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闻声惊喜转头,沈浔之已经走到她身边,她坐到里坐,拉着沈浔之坐下。
于博然看着俊朗非凡,气质出众的沈浔之,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你是?”
沈浔之不答反问,“你想追姜医生?”
于博然点头。
沈浔之眸光一冷,“就你也配?”
于博然怒,看出沈浔之也喜欢姜医生,更怒了,这人一看就是小白脸,根本配不上姜医生。
推了推金丝眼镜,于博然说:“我不配你配吗?你有房有车有工作吗?”
“五套房三辆车,一架私人飞机,东航副总,首席机长,战氏股东,福布斯富豪榜排名第五。”沈浔之怒气沉沉,“你说我配不配?”
事业平平的于博然大受打击:“.......打扰了。”
起身离开时,沈浔之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不等于博然回答,沈浔之霸道宣布,“老子是姜冉的丈夫!合法的!”
于博然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姜冉憋不住了,笑出声,“沈浔之,你刚刚好像上高中时候的你。”
高调,霸道,还有点幼稚。
沈浔之瞪她,“有人追你,你怎么不报我名字?”
“你没给我机会。”姜冉笑着喂他吃了一口饭,“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说了就没惊喜了。”沈浔之一手搂住姜冉,一手拿过餐具,和姜冉一起吃饭,“冉冉,以后把结婚证随身带着,有人追你直接用结婚证拒绝。”
“好。”
“冉冉,你想不想我?”
“很想啊。”领证结婚以后,姜冉好像变了个人,之前暮气沉沉,现在明媚爱笑了。
“想我你怎么一上午不联系我?”沈浔之委委屈屈,“我都快把手机快看穿了。”
姜冉懊悔,“有点忙,以后我忙的时候抽时间联系你。”
“冉冉乖。”沈浔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姜冉拨开额头上的发丝,“沈浔之,你以后不能打击我的病人,万一被你打击疾病复发,我不是前功尽弃了?”
“我不打击他,难道.......”
姜冉用饭堵住他的话,“说好了,白天听我的,晚上听你的。”
沈浔之点头,“行!”
吃过午饭后,沈浔之趁午休时间,带姜冉去了他们的母校,帝都一高。
手牵手来到一高篮球场,这会儿学生都在吃饭,篮球场没人,两人走到长椅前坐下,
看着他们一见钟情的地方。
姜冉一直好奇,“沈浔之,当时我那么普通,你怎么注意到我的?”
沈浔之回忆着初见姜冉时,她当时回眸一笑的样子,再次怦然心动。
沈浔之说出当时的想法,“这姑娘笑起来就像太阳光,明媚的有点烫人。”
姜冉抽出自己的手,两只手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有吗?”
沈浔之被她可可爱爱的动作逗笑,“烫了我好久啊。”
姜冉不知不觉笑起来。
沈浔之望着她沉静柔美的笑脸,思索着姜冉的病情。
领证之后,姜冉不像有心理疾病的样子,性格开朗,和他有说不完的话,但她睡眠不好,即使勉强入睡,也睡不了多久。
不过锁着他,她就会睡得踏实,他愿意配合姜冉,让她锁着,但这毕竟治标不治本。
他该如何治愈她?
沈浔之轻吸一口气,轻声问,“冉冉,你恨我吗?”
“我爱你。”姜冉歪头靠在他肩上。
“沈浔之,我们爸爸妈妈的感情平淡却也幸福,他们是彼此的精神支柱......我爸走了,一并带走我妈妈活下去的希望。”
“我妈妈临终之前告诉我,我爸的死是意外,让我不要生恨,好好生活,可我放不下,计划报仇的时候,我遇见你,你的出现阻止了我,你代替我爸妈来爱我。”
“沈浔之,你是你,沈家是沈家,我恨沈夫人,恨沈延之,但我对他们的恨不会蔓延至你身上一分。”
沈浔之心疼,后悔的无以复加,对她的爱却在不断加深,十指相扣的手渐渐收紧。
“冉冉,我的家人导致你变成孤儿,你为什么.......还是选择爱我?”
“爱情本就没有道理可言,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很庆幸,你和他们不一样。”
沈浔之感受着她纯粹的爱,胸腔被不明的情绪压的快爆炸了。
“后悔过吗?”
姜冉摇头,抬起被沈浔之握住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姜冉爱沈浔之,永不言悔。”
沈浔之心如刀割,他亦永不言悔,但他都对姜冉做了什么?
“我不配。”
“沈浔之!”姜冉直起身警告他,“再说这种话就不要你了。”
沈浔之立即闭上嘴。
“我知道你有多爱我,知道你为了我和沈家划清界限,知道你恨我伤害我是为了保护我,知道你为了救我在我老师家门外跪了一夜……”
姜冉摸他的头发,怎么摸都摸不够,“无论历经什么样的磨难,只要结局是好的,过程不值一提。”
沈浔之将心痛掩藏在眼底,可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爱人受到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患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姜冉拉着沈浔之走到当时看见他的位置,望着他,笑容明媚的好像初见那天。
两人拉着对方的手,姜冉说,“沈浔之,你是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定,你用你的爱告诉我,我的坚定值得。”
沈浔之扣住她的后脑,额头相抵,用力揉了揉。
“疼!”姜冉推他。
“冉冉,沈浔之可以没有沈家,不能没有你。”沈浔之轻吻她的额头。
姜冉笑着点头,她一直都知道。
就是因为沈浔之可以为她舍弃一切,她才敢毅然决然和他在一起。
“冉冉,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啊。”第一次约会就是去看电影的。
这几天沈浔之带她去了以前一起去过的地方,做了许多热恋时做的事,沈浔之想治愈她,她想被治愈。
下午六点。
战北珹从战氏出来,去悦榕接秦时好下班。
秦时好上车后,战北珹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
“杳杳,后天东航五周年酒会,你陪我参加?”
秦时好想也不想就摇头,“我社恐,不喜欢参加酒会。”
战北珹眼睛微眯,突然向开车的江行发出一道死亡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