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小伤呢,刚才明明流了那么多血。”
程素玲满脸担忧之色,直接把他的手拿了过来。
看到掌心很深的伤口,她的眼泪马上就决堤了。
“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刘二柱替她抹掉了眼泪,温柔的说道:“你不用自责的,是我没保护好你。”
程素玲忍住泪水点了点头。
“爷爷,你去把药箱拿来,我给柱子哥包扎一下。”
程山立马出去抱来了药箱。
程素玲拿着棉签轻轻的替他清理伤口。
还撅起嘴巴温柔的对着伤口吹气。
看到这一幕,程山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程素玲小心翼翼的给他缠纱布。
由于天气炎热,她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
她现在是半趴着为刘二柱包扎伤口。
加上她真的很大很大,那重量仿佛衣服都快兜不住了。
所以领口被撑的很大。
刘二柱无意间瞥向了她的领口,眼睛再也无法转开了。
他吞了一口口水,心想“这,这也太大了吧。”
“柱子哥,你还疼吗?”
程素玲抬头关心的问道。
刘二柱现在脑海中都是那两团奶白的东西,根本就没听见她在说话。
“柱子哥,你在想什么?”
程素玲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事业线都被他给看光了。
“没,没什么。”
刘二柱尴尬的收回了目光。
“已经包好了。”
“哦!”
刘二柱魂不附体的样子,起身就要走。
“柱子哥,你陪陪我好吗?”
程素玲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身体。
刘二柱仿佛触电一般,浑身都震了一下。
原本还昂首挺立的,瞬间就软了。
“好!”
回过神之后,刘二柱轻轻的应了一声。
他知道程素玲今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确实需要人陪伴。
“你要不也躺一会儿吧。”
程素玲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腾出了位置。
刘二柱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上去。
只是他没有彻底躺进去。
而是靠在床上,穿着鞋子的脚放在床沿上。
“玲玲,你是怎么被她带到山洞里去的?”
刘二柱挺好奇这个问题的。
虽说王麻子是个男人,但是毕竟腿脚不便。
如果程素玲奋力反抗的话,他是可能那么轻易把人给带走的。
“我在睡觉,迷迷糊糊听到门好像被打开了,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影进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喊,他用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闻到一股香味,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程素玲现在回想起来,还不禁打了个寒颤。
听完刘二柱就明白了,心想“原来王麻子是用药把她给迷晕后带走的,这就难怪了。”
这么说来的话,王麻子是在下午被他赶出诊所之后就开始预谋这件事了。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下午没拔他牙齿的话,他也不会转头来对付你了。”
刘二柱歉疚的说道。
他当时只是想让王麻子长长记性。
让王麻子以后别轻易来找麻烦。
没想到王麻子变本加厉,不仅掳走了程素玲,还想要跟刘二柱拼命。
“柱子哥,这不怪你,他本来就是个坏人,坏人干坏事是没有原因的。”
程素玲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刘二柱淡淡一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像王麻子那样的下流坯子,只要程素玲在村里一天,他就会惦记一天。
迟早会有出事的那么一天。
“说起来我要好好谢谢你,谢谢你及时出现救了我。”
程素玲真诚的说道。
当时她真的心如死灰了,仅剩下最后一丝幻想,想着刘二柱能够出现拯救自己。
想到刘二柱真的出现救了自己,还为她出气,她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你别老是谢我的了,你快好好休息吧。”
刘二柱将她额头的秀发捋到了一边。
程素玲顺势搂住他的手臂,脑袋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现在还不想睡,我想你陪我说说话。”
对刘二柱而言,今天她最大。
对她也只能言听计从。
所以他今晚也没有回去,一直陪在程素玲的身边。
只是程素玲说一会儿话,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刘二柱替她盖好被子,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将就一下。
次日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王德发就起床了。
他先是打给了张强。
发现张强关机了,又打给了王麻子。
“这两个王八蛋在搞什么?怎么都关机了?”
王德发眉头紧锁,越想越想气。
“靠他们果然是靠不住,还的靠自己才行。”
说罢,他去房间里喊七八岁的儿子起来尿尿。
上次刘二柱说茄子是用童子尿灌溉的事,他真的信了。
从那以后,他儿子的尿他都用塑料桶装了起来。
“只要弄到种子,我也可以种出那么大的茄子来。”
王德发摸着下巴,望着墙角一排排的塑料桶露出了微笑。
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但是如何搞到种子的事,又令他发愁了。
既然张强和王麻子不靠谱,他就只能另想他法。
他点上烟,在院子里坐了很久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大哥,你起来了吗?”
王德发来到了隔壁王德财的家里。
王德财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了。
“这么早,你有什么事吗?”
王德财也感觉有些讶异。
俩人虽说是住在隔壁,可王德发很少主动来串门的。
更别说现在这大清早的就来了。
“当然有事了,而且是大事。”
王德发一脸严肃的说道。
王德财心中一紧,想着“难道他又要利用我村长的身份,帮他做什么坏事?”
“什么大事啊?”
王德财心中困惑,但表面还是笑呵呵的样子。
“我反思了很久,觉得我以前针对刘二柱做的太不对了。”
光是听到这句话,王德财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还是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德财觉得这其中必定有诈。
“我就是想跟刘二柱和解,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再说了我都这个年纪了,总不能一直跟他一个小娃娃斗下去,这传出去了也不好听啊。”
王德发笑呵呵的说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
王德财在怀疑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