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难道许大茂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或者是,他被牵涉进了什么不得不隐瞒的麻烦中?无论是哪一种,眼前的这个局面都让他无法忽视。
“我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何雨柱默默地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个喜欢随便干涉别人事务的人,过去的自己也总是习惯低调行事,不愿过多干涉他人生活。但是,此时的许大茂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他的举动如此不寻常,若真如他所想,许大茂此刻所处的局面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于是,他悄悄跟了上去,不发一语,避免引起许大茂的注意。小心翼翼地,他继续保持一定的距离,观察着许大茂的行踪。
许大茂在街巷中行走,最终走进了一栋破旧的楼房。何雨柱站在楼房的街角处,保持着与许大茂的距离,心中又升起了几分不安。他轻轻蹲下身,躲在角落的阴影中,耳边传来风吹过的声音,心跳也因为紧张而加速了几分。
他看着许大茂低头走进楼房的门内,门口没有任何看守,整个楼房显得异常空旷。何雨柱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心中升起了一种预感,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从阴影中走出,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他的心脏跳动得有些急促,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冷静。无论如何,他决心要弄清楚许大茂到底在隐瞒些什么,尤其是在他带着那包裹进入了这座陌生的楼房后,何雨柱的心里便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他知道,单纯的跟踪已经不再是一个无害的举动,而是牵涉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楼房外的空气很潮湿,长时间没有维修的楼道充斥着霉味。楼房门口已经没有什么人经过,周围的街道静悄悄的,仿佛这地方已经被遗弃。何雨柱站在楼房的侧面,目光紧紧锁定着那扇关上的门,许大茂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楼房内部。没有再犹豫,他迅速蹲下身,朝着楼房的侧窗走去。
站在窗前,轻轻扒开窗帘的一角,何雨柱的心跳又加快了一些。通过窗户,他隐约看见了楼内的景象,空荡的楼道,昏黄的灯光下,许大茂正和一个身影对话。那个人背对着窗户,看不清面容,但身形高大,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人。
突然,何雨柱的心头一震,那个人的背影让他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眯起眼睛,强忍住心里的不安,仔细观察着。
正当他试图看清那人的样子时,眼前的情景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看见了那个人的侧脸,虽然只是微微露出的一部分,但依旧让何雨柱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他一直以来想要寻找的人——师傅。
何雨柱的心里猛地一紧,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人真的是师傅吗?可是,师傅不是应该在自己的店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许大茂和师傅竟然会有联系,而这一切,竟然在他无意间发现的瞬间揭开了谜底。
“师傅……”何雨柱的心里忍不住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心中乱成一团。师傅曾经是他最敬重的人,是他踏入这行的引路人,虽然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但每当想到师傅,何雨柱总是充满敬意。然而此刻,他却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困惑。师傅为什么会和许大茂有联系?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不敢轻举妄动,站在窗外偷偷观察着屋内的情形,试图从两人之间的对话和动作中找出一些线索。许大茂此时正在低声说些什么,虽然声音低沉,但何雨柱还是听见了其中的几句:“你放心,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办了,明天就可以交给你。”
何雨柱的心跳再次加速,他的脑袋有些发涨。“交给你?”这些话显然不寻常,听起来像是某种交易,甚至有些隐晦。师傅和许大茂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何雨柱的心中升起了更多的不解和疑问。
“师傅,他到底在做什么?”何雨柱低声问自己,语气中带着无法抑制的困惑和焦虑。他开始后悔自己没能早点打听清楚师傅的行踪,没能早点从别人嘴里了解师傅最近的变化。师傅一直以来保持着一种低调的生活方式,从未让人察觉他与外界有太多的联系。而此刻,何雨柱看见的这一切,似乎打破了他原本对师傅的认知。
窗户外的风渐渐变得有些刺骨,何雨柱站在窗前,凝视着楼内的一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的思绪也变得无比混乱,难以理清。身后的暗处,传来了微弱的脚步声,他顿时警觉,低下头,迅速蹲下身,避免被外面的人发现。
但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平静,反而更加焦急和不安。为了弄清楚这一切,他决定在这里再等片刻,直到事情有更多的线索。即使他知道这一举动可能会让自己深陷其中,他仍然无法克制那种想要揭开真相的渴望。
过了大约十分钟,何雨柱再度小心翼翼地向窗户靠近。通过窗缝,他看到师傅起身,拿着一袋东西走向楼道的另一端。许大茂则停留在原地,低头不语,看起来似乎有些焦虑。
此时,何雨柱心头再次升起一阵莫名的不安。师傅走得如此匆忙,手中拿着的袋子里是什么?他又准备去哪里?
“我一定要弄清楚。”何雨柱咬紧牙关,心中做出了决定。既然师傅已经揭开了自己的一角面纱,他也不再犹豫。无论师傅背后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这一刻,他都决定站出来,直面这一切。
夜幕降临时,四合院的灯光微弱,空气中弥漫着岁月的痕迹。何雨柱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那座老旧的院子,眼中并无留恋。那些日子,似乎已经是他人生的过去式,他要走的路远远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