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稳稳抱起郝心怡,大步走进大卧室,随后“砰”地关上门,两人迫不及待地滚到了柔软的床上 。
这几日,郝心怡几乎朝夕与华长利厮混在一起。抛开各自的身份,她发现自己竟毫无保留地接纳了这个男人。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两人沉醉在男欢女爱的热烈氛围中。郝心怡情绪高涨,突然迸发一股力量,一下子将华长利压在了身下。
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在华长利的脸颊上落下一连串炽热的亲吻,急切地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不,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华长利微微喘息,眼中满是深情,不假思索地回应:“当然,我们今日就如同进入洞房一般,这还不够说明吗?”得到肯定答复的郝心怡不再犹豫,热烈地行动起来。
华长利感受着此刻的激情与甜蜜,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一位威风凛凛的丈夫,而郝心怡则是娇羞的小妻子。
郝心怡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充满力量与朝气的模样,身心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最终瘫软下来,轻声呢喃:“我服了,我真是服了。我和徐大力是初恋,恋爱没多久就定了下来,他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段过往,接着又补充道:“不过,你可别把唐孝义算进去,我是在迫不得已、他又带着目的的情况下,才委曲求全与他有了交集,他根本不算。”
华长利连忙点头,附和道:“是的,他不算,绝对不算。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郝心怡紧紧地搂住华长利,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温柔又坚定地说:“你当然是算的,而且是很重要的存在。”
华长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落寞:“郝书记,你可是咱们镇的一把手,高高在上,我呢,就是个连编制都没有的临时工,咱俩这身份地位,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有时候我都觉得,这事儿既不现实,也不太公平,就像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郝心怡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满含爱意地嗔怪道:“就你爱瞎想!你没编制这事儿我能不清楚?这次要是我进了县委常委,头一件事儿就是帮你解决编制问题,让你堂堂正正当上正式公务员,再把你提拔成县委办公室副主任。”
华长利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故意问道:“那吕燕呢?那个女人可一直盯着这个名额,像只饿狼似的,能轻易善罢甘休?”
郝心怡皱了皱眉头,略作思索后,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这点小事我还摆不平?你这么招人稀罕,我肯定得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说着,她依偎进华长利怀里,眼神里满是柔情蜜意,两人紧紧相拥,难舍难分。
一番缠绵过后,他们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上,四肢交缠,心满意足。此刻的宁静与欢愉,是他们在以往任何一段感情里都未曾体验过的。
郝心怡侧过身,手指轻轻在华长利的手臂上画着圈,轻声呢喃:“以后啊,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华长利握住她的手,用力地点点头,两人相视而笑,沉浸在这专属于他们的甜蜜世界里 。
夜深人静,卧室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华长利和郝心怡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乡中,房门却毫无预兆地“吱呀”一声被推开。郝新月睡眼惺忪地走进来,她迷迷糊糊的,仿佛真没察觉到华长利正躺在姐姐身旁,嘴里嘟囔着:“姐,华长利走了,沙发上怎么不见他人呢?”
郝心怡瞬间紧张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她条件反射般迅速侧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藏在被窝里的华长利,强装镇定地说道:“刚才他接了个电话,着急忙慌地就走了。”
郝新月揉了揉眼睛,困意未消,下意识地就要往姐姐的床上躺,嘴里还念叨着:“姐,我想跟你说华长利的事儿。”毕竟,华长利是她心底有些喜欢的人。
郝心怡哪敢让妹妹躺过来,要是被发现华长利在这儿,那可就乱套了。她急忙阻拦道:“妹妹,你赶紧回自己屋睡觉去,我也还想再睡会儿,明天一大早还得去镇里忙工作呢。”
郝新月却不肯罢休,她打了个哈欠,带着一丝探究的语气说:“姐,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不过徐大力他肯定不会轻易和你离婚的。”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郝心怡心里暗暗叫苦,表面上却佯装镇定,故作生气地说道:“别胡说八道了,赶紧回去,少瞎操心。” 说着,便半推半搡地把郝新月往门外送,心里默默祈祷着别让妹妹发现这个秘密 。
昨晚,郝新月因为多喝了几杯,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沾床就睡过去了。睡了没一会儿,她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去卫生间解决完,回来顺手喝了口饮料,瞬间精神了不少。
这一晚上,她的梦里全是华长利帮自己出气打人的场景。在她心里,自己是个文艺女青年,身边要是能有华长利这样孔武有力的男人,那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虽说她知道华长利和姐姐之间似乎有点暧昧,但她觉得姐姐和华长利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而自己才是最适合华长利的那个人。
于是,她笑嘻嘻地说道:“姐,我有个想法想跟你说,我到你里边躺着。”
话还没落音,她就不由分说地往床上挤。郝心怡下意识地往里一滚,可这一滚,郝新月就感觉被子里不对劲,似乎还藏着一个人。“呀!”她惊恐地叫出声。
华长利知道再也藏不住了,只好尴尬地探出头,干笑着说:“妹子,真是不好意思,你上来干什么呀?”郝新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惊叫道:“华长利,你居然躺在我姐的床上,你们……你们刚才干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瞬间就明白了这对男女刚才的行径,又羞又恼地喊道:“你们,你们真是丢人!”说着,她转身就要下床离开。
可刚走了两步,她又站住了,转过身质问道:“华长利,郝心怡,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郝心怡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们两个能是什么关系呀,我们刚才就是在床上谈了点事。我们目前正在操作一件大事,华长利帮了我不少忙,所以你可别瞎想。”
但郝新月哪会轻易相信,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紧紧盯着两人,仿佛要把他们看穿 。
华长利瞧着局面已然失控,知道再撒谎也无济于事,便开口道:“新月,你先坐下来,我给你讲讲,不,不是解释,是把事情说明白,你愿意听吗?”
郝新月抬眼望向华长利,他那健壮的身材和俊朗的五官映入眼帘,心里的怒火不知不觉就熄了几分。
在这寂静的深夜,身为女子的她,心底其实也渴望着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她暗自思忖,姐俩和哥俩的情况不同,哥俩要是同时喜欢一个女人,那肯定乱套了,可姐俩喜欢同一个男人,似乎也并非完全不能接受。
历史上,姐妹共侍一夫的例子也不少见。况且,她觉得姐姐和华长利不太可能结为夫妻,要是自己能和华长利在一起,说不定是个不错的归宿。
想到这儿,她便说道:“行,你们说吧,要是能说服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么说吧,我喜欢华长利,华长利,我感觉你也应该对我有点意思。”
做姐姐的郝心怡赶忙接过话茬:“小妹,我之前就跟华长利提过,要把你介绍给他。至于我们俩之间发生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
郝新月点了点头,又问:“你们说,你们俩到底在谋划什么?要是你们是为了一件大事才走到一起,我倒也能理解。”
郝心怡转身对华长利说:“长利,你跟小妹解释解释吧。”说完,她披上一件衣服下了床,坐到了沙发上。
郝新月也顺势躺到了姐姐空出来的位置,静静地等着华长利开口。郝新月自幼沉浸在文艺的世界里,情感细腻且丰富。
此刻,在这静谧的夜晚,身旁躺着一位英俊的男人,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周身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放在华长利的胸膛上。
华长利没有躲开,神色平静地开口:“小妹,如今绥阳县县委常委有个空缺名额,你姐姐一心想要更上一层楼,进入县委常委班子。这几天我们忙前忙后,就是为了帮她达成这个目标。只要进了常委班子,往后当上县委书记也并非遥不可及。”
郝新月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那你具体为我姐姐做了什么呢?”华长利微微坐起,认真地说:“就在刚才,我帮你姐姐做成了一件大事,成功扳倒了她的竞争对手,柴河镇的镇委书记杨大光。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名额就是你姐的了。”
郝新月转头看向姐姐,郝心怡微微点头予以确认,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毕竟三人此刻共处一室的场景实在有些尴尬。
郝新月顿了顿说:“你们的事我不想多管,姐姐能进县委常委自然是好事,要是能当上县委书记,我就更开心了。”
郝心怡见状,轻声说道:“小妹,你和长利好好聊聊,我去你房间睡。你们之间的事,自己把握就好。”
说完,她便起身走出了房间,带上门的那一刻,房间里又只剩下华长利和郝新月,两人躺在这张大床上,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
郝新月见姐姐郝心怡离开房间,瞬间像换了个人似的,压抑已久的兴奋瞬间爆发。她眼眸发亮,迫不及待地一把搂住华长利的脖子,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期待与羞涩:“长利,我打从心底里欣赏你,你喜欢我吗?”
华长利心里一紧,犹豫片刻,斟酌着用词说道:“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这么有才华,又可爱,我打心底里佩服你。”
听到这话,郝新月“咯咯”地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悦耳,随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既然你喜欢我,那你愿不愿意娶我当老婆呀?”
说完,又忍不住笑起来,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华长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既不敢轻易答应,又怕直接拒绝会伤了她的心,只能委婉推脱:“你能看上我?我一没背景,二没地位,连个正式编制都没有,哪敢有这样的奢望。”
郝新月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自信满满地说:“这都不是事儿!只要你把我姐哄好了,她肯定会帮你解决这些问题的。”
华长利有些疑惑,重复道:“你姐姐说过会给我解决这个问题?”话还没说完,郝新月已经彻底被内心的热情冲昏了头脑,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一下子跨坐在华长利身上,在他脸上疯狂地亲吻起来,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着。
华长利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郝新月,却又怕太过用力得罪了她,只能无奈地劝阻:“小妹,你姐就在隔壁呢,我们这么做不太好吧。”
郝新月却不以为然,一边亲吻一边娇嗔道:“我睡觉的时候,你跟我姐不也这样吗?没事儿的,今晚你就当是我们的皇帝,我们俩都是你的嫔妃,你可享受到皇上的待遇啦!”说完,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暧昧又荒唐的气息。华长利被郝新月的热情弄得手足无措,他向来谨慎,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郝新月却彻底沉浸在自己的情感里,完全不顾及其他。
以往郝新月接触的多是些有才华却年纪偏大的人,像华长利这般年轻且充满活力的,还是头一遭,这种新鲜感让她彻底忘却了所有的矜持与顾虑,在华长利的被窝里肆意释放着自己的热情。
半小时转瞬即逝,正当房间里的氛围愈发浓烈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郝心怡走了进来。
她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与尴尬,说道:“新月,你还没够啊,咱俩放过长利吧。”
郝新月听到姐姐的声音,瞬间清醒过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害羞地说道:“姐,你进来干什么呀?”
郝心怡看着眼前这略显荒唐的场景,不禁感慨今晚的一切实在超乎想象,自己和妹妹竟然同时与同一个男人产生了这般纠葛。
她看向华长利,认真地说:“长利,今天晚上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们姐妹知,千万不能传出去,我们姐妹俩今天确实有些失态了。”
华长利从始至终都处于被动状态,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干笑着,笑容里满是尴尬与无奈。
郝新月虽说还未完全尽兴,但也体验到了别样的快乐。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道:“好好好,你们聊你们的,我把地方让给你们还不行嘛。不过华长利,今天你可算是得到我了,以后可不许把我忘了。”
说完,她竟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大大咧咧地走出了房间,留下华长利和郝心怡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