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辞念醒来之后就开始担忧起封常伯了,那日若不是自己的话,义父应该不会被抓走了。现在是半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阿念,出来用膳吧。父亲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他会没事的。”封青在门外劝,封辞念自从醒来之后就没有好好的吃饭,再这样下去刚好的身子估计也要垮了。
在封青三番两次的劝说下封辞念还是出来了。“阿姐,这都好几日了也没有消息,夜申天是不是在憋坏呢。”
“谁知道,再看看吧。”封青一脸轻松,好像这件事已经知道该如何了。
封辞念咬唇,他知道阿姐是不会放弃义父的,所以她定然是有了什么办法。既然阿姐已经有办法了,那他也就不用瞎操心了。
当天夜里,封青和夜未邵撑着夜色来了一次夜游。目的地自然就是皇宫。在皇宫生活了好几年里面的路都已经摸清了,这次来主要去看看夜申天这几天没动静是在玩什么把戏。
刚走到宫门外就发现连一个守卫都没有,这是怀着怎样的心思才会如此松懈,不过封青倒是发现了一道屏障。摸索了半天才发现藏在角落的符咒。
“阿邵,这符是聚灵符吧。”封青指着不远处的符咒,边上还有一道发着暗光的应该就是屏障符吧。
“嗯,是聚灵符没错了。真是因为这里有聚灵符所以好多的魂魄都会被吸引过来,我们没找到的那些封家的人魂魄应该也是被吸引过来了。”果然如夜未邵说的一样,在不远处的地方发现了好些聚集在一起的魂魄,他们都已经没了意识,这是感受到了召唤才来的。
就是封青走过去他们也没什么反应,他们都是些没什么等级的低阶鬼魂,不会说话没有自己的思想。
封青在那些人里找到了封家的不少人,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封青不会没事找事。
聚灵符要是破坏了那这个屏障过不了多久也就要没了,到时候就容易引起注意。索性不惊动屏障。
“青青,我们进去吧。”夜未邵抱起封青,一个飞身就进去了。屏障没有任何反应,里面也没人注意到多了这两个人。
宫里他们可以说的是轻车熟路了,先去御书房看看人在不在。
封青本来还在想要不然去弄个人来问问情况的,但是见到的都是些身着黑衣的人,这些都是夜申天自己带来的。封青不得不怀疑夜申天是不是真的私底下养了什么私兵。
要不说他们现在的修为在天辰大陆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呢,他们很随意的在宫里溜达也没人发现他们的踪迹。这一路是轻轻松松到的地方。
一走近御书房就听见里面传来对话的声音,封青和夜未邵对视一眼都很识趣的攀上了屋顶,站在上面听的清楚。
“……我说过多少次了,那些没关紧要的事情就不要往上送了。还有之前就派人去带回带兵什么时候才能到?我急着要用人的。”
听着夜申天的话,应该是真的在外面私底下养了私兵了。而且还不少,就他现在身边的这些可能都是一小部分。
“很快,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的,主子要是急的话属下可以再书信一封催一下。”
夜申天白了眼对面的男子,就知道在自己说的时候说,平日怎么也不见得自己积极一下。“那就再给五日的时间,要是五日之后我还是没见到带兵回来的人,你们就等着自己上吧。”
“是,属下会尽快去催的。”
这里看到无趣了,刚想着要走了。猛地又听见下面的人说起地牢的事情,这才知道夜未安被关在地牢了。既然夜未安都被关在地牢了,那北一他们应该也是在附近的。
两人先夜申天一步离开,大步往地牢走去。这地方封青是知道的,都是关押一些朝堂的要犯的,没想到居然被关到了哪儿。
地牢距离御书房不远,只几步路就到地方了。门外有两个守卫,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他们小心翼翼的进去了之后采访根本没多少人在,除了外面两个看大门的,还有两个负责其他工作的也就没什么人了。
封青拉着夜未邵进去,依旧是没人发现。他们只要小小的隐藏起自己的气息,就根本没人能感觉得到。
“阿邵,你看到人了吗?”封青传声给夜未邵,这里还是小声的讨论的好。
本以为夜未安没被关在这边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尖叫声。伴随着的还有北一那几个的咒骂,好像都是在护着夜未安。
“阿邵,那是不是北一他们的声音啊?那个大叫的好像是夜未安的声音吧。他们不会出事了吧。”封青有些担心了,这地牢里潮湿黑暗对身体不好先不说,光是夜未安的身体哪儿经手的住这些啊。
“过去看看。”
走近了确定了里面的人,真的夜未安。其他的几个牢笼里还分别管着北一二旬那几个。好在牢笼是男女混着用的,他们都能见到这些人安好。
北一和二旬是最敏感的,也是和封青什么时候来的他都能默算出七七八八。但是转过头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二旬,你有感受到什么不同寻常的目光吗?”北一问道。他觉得怪怪的。
“好像是有的,但是他没露出面容,暂时还不能知道是谁。”
他们心里都有一个期待,期待着主子赶紧来,好解救他们。但是主子他们都不在啊,除非是有人提醒,不然他们哪儿知道天辰出事了。
北一点头,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对夜未安动手的男子,这个人记下了,要是出去了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好像是主子的气味。”
二旬淡笑一声,没想到北一还有这么灵的鼻子啊,就连这气味都能闻出来。
其他的几个知道北一和二旬有话要说,他们很识趣的在边上打掩护,是不是还厅上一两嘴。
殴打夜未安的人是夜申天说的,既然他体力旺盛就每天受点折磨,说不定就能听话点了。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该是什么样该是如何就还是如何。
“服不服!”男子拿着鞭子抽打着夜未安的细腻的皮肤,他的肤色是雪白的,就像是姑娘的皮囊一般。这突然的一道道伤痕,就显得格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