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嗤之,可真是好巧好巧哦。
“杨封十分信任杨林这个哥哥,无论杨林几次的想要害他,但杨封只要杨林几句话他就信了。可这次杨林留下了个致命的错误,杨封此次跑出去骑马是背着西宁王,知道的人只有杨林一个。”
风华抬头好奇的看着他,“杨封身边有你的人吧。”要不他怎么连这也知道?
点点她的小鼻头,“杨封今年才十五,他的教书先生文清是我的人。而且十分得杨封的信任,除了杨林外,杨封最信之人就是文清。”
卧底啊!~
风华再次的佩服他,估计她刚才所说的他早就想过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罢了。
摄政王接着道:“要留杨林用杨思敏无用,但有个人如果出事,杨林必不会离开京城。”
“谁?”
“美仙阁的头牌姑娘,好像叫。。。”摄政王还真是想不起来叫什么了?
窗外传来轻风的声音,“爷,王妃,那姑娘叫素容。”
说完他就后悔了,他这是直白的告诉里面两人,他一直在偷听吗?
果然,里面传来了风华愤恨的声音:“轻风你个猥琐的货,从明天开始在摄政王府里扫茅房一个月。”
“是。”这张贱嘴,他以后再也不敢乱开口了。
摄政王好笑的将半支起身子,转头瞪着窗外的风华重新压回胸口,那微露的春光令他眼热。
注意到他视线的位置,风华鄙视的瞪了他一眼。看哪呢,她胸口又没几两肉,还有那种眼神看着,活像个恶狼。
摄政王无奈,这能怪他,她自己没注意到的支起身子,这令他不得不看好吗?不过似乎真的小了些,都不够他一掌掌握,是最近吃的太少了?
将自己用被子包严实了,风华再次瞪向他,“你接着说。”
那小眼神对摄政王来说毫无杀伤力,反正似是在对他撒娇,但也知道不可再逗她了。
“那个叫素容的姑娘是杨林的未婚妻,不过家道中落,那时杨林势弱,西宁王不肯杨林娶这无用之女,所以将此女抓进了军中,成了一名军妓,且还让杨林亲眼看着她被军中将士侮辱。”
后西宁王为杨林重新指了一门婚事,世子妃的娘家姑姑正是大司马的夫人。杨林听话的成亲后,西宁王可能是觉得素容已经没有了威胁,或是其它的原因,总之是放了素容。
素容也没有再找过杨林,而是直接的离开了西关,直到几年前,杨林一次去江南,在那儿一个有名的妓院里看到了素容,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而且还当上了那儿的头牌。
不知杨林是对素容是真感情,还是心存内疚,他花大价钱将素容自妓院买了出来,还买了座院子养着她。
可素容却逃了,直到这次杨林进京,在京城的美仙阁里再次见到了她。这一见可不得了了,杨林是除了进宫外,几乎每天都耗在了美仙阁。
听了摄政王的讲诉,风华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西宁王了。
就他般的对亲儿子,杨林心理不变/态才怪呢。结果他倒好,反而还不满起儿子来了,还准备换个儿子当世子,这丫的不是没事儿找事儿的嫌府里太太平了?
“你实说实说,是不是你早就准备这么做了?”否则怎么这么巧的杨林进京,那个叫素容的就出现在京城了?
真是什么也瞒不了她,“那姑娘自江南跑出来后,就一路进京。路上遇到土匪,是昊泽路过刚巧救了她,并一路带她入京。”
这昊泽又是谁?
摄政王看出她的疑惑,“昊泽姓吴,定远将军之次子,大司马的侄子。”
“你的人?”这丫的网铺的可真够大的。
“算是。”各取所需罢了。
“朝中到底多少人是你的?”风华不得不怀疑是否各府都有他的人,难怪天下众人都看不透他,而他更是朝中各府之事基本都知道。
淡然一笑,摄政王接受她的崇拜,“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以后再慢慢的告诉你,现在晚了,快睡。”
真要说起来几天几夜都说不完,还不如以后借事一件一件,一个一个的让她知道。
风华也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她知道他不会害她就成了,而且她也着实困了。
今天各处的跑,晚上回来陪着奶奶吃饭,还得安慰奶奶那受伤的小心灵,直到哄奶奶睡着了,她才回到归月阁,结果这丫的一来她还得接着演戏哄他。
风华听话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呼呼大睡,可是睡前她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但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的她决定将这问题·留到明天去想。
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摄政王也躺下去,抚着她光/滑的背渐渐睡去。
这小东西,装病也不装得像些,与他说话是声音越来越清晰,最后她自己都忘了要装鼻音。
让她睡就果真睡了,难不成她忘了让依依去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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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阵阵嘈杂的声音吵醒,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今天不是朝休,这家伙一向朝休都会在她这一耗就是一整天,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不解加不悦中,难得朝休,她还想多休息会儿呢,谁他丫的这么吵。
察觉到她醒了,盼盼与许嬷嬷两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
一见她眼还未睁,但脸已经不悦的揪起,盼盼立刻放下东西跪到床边哄她,“郡主,您先别生气,今儿真有大事,天大的事。”
压下撕人的冲动,风华依旧眼也未睁的问:“天塌了?”
“那倒没。”
“乌那打进来了还是多曼打进来了?”
“也没有。”盼盼囧,这种事情要知道也是郡主先知道的吧?
“那是西宁王要造反还是广王要造反?”
盼盼快哭了:“郡主,这事儿奴婢哪里知道啊?”
‘呼’的一下坐起,风华怒瞪着她:“那你丫的告诉我有天大的事?”
许嬷嬷无奈又好笑来到床边,“郡主,您不会是忘了,今儿可是摄政王来府里下定。”
这一早府里就忙开了,太妃更是早早的起来,连从来不穿的宫装都穿上了,王爷更是一早就穿着朝服在那等着。
结果倒好,当事人完全忘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