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骂骂咧咧头也没回就上了车,二兰子也领着牤牛屯的村民们赶上马车回去了。
冯乡长见他们都走了,笑着拍了拍根壮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真是后生可畏呀!老哥我在官场上也混了多年,但还是赶不上你呀”
根壮赶忙谦逊的说道:“冯乡长看你说的,您可是前辈”
冯乡长摆摆手说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肩膀头齐为弟兄”
说着,顿了一下又神秘的问道:“根壮,知道我是干什么来了吗?”
这正是根壮想要问的。
冯乡长叹了口气说道:“要不说老哥混的不如你呢,上面过问你们这件事了,而且这次这个“上面”应该还不是市里,胡县长好像有些兜不住了,这不,让我来……”
噢……根壮算是彻底明白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鹊儿一眼,要不是这小丫头执意要去省城为陆老爷子看病……今天这事儿还麻烦了。
根壮请冯乡长到厂子坐坐,冯乡长冲根壮挤了挤眼睛,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小声说道:“改天吧,我得赶紧过去安慰安慰胡副所长”
姜还是老的辣,冯乡长这是两头谁也不得罪。
送走了冯乡长,根壮深深的吸了口气,还不知道接下来二狗子会不会又耍别的花招。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儿痛快,回去得好好庆祝庆祝。
老弯是新加入进来的,根壮着重的介绍了一下。
当然了,根壮是吃铁丝拉笊篱--都是在肚子里现编的。
说老弯是他表弟,一直在省城医学院念书,陆老爷子的病多亏了他。
谁知道根壮到底有多少穷亲戚呢?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晚,他们在食堂庆祝了一下,老弯的性格很开朗,几杯酒下肚就与众人打成了一片。
特别是杨桃,看着老弯这小伙子长的溜光水滑的一表人才又是大学生,借着酒劲儿就要给人家介绍对象。
猪二一听杨桃要给老弯介绍对象,这小子可就急了,端着酒杯凑到杨桃身边嘻嘻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啥……要是有合适的就先给我张罗一个呗?老弯他还小呢,不着急”
还没等杨桃说话,鹊儿就挖苦道:“就你那副尊容还想娶媳妇呢?还不把人给吓死啊?”
猪二不忿的说道:“我吓死谁了?再说了,这事儿之前根壮可都答应过”
根壮心里一紧,稍稍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可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还是他第一次在嫪毐墓喝酒的时候,劝他们修仙无用,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多好啊?但当时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没想到,时至今日这小子居然还记得。
根壮怕猪二喝点酒说走了嘴,赶忙接过话茬。
“二哥,这事我能忘吗?只是我也不能乱点鸳鸯谱不是?随便给你介绍一个那也太不负责任了,再说了,一般人也配不上你呀”
根壮现在也学的油嘴滑舌不像以前那么实在了,倒是也说明他又成熟了不少。
媚儿也难得开起了玩笑。
“猪二,你攒够娶媳妇的钱了吗?人家可是要彩礼的”
保媒拉纤这事可是杨桃的“专业”,借着酒劲儿他也调侃起了猪二。
“猪二,你要是不介意倒是可以倒插门儿”
咯咯咯
猪二一听,突然也幽默感爆棚,嬉皮笑脸的冲杨桃说道:“你看要不然咱俩对付对付就得了”
“去你大爷的,开起你奶奶的玩笑了,给我滚一边去”
在人们的说笑中就把这一话题给岔了过去。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半夜,大伙儿都没少喝,相互搀扶着回去休息了。
杨桃多日不见根壮,心里像猫挠了似的痒痒的,见大伙儿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她绕了个圈儿进了根壮的办公室。
此刻办公室里漆黑一片,只有外面厂区的路灯照射进来一点亮光。
根壮的办公室她太熟悉了,就是摸黑也知道哪儿是哪儿。
根壮的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办公里面是卧室,就像宾馆的房间一样。
杨桃知道根壮肯定在卧室里,轻轻的推开门就听见微微的打鼾声。
杨桃借着外面路灯照进来的光亮仔细看了看,就见根壮全身赤裸只穿着条内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棱角分明的胸肌,巴掌长的护胸毛……特别是那男性的标志物虽然有内裤的束缚,但依然雄伟轮廓分明。
杨桃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心跳加快呼吸也开始变得凌乱了起来。
要说她与根壮深入交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但之前每次都是在时间紧迫、环境条件也都很紧张的情况下进行的,哪还有时间有条件细细品味呀?
此刻就不一样了,夜深人静工人早就都已经下班了,其他人也都醉酒休息去了,漫漫长夜时间有的是……
这样的“幸福”真是来之不易,换句话说这种机会那真是少之又少。
杨桃心跳的越来越厉害,等到了床边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根壮打着鼾睡的昏天黑地一无所知,杨桃不敢直视根壮的身体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只手颤抖着就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