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当初,文家有困难的时候,是逝哥用十个亿帮您挽回局面的!
现在,他有难了,您却让我和他离婚?您别忘了,当初是您将我卖给他的!”
文向天听到这话,怒了:“什么叫卖给他?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那是聘礼!”
文雁栖苦笑:“有什么区别吗?当初我成了人人唾弃的破鞋,眼看着嫁出去是没指望了,是逝哥主动提的亲,您也趁机用道德底线绑架了他,让他拿了十个亿的聘礼。
这和卖女儿有什么区别吗?”
啪——
文雁栖脸偏到一边,文向天打了她。
她父亲向来如此,但凡是触碰到和他利益攸关的事情,亲情在他面前一文不值。
文向天也被自己的举动愣住了,他怔怔的放下手,轻咳了两声,口苦婆心道:“小栖,我这是为你好。
当初是我太着急,把你嫁给了他。
可我没想到,他也嫌弃你,这不都去外面偷腥了,还是用非法手段。
现在离了也好,早日摆脱苦海。”
文雁栖垂眸,声色微凉:“我不信。”
“什么?”
“逝哥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是被冤枉的。”
文向天恨铁不成钢道:“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那了,你还在为他开解?”
文雁栖不说话,不论如何,她都信他。
她不相信,一个在中了药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将其余女人赶出去的男人,会去强迫一个小姑娘。
她信他,她会找到证据的。
文向天看她这样,也放软了语气:“那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不过得抓紧,过两天我派人过来接你回家。”
“不用了!”
文向天:“……”
“我不会和逝哥离婚的,即便他真的会坐牢,我也会等他出来!”
文向天气的身体哆嗦,指着她怒道:“你,你这个逆子!你要是真这么做,我现在就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随便你。”
文向天:“……”
……
文雁栖奔波了大半个月,事情一直没有进展。
就在她打算去拜访一下那个女学生的时候,不料意外发生了。
那个学生割腕自杀,抢救无效死亡。
整件事又被放大、添油加醋在网上传播了一段时间。
这一连串的巧合,都让文雁栖觉得这就是一个事先预谋好的陷阱。
她甚至觉得这个女学生的死,都和幕后人有关……
对方明显是在陷害花易逝,事件发生的时间、监控,以及那个女生的证词,丝毫没有破绽。
甚至还发现了花易逝的DNA。
一切太过完美,反而让人觉得有猫腻。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花易逝知道。
偏偏警方那边不允许探视,说起这个,她觉得此事更加蹊跷。
不让亲属探视也就算了,连律师也不见,还说是花易逝不想见的。
这一听就是骗人的。
偏偏她们都联系不上他。
不然她跟逝哥见上一面,也能了解当初的具体情况。
眼看着就要到庭审了,如果这次再没有证据表明花易逝的清白,那么,他怕是真的要坐牢了。
思来想去,文雁栖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