媳,最不济还有老婆,可以给他们做饭、洗洗涮涮,可自己呢?一个孤家寡人,这要是幸福家园散了伙,他易忠海可怎么办!
想到这儿,易忠海蹭楞一下站起来,说道:“不成,你跟柱子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走过来,太不容易了,不说咱们四合院,就是整个南锣,谁不说你们是模范夫妻?你们不能散,我也不能看着傻柱犯这样的错误,把一辈子的好名声毁了!
“淮茹,你先回去,我这就找刘海中跟阎埠贵去,说什么也得把傻柱给带回咱们院儿里来!”
秦淮茹满意的离开了,而易忠海从枕头里找出一千块钱,拿着去找刘海中跟阎埠贵。
正在和阎埠贵下棋的刘海中看见易忠海远远的过来,连忙扯了阎埠贵一下,示意说赶快走。
两人刚站起来,易忠海就跑了过来,直接拿出钱,说道:
“我知道你们躲着我,我也不废话,今儿找你们是好事,你们不干的话,我就找别人去了!”
刘海中不在乎的想离开,却被阎埠贵拉住,阎埠贵死死盯着易忠海手里的钱,迈不开步子了。
易忠海不屑的看了阎埠贵一眼,心道:小样儿,我还拿不住你了?
阎埠贵咽了口口水,问道:“老易,你找我们干什么?”
易忠海这才说道:“老阎、老刘,现在四合院的形势很严峻啊,你们还在这儿下棋!你们知道傻柱多少日子没回四合院了吗?
“今儿我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找你们跟我一起去把傻柱拽回来!
“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犯错误啊!”
阎埠贵看着易忠海的钱就要答应,却别刘海中拽了一下,刘海中是见过大钱的,如今眼瞅着就要跟何大清东山再起,怎么会为了这几个小钱动心?
于是他不屑的说道:“老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就是不放心秦淮茹能给你养老,所以想用傻柱牵扯住秦淮茹嘛,如今傻柱既然要跑,我们怎么能拦的住?我觉得年轻人的事儿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咱们就跟着掺和了!”
易忠海听了气结:“老刘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老阎,你怎么说?”
老阎盯着那些钱,再三的纠结、犹豫,才说道:“老易,这事儿我觉得老刘说的对!”
易中海:“你……你们……”
老阎怕老易被他们气晕自己还要担责任,便拉着刘海中走了。
易忠海拿着钱,凄凉的想着:“这年头钱都不好使了啊?”
何大清要是听见,准跟他说一句:“不是钱不好使了,是小钱不好使了!”
易忠海在那里稍微自怨自艾了一下,就振奋起精神:“不行,淮茹还指着我呢,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要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