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瑀沉思片刻,心中了然。“你是凤渊之子?”
“没错!你果然聪明!”灰影继续说。“或者,你也可以叫我阎祭。毕竟,这一万多年,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真是祸害遗千年,一点都没说错!”烛瑀猜到他的身份后,直接拒绝。“不换!”
灰影暗中酝酿一股煞气。“当真不换,你就不想杀了那个女人一雪前耻吗?”
“我想啊!”烛瑀勾唇。“可我更恶心你!”
“恶心我,你我都是魔族中人,你何必看轻自己呢?”
“喂,小东西,你怕是不仅想要我的魔根,更想要沐瑶对不对?”
烛瑀纵横魔界数万载,还有什么阴谋看不透。若真失了魔根,修为大降,拿什么去争夺沐瑶?
那傻丫头是个没主见的,只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抢过来再说,不然一眨眼就被别人捷足先登,已经吃过亏,断然不会再吃第二次。
灰影紧握双拳,不满算盘落空,取笑道。“你既如此聪明,怎会被那贱女人骗到深渊?”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
烛瑀这一军将的,灰影哑口无言。
两个睁眼瞎,谁也不好笑话谁。这么丢脸的事儿,早早揭过,不提也罢。
“既如此,我且等着,看你如何被那女人吃干抹净。看你没有情根,如何再生情愫!”
“你怎知我没有情根?”烛瑀公然宣示。“三千年前,我父亲临走时,断了情根,暗中传度于我。所以,沐瑶就不劳你惦记了!”
“你既不嫌弃那女人,大可以前去勾引,指不定这深渊,不日就要迎接新生了!”
“哈哈哈!我倒是想勾引,可惜魅力不够,人家只对你情有独钟。放心,我这就前去好好劝说,让她过来宠幸宠幸你!”
“王八蛋!”烛瑀破口大骂。“你给我等着,有朝一日我出去,定让你生不如死!”
“好,我且等着,看看生不如死之人,到底是谁!”灰影再次找到鬼魅。
她已经连续吃了十几个强壮男人,正餍足的躺在榻上吞云吐雾以精养媚呢。
轻薄的红纱,附在玲珑有致的身躯上,若隐若现,极具魅惑,可灰影却觉得无比恶心。
“喂!你来了!”鬼魅抬眸,媚眼如丝,盈盈欲滴的红唇,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勾引着人去采撷。
灰影转身,冷冷的说,“穿好衣服,我有要事同你相商!”
“哎呦!又是一个贞烈的美男子!”鬼魅把唯一的薄纱散落。扭动腰肢缓缓走来。
“公子,既然来了,何必害羞呢?让奴家好好尝一尝,你是何等美味!”
灰影散成一团虚雾,鬼魅抱空,扑倒在地,气的脸庞扭曲。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姑娘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哈哈哈哈!”
“嗯哼——嗯——”
深渊再一次回荡阵阵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的欢淫媚笑,百转千回,惹得无数男人闻声前来,酥软在地上,直流口水。
灰影被鬼魅禁锢,强忍着燥热,不敢现形。
“说,你是谁?为什么前来勾引我?”鬼魅用力掰正他的头,可此人轮廓模糊,始终看不清五官和眼睛。
“没有脸,这身子摸着也不错,我且看看,是不是极品!”
“咔嚓——嘶——”
灰影的长袍化成碎条在空中乱舞。同烛瑀一样,他也成为一个任人观赏的大白条,一丝不挂的被鬼魅蹂躏。
“啊——你这只不要脸的艳鬼,快放开我!”
“放开?”鬼魅大笑。“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如今又叫我放开,是不是太可笑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灰影身躯颤栗,实在忍受不住,只能祸水东引。
“你他妈的放开我,我不是来送菜的,我是过来传信的!”
“烛瑀中了你的媚术,醒来之后欲火焚身,快要炸了,等着你去临幸呢。我就是过来传个话,你怎能祸害我!”
“真的吗?”鬼魅喜笑颜开,连忙整理自己的头发。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你别捯饬了,赶紧过去,不然可要便宜别的女人了!”
鬼魅拔腿就跑,走到一半又倒回来,羞涩的把那一片薄纱披上。
灰影吓得魂都没了。“好险啊,幸亏我聪明。还好这女人真正看上的人,不是我!”
才刚刚喘一口气的烛瑀,再一次悲催的被鬼魅缠上。这才半日功夫啊,她居然还能卷土重来。
“滚呐,你他妈的怎么怎么这么犯贱啊,恶心死了!”
好不容易抢来的小短袍,再一次被撕得稀巴烂!
“魔尊大人,你不用害羞。奴家会好好伺候你的。”鬼魅的烈焰红唇,舔过烛瑀的胸口,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记。
“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烛瑀拼死反抗,拳打脚踢连牙齿都用上了。
鬼魅一巴掌甩过去,“装什么三贞九烈呢,刚刚是谁自己忍耐不住,派人过去请我来临幸呢!”
“你说什么?谁请你过来的?”
“你敢说那个灰衣无脸男,不是你叫过去的?”
“王八蛋!”烛瑀想骂人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能骂他母亲。“凤渊,你个烂坑货,生这么个损缺儿子,我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闭嘴!”鬼魅可不管那人是不是烛瑀叫的,眼前事情已经进行到了一半,总不能停下。
鬼魅使出一肚子狐媚术,烛瑀依旧恪守贞操,死死防住最后一道线。
“我就不信了,今日吃不上你!”
鬼魅将自己的阴魂之芯点燃,浓烈的迷情香与媚术结合,烛瑀完全失去神智,任由身上之人为所欲为。
可奇怪的是,鬼魅再一次折腾了半日,依旧无法唤出烛瑀的阳魄,气的牙齿都咬碎了。
“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太监都比你顶用!”
鬼魅受不住媚火煎熬,只能重新去深渊抓男人补充精气。
灰影躲在暗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没想到那个狗男人这么能忍,莫非他娘是只乌龟?”
烛瑀的父亲是白镜,可母亲是谁,一直是个谜,六界八荒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