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端庄大气、30多岁的女人笑盈盈地走了过来,说:“这位先生,请到我的办公室来好吗?对于像您这样的贵客,我们多有怠慢。”
华长利说:“我也不是什么贵客,我可是诚心在你们这里买珠宝首饰的,可你们的价格高得离谱,我又不是不了解这里的行情。”
那女经理笑盈盈地说:“您看好这东西之后,我会给您打折的。那个28万的手镯,我可以给您压到15万,您觉得这还不可以吗?”
华长利说:“我给你10万,最多10万,而且10万我还得再好好考虑一下。那个58万的钻石项链,我给你20万。如果这两个价格你接受,我们还可以再谈下去;如果你不接受,我们也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再说,我也不需要到你的办公室去坐。”
华长利本身长得器宇轩昂,这让女经理心生喜爱。何况他们店里的这些东西,价格贵得离谱,成本2万块钱的东西,他们能卖到20万,甚至50万。就拿那个翡翠手镯来说,华长利压到10万,实际上这手镯2万就能拿到手。
女经理却笑着说:“老板,你真会砍价,都快把我们砍破产了。那就这样,我看你仪表不俗,我在你说的基础上,再给你压低20% ,你觉得怎么样?那个原本10万的,我可以给你降到8万,那个原本20万的,我可以给你降到15万。这样你总共花23万,就可以买到这两样珍宝。”
华长利说:“这两样东西,我顶多给你20万,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掉头就走。”
那女经理叹息一声说:“好吧,那咱们就成交。”
华长利大步走过去,看着这两件首饰,这两个东西真是太招人喜欢了。
20万买这两个东西,虽然价格也不低,但基本上也算物有所值。
而这个时候,唐迪飞依旧慵懒地躺在酒店房间那柔软的大床上。
华长利离开后,她只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疲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回想起方才的种种,她的脸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自己当时那般积极的响应和全身心投入的亲密配合,让她收获了人生中从未领略过的极致快乐。这种快乐犹如一场绚烂的烟火,在她心间炸开,既迷人又美妙,仿佛将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奇妙世界。
身为一个二十多岁、青春正好的大姑娘,在那些静谧的夜晚,她常常会在脑海中勾勒、甚至在睡梦中梦到与亲密爱人相处的场景。而今天,这个梦寐以求的时刻终于真切地降临在她身上。
唐迪飞生得美貌动人,气质更是高雅脱俗,在人群中总是格外耀眼。以她的条件,若想寻求片刻的欢娱,本不是什么难事。但她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原则,珍惜自己的贞洁,绝不随随便便与他人交往。然而,随着大学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身边的朋友都成双成对,自己却始终形单影只,没有一个合适的男朋友,这让她偶尔也会感到一丝落寞与焦虑。
就在她对爱情渐渐有些迷茫的时候,华长利宛如一颗璀璨的流星,毫无征兆地闯进了她的世界。华长利身上带着一种独特的新鲜感,那是一种她从未接触过的气息,就像一阵清爽的风,吹散了她心头的阴霾,让她瞬间乱了分寸,再也把控不住自己的情感和行为。
她沉浸在这份甜蜜与疲惫交织的情绪中,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等她美美地睡了一觉后,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的角落里,一看时间,已然到了下午。恰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她拿起手机,看到是华长利的来电,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亲昵地说道:“长利哥,你还有什么事?”
华长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迪飞,我现在特别想见你一面,你在哪里呢,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唐迪飞轻轻笑了笑,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我还在酒店的房间里呢,刚才我睡了一大觉,也刚睁开眼睛就接到了你的电话,真是太好了。”
华长利接着问道:“你确定明天就离开绥阳县,然后直接去省城吗?”
唐迪飞回答道:“对呀,这方面我又没必要跟你撒谎的必要,你还想见我吗?”
华长利的语气变得愈发温柔,深情地说:“迪飞,我觉得你真是人间难得的珍宝,我能得到像你这样的珍宝,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知道我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你了。所以,我想送给你一个礼物。”
唐迪飞有些惊讶,又有些感动,说道:“呀,昨天你都送我一个礼物了,又是鲜花又是蛋糕,这我就已经非常高兴了。”
华长利认真地说:“不是这样的,我这次要送你的这两个礼物,你可以珍藏一辈子。”
唐迪飞微微一愣,脑海中不禁开始猜测会是什么样的礼物,想了一想后说道:“那好吧,你还到这个酒店,来你的房间里面吧,我现在就起床。”
华长利挂断电话后,内心满是急切,一秒都不愿耽搁。他箭步冲出街边,抬手用力一挥,一辆出租车稳稳停下。坐进车里,他的视线就紧紧锁住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脑海中全是唐迪飞的模样,每一秒的等待都让他愈发心急如焚。
与此同时,唐迪飞在酒店房间里,刚结束一场畅快的沐浴。温热的水流洗去了她的倦意,浑身散发着清新气息。她随手拿起一条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纤细腰间,上半身微微裸露,几缕湿发贴在白皙的脖颈上,晶莹的水珠顺着肌肤缓缓滑落 ,更添几分迷人的韵味。
不多时,华长利来到酒店,脚步匆匆地走向唐迪飞的房间。门打开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唐迪飞美得如同下凡的仙子,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上前一步,将唐迪飞紧紧搂进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与羞涩:“宝贝,你可别笑话我。”
唐迪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满是温柔:“我干嘛要笑话你呀,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哎呦,对了,你这是给我买的什么礼物啊,看着就特别高档。”
华长利微微松开她,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打开那两个精致的盒子。刹那间,璀璨的光芒绽放,唐迪飞瞬间被眼前的珠宝吸引,不禁瞪大了眼睛,作为识货的人,她一眼就看出这两件至少价值几十万。
她满脸惊讶,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长利哥,你这是干什么呀,这两个东西可不便宜。你真用不着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感觉你就像突然发了大财一样。”
华长利笑了笑,没有正面回应发没发财的事,神色认真地叮嘱道:“倒不是发了财,但是我得提醒你,这两件东西你一定要好好珍藏,千万别对任何人说是我给你买的。”华长利心里清楚,自己刚转送给唐孝义一个亿的银行卡,要是这事被唐孝义知道,还送唐迪飞这么贵重的珠宝,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唐迪飞激动得眼眶微微泛红,用力地点点头:“我怎么会说出去呢,这么珍贵的礼物,我肯定会好好收着。长利哥,你真的太懂我了,我好喜欢你。”说着,她踮起脚尖,一下子将华长利紧紧抱住,在他脸上不住地亲吻,满心的欢喜与感动溢于言表 。房间里,灯光柔和地洒下,唐迪飞的眼神中满是真挚,她微微仰头,看着华长利,轻声却又坚定地说:“长利哥,如果说我爱你,你能答应吗?”
华长利听到这话,整个人猛地一怔,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渴望,可紧接着,理智又将那丝情绪压了下去。他深知两人之间的差距和阻碍,这份感情或许美好,却很可能没有好的结局。他深吸一口气,同样真诚地开口:“迪飞,我们从邂逅相遇,不过是萍水相逢,却有了两次如此密切的接触,我已经觉得无比满足了。我何尝不渴望你的爱情,可我真的不敢奢望。”
唐迪飞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嗔怪,伸手轻轻捶了一下华长利的肩膀:“你这说的什么话,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又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人,我打从一开始就对你有好感,现在更是实实在在地爱上你了。”
华长利无奈地苦笑,眼中满是自卑与退缩:“我现在和你相比,差距太大了,我……”
唐迪飞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你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跟我爸摊牌,让他给你搞到一个正式的编制,这样以后我们就不用再顾虑那么多了,怎么样?”
华长利连忙摆手,神色有些慌张:“别,别太难为你的父亲了,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唐迪飞看着华长利那一本正经又略带局促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眉眼弯弯,带着几分俏皮与妩媚,说道:“好吧,咱先不谈这个了。我在绥阳县也就只剩一个小时的时间了,这一个小时,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华长利自然明白唐迪飞话语里隐藏的含义,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声音微微有些发颤:“随你,你想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唐迪飞又是一声轻笑,那笑声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撩拨着人心。她轻轻靠近华长利,眼神中满是诱惑,轻声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的。你看着我现在这么迷人的样子,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心动,或者身体就没发生些变化吗?”说着,她的手轻轻一碰华长利,像是被什么逗乐了,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看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在故作镇定,来吧。”又是一阵人世间最极致、最美好的交融与互动。
这一次,唐迪飞全身心沉浸其中,每一个反应都满是热烈与投入,真切地领略到这份亲密的美好。而华长利也愈发卖力,仿佛要将全部的爱意与激情都倾注在这一刻,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床单上。
当一切缓缓归于平静,房间里弥漫着暧昧又温馨的气息。唐迪飞脸颊绯红,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轻声说道:“长利哥,你会不会觉得我一下子变得很淫荡呀?”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不安,期待着华长利的回应。
华长利伸手轻轻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又坚定地说:“你看你说的什么傻话。年轻人之间,不贪恋彼此美好的身体,那还贪恋什么呢?你可别这么想自己,这是爱的自然表达。而且,你离开我之后,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了。”他的声音里满是眷恋与不舍。
唐迪飞忍不住“噗嗤”一笑,眉眼弯弯,带着几分俏皮:“我就算在省城工作,咱们也能经常见面呢。”
华长利微微一怔,疑惑道:“你之前不是说我们以后不能见面了吗?”
唐迪飞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解释道:“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嘛。过去我不想跟你有恋爱关系,可现在,我突然就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
华长利心中了然,看来自己送给唐迪飞的那两件贵重物品,确实深深打动了她。他暗自想着,看来这礼物买得还真是值,不仅换来她的倾心,更让这份感情有了新的可能 。
唐迪飞惊呼一声:“哎呀,时间来不及了!” 她像只敏捷的小鹿,一下子从柔软的床上蹦了下来,急切地说道:“晚上我还得跟几个同学见一面,打个招呼呢。” 说着,便匆匆忙忙地冲向洗浴间。
华长利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唐迪飞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眷恋。不一会儿,洗浴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华长利的思绪也随之飘远。他想起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欢喜。
片刻后,唐迪飞从洗浴间走了出来,身上那股暧昧的气息已被清水洗净,又是那个清爽动人的女孩。
她站在梳妆台前,动作娴熟地梳妆打扮。只见她拿起梳子,轻轻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随后又仔细地涂抹着护肤品,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优雅。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华长利和唐迪飞紧紧相拥,随后又是一阵热烈的亲吻。唐迪飞双手捧着华长利的脸,温柔地说:“你不用送我,乖乖等我消息。” 说完,她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华长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他重新躺回那张还残留着唐迪飞体温的床上,宽大的床铺和被子上,似乎还留存着她的味道。
尽管这味道有些特别,甚至算不上好闻,但华长利却贪婪地深吸着,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唐迪飞的气息。
突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华长利拿起手机,看到是郝心怡打来的电话。他按下接听键,郝心怡兴奋的声音瞬间传来:“长利,刚才唐书记给我打电话了,他说已经跟县人事局打过招呼,你的正式编制估计这几天就会正式批下来!”
华长利猛地坐起身,脸上写满了惊讶:“这真是唐书记说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郝心怡笑着回应,“好了,今天晚上我们见面的时候再好好说。”
华长利下意识地问道:“用我去接你吗?”
郝心怡轻笑道:“你现在又不是我的司机,你身边又没有车,就别操心啦。”
挂断电话,华长利靠在床头,心中感慨万千。回想起这两天的经历,他的生活和命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动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从与唐迪飞的相遇相知,到如今工作编制有了着落,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他望着天花板,嘴角上扬,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
郝心怡的手机刚挂断,办公室主任刘源的电话就火急火燎地打了进来。
华长利瞧了眼来电显示,眉头瞬间拧成个疙瘩,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他拿着手机,犹豫了好几秒,深吸一口气,才按下接听键。
“华长利,你小子行啊!”刘源的声音从听筒里冲出来,带着一股子让人不太舒服的劲儿,“居然抢先把转正指标攥手里了,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居然被蒙在鼓里!”那语气里,酸味和不满都快溢出来了。
华长利心里暗自吐槽,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不紧不慢地说道:“刘主任,这事儿我也一头雾水,真不是我刻意争取来的。”他心里清楚,这转正的事儿背后牵扯的复杂关系,哪是他能随便解释清楚的。
刘源冷哼一声,话里带着阴阳怪气的调调:“哼,看来你还真和郝书记搭上关系了,攀上这棵大树,我还真是小瞧你了。”那嘲讽的语气,像针一样刺人。
华长利还没来得及再解释,就听到“啪嗒”一声,刘源直接挂断了电话。这突如其来的断线,让华长利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冒了起来,他忍不住低声骂道:“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