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灵在他识海,看不看外界,问他,“谁是巫颂啊,巫颂怎么了?”
沐瑶解释说:“巫颂是魔界的大帅,是一个赤丹天魔,如今三十多万岁,真身是一条黑蛭,在战场上被鬼王砍成了几十块,如今十几年了,还没一点复原迹象!”
“哇,三十多万岁的黑蛭?那不是好大一条,可惜我看不见啊,我好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小蜜蜂又开始自言自语的嗡嗡嗡。
“闭嘴!”沐瑶实在是受不了它了,若不是有求于它,真想一巴掌给拍死,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他现在,一点复原的迹象都没有,按道理,他那么高修为的一条万年水蛭,就算被剁成碎肉,有个三五年也能复原啊!”
“嗯!你又凶我,宝宝生气了,宝宝知道也不告诉你!”小蜜蜂又开始耍起了小性子。
我忍!沐瑶握紧拳头,好声好气的说,“宝宝乖,宝宝最好了,你告诉主人为什么好不好?主人爱死你了!”
小蜜蜂终于开口了,那是因为伤他之人乃鬼王,鬼王的鬼焰刀自带鬼火。
这世间任何人伤他,都可复原,唯有红莲业火、三昧真火、琉璃鬼火之伤,不论神魔,只要被伤,皆永世难愈。
难怪了,以前巫颂跟阎祭打了那么多次仗,不论每次被伤成什么鬼样,隔个几千年数万年的,他又生龙活虎完好如初了。
连阎祭都很头疼,这就是一摊砍不死的烂黑泥,久不久又卷土重来了。
“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巫颂就真的没救了!”
沐瑶真的很想救他,如今魔界的长使和尊者们都去打仗了,只有巫颂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太可怜了。
“都说了,没有办法了!被鬼焰刀所砍,他就算不死,也只能是一块不腐化的尸肉啦!”
小蜜蜂说完,又在脑袋里面嗡嗡嗡的,哼起了小曲儿,沐瑶实在是烦不胜烦,又给了一道禁声术,让它闭嘴了。
“琉璃鬼火?琉璃鬼火?”沐瑶反复念了几次,也不知道是个啥。
于是又把小蜜蜂放了出来,问他:“什么是琉璃鬼火?”
“哇!”小蜜蜂委屈,呜呜呜,哭个没完没了“主人,你又欺负我,又封我嘴巴!”
“再哭,再哭我就永远让你闭嘴,不许你出来了!”
“好吧!”小蜜蜂老老实实的回答:“琉璃鬼火是鬼王天生自带的地狱之火。”
“那三昧真火呢?”沐瑶又问。
“三昧真火是铁扇公主和牛魔王的儿子,那红孩儿天生自带的,是神火!”
“那它们跟我的红莲业火比,谁更厉害?”沐瑶这该死的胜负欲,非要争个长短不可。
“你的红莲业火是天火,具体谁更厉害,我也不知,看修为,谁的修为更高,自然就更厉害了!”
“哦!”红莲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修炼,打败那鬼王,让红莲业火,成为六界最厉害的火。
“主人,你还有啥要问的吗?没事我去睡觉了,免得你又封我嘴巴!”小蜜蜂这一次倒挺自觉的。
不然沐瑶真的还想再一次用上那个禁声术。
“去吧去吧!”沐瑶正琢磨着一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记得当初阎祭和素霓被业火所伤,是被他吸出来的,伤口痊愈了。后来无界和巫颂被火烧鸡毛,是喝了他的童子尿,才彻底灭火的。
现在巫颂被鬼火所伤,是不是也可这样解毒呢?
若是吸出来,万一那鬼火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不也死翘翘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用尿尿吧。
有了这个大胆的决定后,沐瑶搬来了整整六坛子水,全部咕咚咕咚的灌下去,肚子撑的像个大水瓜一样。
毕竟,巫颂已经被卸成了几十块,不是一泡小尿可以解决的。
所以忍着腹痛,又喝下了三大罐子。
暗风走到炼魔池,看到肚子大的像是要爆炸一样的沐瑶,吓坏了。“乖宝宝,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中毒了吗?”
沐瑶像个孕妇一样,双手撑着腰,艰难的站起来,“没有,我喝了九坛子水,我要尿尿!快,去给我找个大水缸来!”
“你没事喝那么多水干嘛?你疯了?”暗夜看着他这滑稽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你就别管了,快点啦,给我找个大缸来,我快憋不住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暗夜真的搬了一个超级大水缸过来。
由于沐瑶太矮了,够不着,所以又给他整了一个高凳子。
“你们出去,我要尿尿了,不许看!”沐瑶一边忍着尿意,一边赶人。
暗风和暗夜哭笑不得,这会知道害羞了,也不知是谁,天天蹲在茅房,要看别人尿尿,真是报应啊。
“就不出去,我们就要看着你尿!”暗风故意整他,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快点了,出去啊,求你们了!”沐瑶实在憋不住了,差点就要一头栽进缸里了。
“就不就不,我就不,我们也想看看你的机!”暗夜也跟着哥哥一起唱起了双调。
沐瑶简直要哭了。
“你们还想不想救巫颂啊,想救给我出去!现在,立刻,马上,事关巫颂生死,你们再不出去,我就要炸了!”
听到这,暗风和暗夜才赶紧出去,给他留了个面子。
这一泡尿,足足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总算把那个大缸满了个七分,沐瑶拍拍瘪下去的肚子,长吐一口气“舒畅啊!”
沐瑶提了裤子大叫,“可以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暗风和暗夜一进来,满屋子都是尿骚味。赶紧捏住鼻子,骂他:“你这臭小子,没事喝那么多水干什么,尿的这一大缸,熏死人了!”
“就是,多大个人了,尿尿也不知道去茅房,还让我去搬来这么一大缸,真是信了你个鬼话,早知道让你直接尿裤子了!”
“别吵了别吵了,赶紧过来干正事!”沐瑶指挥着两人:“暗夜,你去拿个瓢来,暗夜你去把巫颂搬过来!”
兄弟二人,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谁让他是小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