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正站在窗边俯视着曼哈顿。
一群身穿自制迷彩装备的年轻人正在玩着滑板,看起来像是模仿的奥斯本私人安保。
就在不远处的地面上,放着一块大大的标语牌,上面写着:我们需要飞行滑板!
“他们在玩角色扮演吗?”赫利抱着平板电脑走到了哈利身边。
“看起来是这样的。我在考虑要不要在科技展馆放几块试用品。”
“你认真的吗?用来打外星人的武器?把它们放到展馆让平民试用?”
“当然是阉割版的。”
这些飞行器肯定不可能搭载武器,满配的绿魔飞行器可是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
不过民用飞行器的推出一样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如何进行交通管制?
哈利虽然有一些想法,但这个世界上最难揣测的就是某种新科技对社会的影响,这事还得等诺曼上了台再说。
“算了,不谈这个了,让我们开始准备大选的事情吧。”
两党代表会议马上就要开始,诺曼不是任何一个政党的成员,所以可以直接进入下一个阶段。
那就是广告大战、发表竞选演说、会见选民、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开辩论之类的。
托了那颗核弹的福,诺曼的支持率已经高到离谱了,自己可以以诺曼一定会当上总统为前提思考下一步问题了。
首先NSA、cIA和FbI都有不小问题,自己得想办法把他们处理一下。
如果以全球统一为目的的话,NSA和cIA干的事实在是太离谱了。
.....
弗兰克休了假之后就一直在查关于坎大哈的事情,他要知道是谁想干掉他和他的家人。
虽然自己的妻儿现在都活了,但依然没有正式身份,依然是黑户,连他的女儿都不知道这事。
等他查清楚这一切之后,他们才会重新获得身份。
仇还是要报的。
这一切开始于一卷录像带。
在录像中,地狱犬小队抓到了一个当地的警员,在对其进行审讯。
这位警员追查到了当地几宗药物交易的线索,结果被指挥地狱犬小队的橘色特工给逮到了,地狱犬没过几天就把他给绑了,在对其使用了大量审讯手段后把这个小伙子给弄死了。
除了加纳,其他几位地狱犬小队早已习惯了服从,即使知道这事有问题,也把自己内心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而这卷录像正是加纳录下来的,不仅如此,他还把录像发了出去,希望有人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结果确实有人知道了,但对方手眼通天。
现在弗兰克需要找到这位战友,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加纳自从回国后就一直生活在一片郊区的树林中,这也是弗兰克约加纳见面的地方。
这个小伙子是个信徒,回国之后就一直被这事困扰,而且他清楚地知道,会有人来处理他。
这里相当荒凉,弗兰克走了好长时间,才看见树林中的小屋。
不仅如此,在这周围还有不少老式的机械陷阱。
“虔诚的信徒,十字军战士。”
弗兰克回忆着过去,他和加纳是在地狱犬小队认识的,这个小伙子还和他开玩笑说他们就是十字军战士。
“加纳!你在吗!”
弗兰克说完对着小木屋喊道。
“加纳?是我!弗兰克!”
又喊了几遍,依然没人回应。
弗兰克谨慎地敞开了衣裳,表示大衣下没有任何武器。
接着他缓缓靠近小木屋,他需要靠近一些看看这里有什么东西。
绕了一圈,屋里好像真的没人,不过从屋内的情况来看,这里绝对是有人住过的,他应该没找错地方。
弗兰克确认小木屋没人,正打算回头时,一只利箭忽然破空而来!
啪。
弗兰克稳稳抓住了箭矢。
一个身形略胖的大个子拉着弓走了出来,神情相当警惕。
大个子浑身上下都是迷彩,怪不得没法发现他。
弗兰克缓缓举起了手,丢下了手中的箭矢。
“加纳,看着我,弗兰克,我们是兄弟,记得吗?”
“我从没参与过这些事情,你录了录像,但他们以为是我,我的家人因此而死。”
“我只是想搞清楚背后的事情。”
弗兰克慢慢跪下,双手抱头,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加纳显然依然信不过弗兰克,手中的弓没有松开的意思。
弗兰克只能继续嘴遁,希望这位兄弟能相信他。
“加纳,听着,我们知道你很内疚,你很惶恐,很愤怒,不知道该相信谁,但我们也一样,我们是一边的。”弗兰克缓缓站起。
“我现在要走过去,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让我们来个拥抱怎么样?真是很长时间没见了...”
没等弗兰克说完,加纳喊道:“停!”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你说这话的方式听起来很肉麻,弗兰克。很高兴见到你,兄弟。”
加纳说完松开了弓弦,慢慢拉下了自己头上的兜帽。
弗兰克长长松了一口气。
“很抱歉射了你,兄弟,但我不知道该相信谁。还有你的家人,我很抱歉。”
加纳收起了弓,两人抱了抱。
弗兰克问到:“我也是,兄弟,我只是想要一个名字,你知道他的名字吗?那个橘色特工?”
“不。”加纳摇了摇头。
弗兰克继续问到:“那你为什么要录那个录像?你都知道些什么?”
加纳的表情有些僵硬,眼神有些飘,似乎是在回忆以前的事。
“基地里有个孩子,很年轻,大概19岁。我的刀不见了,他把他的借给了我。”
“...后来,后来这个孩子被杀了,我就想着去停尸房把刀还给他--刀是很神圣的东西。”
“接着我就看到--看到他们对那孩子做的事,他们把那孩子开膛破肚,朝里面塞药品--”
“就像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药品袋子。”
加纳的话让弗兰克沉默了下来,橘色特工把死掉的士兵当作空心人运输药品,但实际上他们这些士兵活着的时候不就是空心人了吗?
尤其是弗兰克,一直到他的家人全部死掉他才意识到这个事实--战争把他变成了只懂服从的空心人,他的家人才是他的一切,而不是那些亮闪闪的勋章。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他一直心里有底自己做的不是什么好事,但往士兵肚子里塞药品,肆意杀害平民...
他早该看清楚这一切的,他不是什么功勋卓越的士兵,而是失败者。
就在两人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了直升机的声音。
加纳停了下来,一边回头拿弓一边问到:“是你的人吗?”
“不是。”弗兰克心情很差。“不过他们找错对象了。”
加纳愣住了,这位兄弟这么狂?听声音那可是好几辆武装直升机!
不远处,绿魔飞行器破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