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宋继扬心里就有些不服气了,他被关到这一件柴房里,显然就是墨宇宸想要侮辱他。
他可是宋家的少爷,被关在这里面,心里定然不舒服极了,而门突然被打开,宋继扬抬眼望去,结果瞧见自己的老爹来了。
他的眼神猛的就亮了起来,他原以为宋天览是要来救助自己的,便立马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还未说几句,却被宋天览给教训了。
宋继扬呆在原地,脸上满是有些僵硬的笑容,随即他回过神来,怒瞪了一眼宋天览,恶狠狠的骂道:“莫不是你,娘亲怎会死去?我又怎会变成这幅模样?你可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想要报复回去。”
“凭什么我的娘亲就要惨死于黄泉之下,为什么他们却可以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享受着一切荣华富贵,快快乐乐的过完一辈子,凭什么?!”
宋继扬的执念特别深,心中的仇恨许多,他双眼有些猩红的看着宋天览,等待着宋天览该如何回应自己的这个问题。
宋天览自然也是对于宋继扬提出的问题愣了许久,他沉默片刻,随即淡声说道:“如觉得不服气,那就只能憋着,在加上你娘本就是有罪待身,自然是要接受惩罚的,这这也不能阻止才是。”
可此刻的宋继扬哪还能听的进去,他刚想将身边周围的火柴用力的砸向宋天览以此来泄愤,结果还未扔起第一个柴火,却被宋天览一个手刀击在脖颈之上,彻底的晕了过去。
宋天览低眉看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宋继扬,忍不住轻声叹了一口气,“儿子啊,如不是你一错再错,我们父子两也不会像今日一样变得如此反目成仇啊!”
事后,他便立即将自己的打算告知给墨宇宸,他要带着宋继扬离开皇宫,却不是将宋继扬带回宋府,而是将宋继扬发配到玉川原去磨炼。
本墨宇宸是不同意宋天览做的这种事情,可他转念一想,宋继扬本就是个不会吃苦的主儿,被发配到玉川原,肯定有宋继扬好受的。
再加上宋天览还是自己的岳父,自然还是依着点好。
而宋钰桐的手臂因为有伤,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墨宇宸因为担心她,便晚上的时候,都帮助宋钰桐,时时照顾着。
是夜。
宋钰桐躺在床榻之上,突然一道人走了过来,她抬起眼看了过去,见是墨宇宸,便笑着说道:“好好的你怎就过来了。”
墨宇宸挑了挑眉,兴许是没想到宋钰桐竟然会说出这一番话,他坐在宋钰桐的床榻边缘,有些无奈的伸出手,轻轻的捏了捏宋钰桐的鼻子。
“你忘记了你身上有伤?朕自然是过来帮你擦药的。”
可宋钰桐却毫不留情面的揭穿了墨宇宸,“这擦身擦药之时,臣妾的婢女自然会帮臣妾处理好的,皇上大可放心这件事情。”
但墨宇宸充当没有听见,他盯了宋钰桐好一段时间,最后在宋钰桐的脸蛋上用力的落下一吻,随后便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就当宋钰桐以为墨宇宸走了之后,墨宇宸又回来了,可这次不同的是墨宇宸此刻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他把那一盆水放在宋钰桐的床榻边,将干净的毛巾浸湿在温热的水盆里,随即拧干,掀开宋钰桐的被褥,轻轻的将宋钰桐身上的衣裳给脱下。
后者见墨宇宸真的要开始给自己擦身了,便有些羞涩的举起了自己的手,捂住脸蛋,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这一幕。
墨宇宸自然是发现了她这一副可爱至极的模样,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笑一道,随即轻轻的给宋钰桐擦着身子。
但擦着擦着,墨宇宸的眸子立马黑沉下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微微扭头瞧见宋钰桐还是一副捂住自己脸蛋的模样。
他再次轻笑一番,随即伸出手,用力的将宋钰桐捂住脸蛋的手拿了下来,这一拿下来,墨宇宸便瞧见宋钰桐满是娇羞的脸蛋和那较为水润的眼眸。
“干什么啊?还擦不擦身子啊?”
墨宇宸并未多少些什么,而是将毛巾直接丢进那一盆水盆里面,随即扯了扯他的衣襟,直接侵身而入。
床帘慢慢垂落下去,渐渐地挡住了里头的一丝旖旎的风光。
次日一早。
宋钰桐睁开双眼,睡眼朦胧的看着周围,倒是觉得阳光有些刺眼,便伸出手挡在自己的脸蛋上。
突然门被打开,宋钰桐见是千瑶,便想起自己昨日和墨宇宸春宵一刻,如今身上满是痕迹,并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想到这里,宋钰桐立马就红了脸蛋,她深呼吸一口气,立马在被褥里头胡乱将自己的衣服正路好了,随即讲道:“好端端的进来也不叩个门,成何体统。”
千瑶对于宋钰桐突然教育的说法感到一丝奇怪,但并未说出口,而是走到宋钰桐的床榻边缘,将宋钰桐扶起来。
可刚扶起来没多久,宋钰桐便感觉自己的腰疼痛的要命,她的脸色瞬间扭曲起来,宋钰桐紧握双拳,心里暗自发誓。
今晚之后,无论怎么样,都要让婢女给自己擦身擦药,绝对不能让墨宇宸来给自己擦身擦药,不然自己第二日连起床都起不了。
让外人知晓了,还不知怎么看待她呢。
身为一个皇后,整日躺在床榻之上成何体统,她想解释,但也不能解释说是皇上太厉害了,她这才被留在床上了吧?
想到这里,宋钰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满脸忧愁,但最终她还是被千瑶给扶起来了,甚至还走下了床,只不过走的时候双腿异常的软,这让宋钰桐很是不自在。
她坐在黄铜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有时不时就出神的千瑶,倒是感觉到了一丝奇怪。
往日千瑶都是特别活泼的和她聊着天,今日却一直十分寡言的替自己梳妆打扮,这让宋钰桐自身感到一些不自在。
“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一直走神,莫不成是心事?还是有了心上郎君呢?难不成是自己喜欢那位郎君,而那郎君却不喜欢自己吗?”
千瑶回过神来,立马低着头,略微害羞的说道:“没有那会失去,奴婢也只是想着其他事情罢了,哪儿有心上郎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