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终于熬到你控制了阿瓦尔了。”耳麦里传来了利文的声音,不过明显听到他在喘着粗气。
“你们情况怎么样?”狗子马上问道。
“被这帮土猴子撵得满山跑”利文勉强笑着回答道:“我的子弹快要打完,布鲁士现在已经连枪都快抬不起来了。黑鬼还行,起码还能走得动。目前这种情况,我们最多还能撑半小时。不过现在无所谓了,你让阿瓦尔叫他的士兵停止进攻吧。”
利文他们总算成功了,他带着两名连续奋战了三昼夜、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伤兵,愣是把三百多人的丛林战士拖住了一个多小时,大个子的游击战真不是盖的。
“可是我并不会说英语,现在根本无法跟他沟通!”听了利文满怀希望的说话,狗子只好无奈地说道。
“土鳖,你这只大土鳖。”耳麦里突然传来了小六夸张的声音。
“怎么啦?”狗子马上兴奋地问道:“小六,你有办法?”
狗子太了解小六了,他知道凡是该这家伙出场的时候,必定会敲锣打鼓以引起大家的注意。现在听到了小六嚣张的话语,狗子内心马上燃起了希望,他确信,小六这种表现,肯定是有解决的方法了。
“大土鳖,这里是南美的巴拿城。这些黑不黑白不白的家伙英语水平比你这只土鳖高不了多少。几百年前这里是被西班牙殖民,这些人的祖先被西班牙人洗脑,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语言,现在他们讲的是西班牙语。懂?”小六说道。
狗子可不管西班牙大板牙,他马上问道:“你懂吗?西班牙语。”
“废话,世界上除了粤省的潮州话我学不会外,哪种语言我不略知一二?”小六骄傲地说道。
“那就好,你有没有办法帮我翻译一下?”狗子问道。
“拿出你的卫星电话,开免提,然后打给小昭,你跟那个阿什么尔谈话,我现场给你翻译。”小六说道。
小六可是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宗旨,那就是抠门敲外婆的家门,抠门到姥姥家了。像这样因公办事,他照样一毛不拔,卫星电话是双向收费的,所以他让狗子打小昭的电话!
狗子可没小六那么多小丢丢,他马上按小六的话做,开了卫星电话的免提打给了小昭。
电话瞬间接通,里头传来了小六貌似很正经的声音:“可以开始了。”
狗子用手指了指卫星电话,示意阿瓦尔认真听着。然后他才说道:“小六你跟他说,立即让他的士兵停止所有进攻。”
听了小六的翻译后,阿瓦尔终于弄明白了这个心狠手辣又脾气暴躁的家伙,原来跟这次来救援行动的人是一伙的。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停手。现在是他们有事儿要求自己,阿瓦尔刚才还忐忑的心马上就稳定了下来。
“既然有求于我,那就必须让这个家伙不死也要脱层皮,要让他明白,敢动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阿瓦尔在心里暗自琢磨。
“说让你们来杀我的?”阿瓦尔心情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他把双手环抱胸前,用上级拷问下级的语气反问道。
听了阿瓦尔的话,小六在电话那边直摇头。他知道阿瓦尔这家伙是皮痒了,很快就要被自己那个人狠话不多的兄弟收拾一顿的!
小六对狗子的脾气了解也是相当的透彻,结局正如他所料的,当狗子听到了小六的翻译后,二话不说,直接把阿瓦尔的右手按在了桌面上,然后刀光一闪,挺进者就把阿瓦尔小指的一小节切了下来。
中国有句古话:十指痛归心。小指被切断,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阿瓦尔仿佛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扎了一刀般,抽着抽着疼,他忍不住张嘴大声地惨叫起来。
可这只是前菜,狗子根本不管阿瓦尔的哀嚎,再次手起刀落,又一小节的小指被挺进者切了下来。接连的痛楚让阿瓦尔挣脱了狗子的控制,抱着自己的满是鲜血的右手在地上翻滚,嘴里发出了像狼般的吼叫,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特别的凄厉。
狗子没有时间跟阿瓦尔耗,他重新把阿瓦尔拉起来扔进转椅里,再次把他的右手按回桌面上,挥舞着挺进者又是一刀。
三刀过后,阿瓦尔右手的小指已经被切去了一半,剧烈的痛楚让他满脸冷汗,双眼因为疼痛而外突,圆滚滚的像乒乓球一样几乎要掉出来了。他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家伙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要狠,根本不讲道理,自己只不过是稍微问了一句,想了解一下基本情况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还没完没了了!
“停停停,有什么事儿我们都可以商量,别动手了。”阿瓦尔把头凑近卫星电话,大声的哀求道。他现在算是弄明白了,只要自己再稍有迟疑,这第四刀肯定马上就要招呼过来。
“哈哈哈,”小六开心地笑着告诉狗子:“那个阿什么尔让你先歇歇,他听你的。”
小六对狗子的逼供相当有信心,他知道冷面少年有的是方法整人,那个阿什么尔屈服,只是时间的问题。虽然他不知道狗子对人家用了什么手段,不过从电话里传来的嚎叫声可以知道,狗子把人家是整惨了!
“告诉他,不要提问,不要说乱七八糟没用的东西,一切按我说的办。否则,我保证把他十根手指切成一百段。”狗子说道。
话音刚落,狗子右手一翻,挺进者就从阿瓦尔的手背用力地插了进去,把他的手掌直接钉在了桌面上。
“啊~!”阿瓦尔立即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可是右手被钉住了,他上身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扯动了伤口。他只好拼命地跺着双脚,以此来分散右手的痛楚。
“好好,听你的,求你、求你不要动手了。”听了小六的翻译后,阿瓦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
他现在是真相信这家伙会像切香肠一般,把自己的手指剁成一小段一小段。为免自己再受折磨,甚至丢掉性命,他只好服输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