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那沈氏就是让人厌恶至极,打发了人过来必定没安好心,有话不说还偏要这般藏着掖着装模作样——什么东西!
那媳妇子惶恐,慌忙道:“王妃,是、是齐王殿下,齐王殿下他、他、他喝醉酒厢房里休息叫、叫了个美貌婢女相陪,咱们王爷成人之美,要将那婢女送给齐王殿下,这会儿人已经送上齐王府马车里去了呢!”
“什么!”齐王妃变色猛的起身,狰狞咬牙盯着那媳妇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媳妇子吓得缩了缩,动了动嘴唇,没敢再吱声。
邕王妃先是一惊,继而掩口“扑哧!”一笑,睨了那媳妇子一眼:“行了,你下去吧!”
说着又向齐王妃笑吟吟道:“三弟妹这是做什么呀,叫下人们瞧见了,还当三弟妹心胸狭窄善妒不容人呢!各位爷之间感情要好,这也算不得什么要紧事儿,不过就是爷们一时喜欢的玩意儿罢了,带回去安置着,不过是多一个人养着!”
齐王妃也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哪怕心里边气得要死,恨得要死,这会儿也不敢露出行迹来,当下冷笑了笑,“二嫂说的是,只是这媳妇子说的磕磕巴巴、一脸惶恐的,吓了我一跳,我还当我们王爷怎么了呢!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当不得什么!”
邕王妃一笑:“可不正是呢!”
沈良薇目光闪了闪,也笑了笑,心道这倒有趣,今日这一趟倒是来的值得了,那齐王可真不是东西。
出了这事儿,齐王妃哪里还有心情留下来?便亲自过去请齐王,说是既喝多了便不打扰,不如早些回去吧。
齐王心里也快要气死了,只不过不好在邕王府中发作,又自持身份要面子,不好主动说要走,齐王妃这么一说,正中下怀。
他们夫妻俩告辞,萧景裕当然也不留了,便带着沈良薇也告辞了。
上了马车,萧景裕便将沈良薇抱坐在怀中,低头笑着凑过去亲吻她的脸。
沈良薇推开他:“别闹,全是酒味儿,熏人!”
“薇儿这是嫌弃本王了?不成,要亲!”萧景裕索性装醉耍起赖来,连连往她脸上亲去,弄得沈良薇笑个不住连连躲闪。
两人闹了一阵,叫他占尽了便宜,这才笑着停了下来。
沈良薇理了理微微凌乱的碎发,靠在他怀中,偏头抬眸看他:“邕王殿下今日算计了齐王殿下吗?”
沈良薇根本不相信齐王醉酒了便会拉着邕王府的婢女欢好。
他们兄弟俩彼此提防算计上心着呢,邕王府的人齐王怎么可能乐意带回去?便是一个婢女也不想啊!
再说了,他又不是缺女人,寻常醉酒,哪里会这么猴急?这里边定有内情。
只是她有点儿想不通,邕王脑子是多不够用啊干这种事儿?
男人风流又不是什么遭人诟病的事儿,无伤大雅,况且这又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私人小聚会,一个外人也无,他便是想让齐王丢脸都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