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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凤州的柳林镇出发,有七八天的时间,他们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虽说是男女有别,但是无殇至今昏迷不醒,陈意歆又是个女儿家,更别提那陈宿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了。

他们这一路走的都是山林小路,这些小路连接着官道,这样倒是更快一些,只是这样一来,他们露宿的环境就不太好了。

子桥这几日也只有白日里才昏昏睡上一会,晚上更是不敢合眼,眼下已经入了秋了,这夜里倒是十分的凉了,子桥不好进马车,便在马车停靠的树边小眯一会,或者是走得稍微远一些,去寻些果子什么的。

看着前面的方州城的牌子,几个人眼里皆是划过了一抹欣喜。

“咱们在这方州歇息两日再赶路吧。回头再去添两床被子,夜里凉了,也好暖和一下。”陈宿看了看子桥,眼里已经不再有戒备之色了。

这几日子桥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这男子倒是个真性情的,若是歆儿与他……

看来,得找机会探探他的口风啊。

“也好,连续几日赶路,大家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便趁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

“那可真是太好了。”陈意歆连眼角都笑开了,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的愉悦了。

子桥闻之,也勾起一抹笑来,却是让陈意歆羞红了脸。

陈宿在一旁看着,两眼发亮。

这俩孩子,有戏啊。

“咱们便住在这家店中吧。”陈宿掀起车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客栈,说道。

子桥探头一看,门上书“碧玉玲珑”与“风雅珏情”,微微一愣,点了点头,“也好。”

玲珑阁下的客栈。

走了这些日子,总算是有点盼头了。

车夫把车停在了客栈门口,店里的伙计马上就出来迎接了,“哟,几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哪。”

“我们住店,要四间上房。”子桥开口,看着店伙计袖口上曼珠沙华的袖饰,微微挑眉,不动声色,眼睛里却是庆幸的很。

“好嘞,几位爷里边请。”

“还有,我要见你们掌柜的,就说帝都有故人前来。”

店伙计狐疑地看了看子桥,没有应下,带着犹豫,“这……客官,我们掌柜的这几日外出采买去了,不在店中,您看……”

“何时才能回来。”

“大概要几天吧,小的也不知道啊。”

子桥不语,却是猛的掀开帘子,露出无殇那张略显苍白却难掩角色的面容,意料之中看见了店伙计意外的神色,又取下无殇腰间的玉佩,中央一个偌大的“尘”字十分显眼,递给店伙计,“找个可靠点的大夫,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吗?”

“不……不用了,属下马上去办,两位公子请稍等,属下马上去叫堂主。”店伙计先是震惊不已,随即又恭谨万分。

“先带我们去客房安顿。”

“这……公子,这,只怕不妥吧,毕竟这位……”

子桥放下帘子,“不必,就在客房,免得画蛇添足。”

“是,属下这就带几位去客房。”

子桥把玉佩重新挂好,这才背起无殇下了马车,“你们跟好。”

“嗯。”陈宿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但是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时候和地方。

店伙计引着几人到了三楼的客房,“公子,这是本店最好的几件上房。”

“嗯。”子桥点点头,“陈师傅,你和歆儿姑娘一人一间如何?”

“嗯。”

“这,会不会很贵啊……”

“不会,歆儿姑娘安心住下便是。”

“嗯。我相信你。”

子桥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言,“于师傅,你就住剩下的那一间吧,这几日辛苦你了,明日你便可以驾车回去了。”

“啊?公子,你们不是要到帝都吗?”

“是。于师傅,你一出来多日了,家里该担心了。这里已经是方州城了,还怕找不到驾车之人吗?今日你便好好歇息,养足了精神,也好获取赚大钱不是。”

“那就多谢公子了。”

“于师傅客气,应该的。如此,我和公子便住在这间了。”

“也好。”

刚刚安顿好无殇,店伙计便引着掌柜的进来了,“公子,这位便是我们堂主。”

“你先出去吧,把门带上。”

“是。”

店伙计出了门,顺手带上了门,只余下掌柜的在房中,“不知公子……。”

“长话短说。我和公子都有伤在身,实在不便,你去找个信得过的大夫来,一定要封住口,不得透露半个字。马上传递消息入帝都,我会把消息的内容写好交给你,你一定要保证用最快的速度传递出去。第三点,去买一些补给,还有两床棉被,再备一辆马车,配个车夫,送我们回帝都记住,关于公子的消息,你们不得穿出去半个字,不然你门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你们可知,风澜山?”

“这……知道。但是不知道在何处。”

“罢了。我再问你,你可知青崖谷是什么地方?”

“青崖谷?属下从未听说过青崖谷啊。”

“青崖谷在凤州,凤州可有你们的人?”

“有。”

“两天之内,把关于青崖谷的消息传递给……什么人!”子桥眼神凌厉,冷声呵斥,店掌柜猛地一开门,目带凶光,看着面前那张老脸,还有几分疑惑之色,触及到掌柜的眼神,更是吓了一大跳。

“原来是陈师傅,不好意思,方才察觉到门外有人,才出声呵斥,陈师傅莫怪。”

子桥马上站起来,拱手赔罪。

陈宿便敛了心神,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来,“无碍的无碍的。”

“陈师傅来找我?”

“哦,正是。不过,你似乎有事情,那便等会再说吧。”

“不妨事的,我只是有些不解之处询问掌柜的,已经聊完了,陈师傅,进来说吧。”

“这……也好。”

掌柜的站在门口,歉意的冲着陈宿笑了笑,“方才多有得罪,客官海涵哪。”

“掌柜的哪里话,误会一场罢了。”

“是是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好了,你先去吧,方才我说的,你可记清楚了?”

“是,客官您放心吧,您交代的事儿,我这就去办。”

“那就有劳掌柜的了。”

“那小的就先走了,两位客官,好好休息。”

子桥点点头,看着掌柜的关了门,这才看向陈宿,“陈师傅,您来找我,是因为?”

“哦,是这样。嗯……这话呢,颇为有些难于启齿。”

子桥轻笑,“这有什么的,陈师傅,您有什么事儿,跟我直说便是。”

“那我就说了?”

“您说吧。”

“嗯,我来啊,就是想问问,你,觉得歆儿这丫头,怎么样?”

子桥微微一愣,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没有明白陈宿的意思,“歆儿姑娘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人也很漂亮聪慧。陈师傅,您可是有个不得了的女儿啊。”

“哈哈。那是啊,想起这孩子的母亲,本就是世间少有的美女子,幸得歆儿这丫头得了她母亲的美貌。”

“可以想见。”

“说实话啊,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地说了,我也是见着,这一路上,歆儿似乎是颇为倾心于你,我这才过来问问。”

子桥沉默了半晌。

陈宿看着这幅情形,不由得有些沉下脸来。

他本以为这两个孩子两情相悦的,他这才过来提的,哪成想……

“你,作何想?”

子桥抬头,严肃而认真的看着陈宿,“陈师傅,我也跟您说句倾心的话。并非歆儿姑娘不好,也并非子桥嫌弃歆儿姑娘,更不是子桥看不上歆儿姑娘。她是个好姑娘,子桥也很喜欢她,但是,她确实与子桥无缘。子桥这一生都不会娶妻,也不能娶妻,歆儿姑娘若是当真倾心与子桥,那便真真是错付了一颗真心。”子桥顿了顿,“这并非是子桥的推脱之词,而是肺腑之言,也是事实。陈师傅阅历丰富,想必也能看得出,我家公子与子桥身份的不同寻常。子桥有使命在身,实在是,不能耽误了歆儿姑娘。还请陈师傅多多劝诫歆儿姑娘,莫在子桥身上,浪费时间了。”

陈宿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不过却依旧眉头紧蹙,他那个女儿,他可是捧在手心上疼着的,“你们的身份……”

“抱歉,请恕子桥不能相告。”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

“嘎吱。”

两个人不约而同转身看去,只见陈意歆站在门口,梨花带雨,两人皆是一愣。

“歆儿……”

“爹,你偷偷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吗。”

“……”看着陈意歆说着的话与她那完全不符的表情,陈宿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她的问题。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陈意歆的眼泪了。

“爹,能不能,让我和子桥单独说说话。”

“……得,你们俩年轻人自己聊吧,我老咯,老咯,出去溜溜腿儿哟。”

陈宿起身离开,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子桥走过去,扶着陈意歆坐下。

“歆儿姑娘,你……。”

“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方才说的,当真?”

“……字字是真。”子桥虽然有些不忍,但是却还是说的决绝。

他的未来早已命中注定,无法更改,不能吊着人家姑娘啊。

“那你所说,你也喜欢我,也是真?”

子桥微愣,点点头,“是真。”

“你不嫌弃我?”

“嗯。不嫌弃。”

“你不会娶我,不是因为我的眼睛?”

“当然不是。”

陈意歆扑哧一笑,倒是有几分狼狈了,“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娶妻吗?”

子桥沉默了一会,“使命使然。”

“什么使命,你偏偏不能娶妻?难道两个人在一起也有错吗?”

“不是你的错,是子桥身份不同,肩上的担子不同。”

“你的身份,连我也不能知道?”

“是。”

陈意歆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我知道了。不过,你有你的责任,我不去干涉,但是你也不能管我是否喜欢你。没错,我喜欢你,我也想要嫁给你,但是,我却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负累。我觉得,这份心意,只是让你知道,就足够了。什么都看不到的我,甚至都看不清你的模样,却被你周身的气质所吸引。现在,我已经把我的心意传达给你了,那,我回去休息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

子桥的思绪沉浸在陈意歆的话中,颇有几份悲苦之情。

风澜山的规矩,这么多年从未有人破过。

他身为风澜山少主护卫,卫的是风澜山少主,卫的是整个风澜山。卫的是风澜山的规矩。

他这一生必定是交待给风澜山,交代给少主的。

所有风澜山少主护卫,皆没有成亲的资格!

成为少主护卫的那一刻起,他们身上的担子就压了下来。

成为少主护卫的第一条规矩,是服从,绝对的服从,其次,便是此生不得成亲。

他不能打破这个规矩,也不敢打破这个规矩。

少主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跟随在少主身边多年,桩桩件件他们这些护卫都看在眼里,却也深刻地记在了心里。

少主的处事作风,只要是触及到了原则问题,触及到了她的底线,那便是没有退路的。

这一次,他和子城奉命护卫无殇公子,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只怕是难逃一死。

子城至少还有子肖这个哥哥会给他求情,也许少主会网开一面,可他呢,怕是必死无疑吧。

既然已经做足了准备,便不能再拖累无辜之人了。

子桥转过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无殇,眼神黯淡。

公子,您还不醒吗?

没有重伤,却昏迷不醒,莫不是,中了毒?

想到这里,子桥猛地站了起来,一拍脑门,他真是笨啊!

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呢!

那崖下究竟是什么地方,有着什么样的物什,全部都不清楚,他和公子在崖下呆了那么多天,万一真出了什么意外他不知道……

还是得赶紧确定一下!

想到这里,子桥便推门而出,他得去找掌柜的,催催看,那大夫什么时候能来。

“公子……”

“掌柜的,你来得正好,这就是大夫?”

“正是,公子放心,此人绝对会守口如瓶,这是咱们自己人,公子尽可安心用着便是。”

子桥点点头,“那便好,你先随我进来瞧瞧,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是。”

子桥带着大夫到了床前,“正是他,你瞧瞧他如何了,体内可有中毒的迹象?为何伤势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却依旧昏迷不醒,足足有半个多月了。”

“公子莫急,让属下先看看。”说罢,便搭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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