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及雨也是急中生智、脑中猛然一闪有了这么个想法,这时说道:“皇爷爷,刚才杨院长说的很对,现在的关键在于卢玛人和祖迦人、只要说服他们帮助朝廷,就可以大败叛军了!”
“这算什么办法?”夏天策微斥道:“卢玛人和祖迦人已经是周冈峰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帮助朝廷作战?”
“皇爷爷,这可不一定。卢玛人和祖迦人只是打开了城门,后期并没有参与东隶州军的进攻,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和周冈峰有某种协议,而未必就是周冈峰的人。所以,我们也可以跟卢玛人和祖迦人谈谈,周冈峰给什么条件我们出双倍,没准他们就会答应帮我们。”
这番话倒是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这时候才想着去说服卢玛人和祖迦人,几乎没有可能啊!众人相互看看谁都没有吭声。
寂静的大殿里忽然响起啪啪的鼓掌声,那对巴掌的主人却是项链,“陛下,我认为西疆王此计甚妙,卢玛人身高体壮力大无穷、只要他们能出手相助打败叛军是轻而易举之事。”
夏天策喔了一声,说道:“那好,就由你去说服卢玛人吧。”
“我...?”项链没想到拍马屁给自己拍出了麻烦,脑中一转连忙说道:“谢谢陛下的信任,为了大夏国的江山社稷臣愿意肝脑涂地,只是有一样不妥...”
“有什么不妥了的?”
“回陛下,臣不过是个副侍郎、位低言轻难以让卢玛人和祖迦人信任啊!陛下应该派一个有相当身份的人去才可以...。”
众人心中暗骂: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事到临头还不是做了缩头乌龟?
“哦...”夏天策问道:“那你说,让谁去比较合适呢?”
“这...”项链工于心计,自然明白这个差事没有人愿意去,眼角向两侧微扫说道:“回陛下,邝老宰辅是三朝元老、是朝廷的重臣,派他去最有说服力、也容易得到卢玛人的信任。”
这种人人不愿去的差事自然不能举荐在场之人,邝庸不在自然就成了最好人选。
夏天策这边正在犹豫夏及雨忽然踏上两步,说道:“皇爷爷、孙儿愿意前往说服卢玛人和祖迦人,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而且我是大夏国的皇孙又是王爷,想来身份也够用了...。”
众人听了都感觉到几分惊奇,心想这个时候他能挺身而出...不容易啊!
其实夏及雨也是被逼无奈,今天夏天策的那句话让他感到了浓重的危机、自己再不做点什么恐怕真就要失去皇爷爷的宠爱了,再说这个法子也是为了力压夏闻天一头、理性由他自己去完成。
果然,夏天策的脸上出现了几丝微笑,和颜悦色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觉得你去最合适,那就由你去吧!”
“谢谢皇爷爷信任,”夏及雨施礼道:“皇爷爷,有一点得先说明、想说服卢玛人和祖迦人必须付出很高的代价,孙儿请求能决断一些事情...”
“那是当然了,你放心去谈吧!无论卢玛人提出什么条件你都可以答应,只要他们肯帮朝廷出力就行。”
“皇爷爷,孙儿知道了...!”
……
这边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周冈峰那边自然也心知肚明,暂时休战时他就把周冈岩、周天野、齐天和武安山等人召集到了一起。
众将报上各营伤亡情况,居然损失了六万多人马,这可不是小数目啊!东隶州军拢共才有不到八十万,这一战就失去了十三分之一还多。
周冈岩对此颇为恼火,忍不住咒骂道:“先前还打得顺风顺水的,可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得被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夏闻天那小子作怪。”
“不会吧?”周天野说道:“夏闻天那个小混蛋应该是离开了,否则我们没有这么容易攻进来、特别是我们这一路人马,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那小子。”
整个万安城里能让他忌讳的只有夏闻天,对方不在是他最高兴的事情。
“那个小混蛋最好是不在…冈岩,难道你没有看到皇城上的箭楼吗?”周冈峰沉声说道:“在那里几乎可以俯瞰全城,纵观全局指挥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了...嘿嘿,夏天策还真有点儿宝刀未老的劲头。”
齐天说道:“王爷,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呀!如果我们不能一举拿下万安城,夜里就很难防范了。
城里街道太多、敌军又要比我更熟悉环境,随时随地都可以发动偷袭呀!”
“是啊!父王,”周天野接过话茬,“您跟卢玛人怎么定的,为什么他们不参与进攻?那些大块头战力很强,如果有他们帮忙很快就能攻下另外半边城。”
周冈峰微微皱起眉头,轻叹一声说道:“我是费了好大劲才说服卢玛、祖迦两族帮忙的,可他们只答应打开城门说什么也不参与后续作战,弄得我也没有办法。”
“可现在他们不参与不行啊!正如齐都统所说,到了晚上怎么办?大军无处安营无法防范敌军偷袭,死伤那么多人才杀进来总不能再退出去吧?”
“少主先不要着急,”祝志山说道:“王爷召集大家来就是要商量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办法尽快攻下全城只能是再找卢玛人谈条件,
王爷,现在正好有一个借口、就是他们答应打开东南西三座城门,而西城门却没能做到,就以此来要求他们进攻皇城。”
周冈峰微微点头,“话是这么说就怕很难做到...大家说说,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拿下全城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暗暗摇头。最后还是周天野说道:“父王,目前我们的兵力不占优势,打巷战又不是两军对阵、很难在短时间内击溃敌军。”
“好吧!我再去见洛川,好好跟他们谈谈...祝先生,你同我一起去。”
“是,王爷。”祝志山立刻起身随着周冈峰走出去。
议事之处是南城区的一家酒楼,两个人出来上马只带了十几个护卫直奔东城门,他们没有注意到有几个人散在街道两侧随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