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连忙接过仙丹,塞进妇人口中,笑容满面说道:“师父快坐下吧!这可是宝贝啊!多谢少主母赐丹。”
妇人连忙盘膝坐下,丹药入腹,一股恐怖的力量,一下子就打开了她的境界。
妇人瞬间就突破到仙尊境界,丹药的药力进入她身体中,流入四肢百骸,不断的改变着她的体质。
只见她的年龄在不断变小,十几分钟时间就变成二十三四岁的青年,脸上焕发出青春,面色红润有光泽。
小倩惊讶的看着师父,“少主母!这是怎么回事?”
“你师父是童女之身,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如果早几百年服用丹药,成就大帝没有问题。现在虽然有点晚也能达到仙帝。”
天弃好奇的问道:“童女之身是什么体质?”
“这种体质如果觉醒,永远只有十三四岁的样貌。她的体质没有觉醒,虽然样貌上变化很大,身材依然是少女身材。刚才我给她的丹药,能让她觉醒童女之体。”
仙门门主连忙过来,给几人躬身施礼,众长老也一同躬身,“请上仙去仙门大殿坐坐吧!好让我仙门略尽地主之谊。”
天弃一听笑着说道:“门主不必多礼!大殿我们就不去了,就去小倩的洞府吧!”
小倩的师父睁开双眼,起身施礼,被凡仙用仙气扶住,“我们还是去洞府吧!你现在需要吸收药力,就不要客气了。”
小倩连忙带着几人,来到师父的洞府。把童女送入修炼室后,就回到洞府中。
凡仙取出修炼塔,笑着说道:“紫嫣妹妹!你进塔中去闭关吧!尽快突破金仙境。我和夫君去剑山。”
小倩连忙拱手说道:“少主母,小倩就不去剑山了,我想留来给师父护法。”
“好吧小倩!我会给洞府加上封印,除了你师徒二人,谁也无法进出。你就好好陪陪师父吧!”
凡仙和天弃几人来到洞府外,她挥手封印了洞府,把紫嫣收入塔中。
“灿儿!驮我们去剑山吧!”
天弃一听笑着问道:“老婆!我们去剑山干嘛?”
“当然是助你凝聚剑心啦!”
灿儿一听连忙恢复真身,凡仙和天弃坐在鸟背上,就离开了仙门。金翅大鹏直入云端,横穿万妖山脉,向仙剑城飞去。
飞了一个多小时,远远的就看见了仙剑山,凡仙看了看四周说道:“我们直接去剑山吧!就不用去仙剑城了。”
天弃点点头,“这样也好!就不去打扰倩姐了。”
金翅大鹏落在仙剑山下,化作小女孩跟着天弃和凡仙,几人便走向仙剑山。
来到山坡上,一座笔直的山峰,屹立在大地上直入云霄。山峰上剑气缠绕,仙气弥漫。一道盘旋小路直通峰顶。
剑山脚下有许多青年,都是来剑山悟剑的年轻剑修。
凡仙带着天弃和灿儿,来到剑山小路。回过头对两人说道:“只有剑修才能登上这条路,灿儿不如进入塔中。”
灿儿摇摇头,“我也想去参悟剑道,主人有飞舟飞行,比灿儿飞的快多啦!我也要悟剑,成为一名剑修。”
天弃一听笑着点点头,“好吧!就让灿儿一起参悟吧!我倒是很期待,看到一名拥有剑意的金翅大鹏。”
凡仙笑了笑,就带着两人走向小路。来到小路口,许多剑修都排队踏入小路。三人便跟着队伍,进入小路。
小路上有微弱的剑意笼罩,越往前走剑意越强。三人很快就转过一个弯,剑意顿时强大几分。
三人不紧不慢的,转过了四道弯,前面的道路上人慢慢稀少了,“灿儿!这里的剑意你能承受住吗?”
灿儿嘻嘻一笑!“灿儿整天跟着主人,对这里的剑意还是能承受的。”
天弃一听笑了笑,就继续向上走去,又转过一个弯,这里有一个大平台。平台上坐着很多青年,都在闭眼悟剑。
灿儿的脚步也慢下来。她开始低头在感受剑意的洗礼。
凡仙笑了笑说:“就让灿儿慢慢向上走吧!咱们继续上。”
天弃点点头,两人就继续向上走去,灿儿低头,一步一步慢慢的向上走着,一边走一边参悟小路上的剑意。
天弃和凡仙转了几个弯后,来到一个平台上,凡仙停下脚步,“夫君!你在这里凝结剑心吧!再往前剑意太强会让你分心。”
天弃感受了一下,“我感觉我还能再上一段,咱们继续上吧!”
两人又转过一道弯,他停下脚步,闭眼感受了一番,笑着说道:“我感觉这里的确剑意强度,和我的剑意差不多。”
凡仙笑了笑!“那就在这里打坐吧!我去上面看看。凝结剑心,要确定你剑道的方向。天下剑修的剑道,各不相同。真正强大的剑修不多,就是因为立意太低。夫君不要着急,慢慢寻找属于你的剑道。”
天弃点点头,“老婆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剑心。你还想上去,难道你已经是剑仙啦!?”
凡仙笑了笑,转身就向上走去。天弃看着凡仙的背影,心里震撼!
他没有想到,凡仙才用了一年多时间,就达到了剑仙境界。看来悟剑与人生阅历有一定关系。
他盘膝而坐,放开心扉,开始感悟剑山上的剑意。这里的剑意五花八门,什么意境都有。有融合其他意志的剑意。也有融合武道意志的剑意。
这些杂七杂八的剑意,相互对抗,在剑山上不断打斗。
他静静的感悟着这些剑意,也释放出一道剑意,加入剑意打斗中。
他的剑意很快就压制着其他意志,这时一道剑意飞来,一下子就压制着他的意志。
一股无敌的意志,侵袭着他的心神。天弃止不住打了个冷战,那道意志居然让不寒而栗!
又一道意志飞过来,直接就撞向无敌意志,那股意志释放出强大的杀意,一种不死不休的杀戮气息,令人心惊胆战!
两道意志相遇后,就一直在碰撞,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不愿低头认输,直到两败俱伤,才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