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因为第一次见到那个胎记的时候,那情况是多么的难堪!”
一直以来,褚氏在夏池宛的面前都是慈眉善目,甚至从来都不发怒。
可是当褚氏说到这个胎记的时候,脸上竟然流露出了愤怒跟恨意。
“外婆,你别吓我。”
褚氏的情绪外露,让夏池宛受惊不小,连忙抱着褚氏的胳膊,安抚褚氏。
“放心,外婆没事,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再多的恨跟怒,也消散了不少。更何况,让外婆生气跟难堪的人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褚氏现在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自己是如何第一次撞见这个胎记的。
“外婆,若是你不想说的话,宛儿便不问了。”
夏池宛能从褚氏的身上感觉到,褚氏对这个胎记的负面情绪。
既然褚氏知道,就表明,这个胎记当真是有故意的。
她不能问自己的外婆,总可以通过其他渠道得知。
“今天你既然能为了它来问我,想来,它对你十分重要吧?”
褚氏太了解夏池宛了,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夏池宛怎么可能舍得劳烦于她。
夏池宛点点头,这个胎记或许真的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线索。
“你可还记得,云秋琴并非我所出?”
褚氏幽幽一叹,竟然把云秋琴扯出来了。
“自然记得。”
夏池宛一阵怀疑,难不成,这个胎记是长在云秋琴的身上?
不可能,她从来没有机会见到过云秋琴的裸身,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见到云秋琴身上的胎记。
但是,一提到云秋琴,夏池宛还当真有点印象,这个胎记好像跟云秋琴有点关系。
不过,夏池宛很清楚这个胎记若是长在云秋琴的身上,怎么会引来她外婆如此大的怒意。
“你所画的胎记正是长在云秋琴的姨娘,洪枝连的后背腰右下方。”
当说起这个的时候,褚氏难过的闭起了双目。
她明明跟展鹏说好的,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一辈子,在他们之间,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存在。
偏偏,在她跟展鹏之间出现了一个洪枝连!
那一晚,展鹏久未归房,她便觉得奇怪。
第二日,听丫鬟说,展鹏昨晚喝醉了酒,被洪枝连扶着,当下她便觉得奇怪。
既然展鹏回府了,为何不回她们俩的房。
要知道,其他府里的老爷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因着她跟展鹏的感情好,夫妻唯有一个房间的。
之后,她便听到了展鹏疑似在洪枝边房里的消息。
初闻这个消息,褚氏当然是不相信的,可是她还是奔向了洪枝连的房间。
褚氏一推开房门,入目的那一幕让褚氏恨不能刺瞎自己的双眼。
她最爱的男人跟一个救回来的丫鬟,赤身**,四肢交缠地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
众人进了屋子之后,洪枝连被惊醒。
因着洪枝连羞于见人,第一个反应便是转身,扑进云展鹏的怀里。
那个时候云展鹏的醉酒之气并没有完全消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