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晴紧紧的咬着牙关,模模糊糊的听见,这是一个很温柔的声线,隐约看到一张菱角分明的轮廓,貌似是一张俊美的脸庞。
恍然之间,眼前一片黑暗。
莫晚晴彻底晕了过去,在期间,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她在一个有钱人家里当家教,那家有钱人家有个老太太,有天,老太太突然找到了她,说今天是她大儿子的婚礼,可她的准媳妇在路上出了事,老太太很爱面子,说她跟她的准大媳妇很像,让她穿上婚纱,当她媳妇的顶包,帮忙走个婚礼仪式的过程。
喜剧的是,梦里的莫晚晴居然还答应了。
仪式结束后,莫晚晴在更衣间换衣服,就在此期间,一个酒醉男人走进来,夺去了她的第一次。
“ 啊!”
莫晚晴被刺穿的疼痛吓醒了过来。
又是这个梦!
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做这个梦!
莫晚晴抚摸着额头,看清楚了周围,才知道自己还在医院。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感觉空荡荡的肚子,高高鼓起的肚子已经恢复了平缓。
但是下半身却一点儿也不能动。
孩子已经生了吗?
可是为什么,她没有感觉?难道是麻醉的原因吗?
眼睛一偏,她便看到了身旁竟依偎着的可爱小婴儿。
这是她的孩子 ,可孩子的父亲呢?他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大半年了,可到现在也没有答案。
莫晚晴正皱眉寻思着要怎么办,病房的门忽然被唐毅博的妈妈秦凤,一脚踢开。
秦凤的背后,还跟着唐毅博和莫小琪。
秦凤又泼又闹的指着莫晚晴:“你这个烂货!当初死活不让你嫁进我们唐家,我早就知道,你看重的是我们家的钱,没想到,你还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戴绿帽子就算了!居然还把野种生下来!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够了!孩子是我的!不管他的父亲到底是谁,你也不许说他是野种!”
莫晚晴身体很虚弱,根本就不想跟秦凤吵架。
“不许说?怎么,莫晚晴你感觉丢人了?你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的时候怎么不感觉丢人呢?给毅博戴绿帽子的时候怎么不感觉丢人?”
站在秦凤身边的莫小琪,一步跨上来,戏谑的说。
“莫晚晴,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莫小琪身后的唐毅博终于沉不住气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着。
“……”
莫晚晴紧紧的咬着牙关,虽然她知道,在她决定要这个孩子时,便做好了有今天这样场景的准备。
可当真到这一刻,她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到底是谁的?”
唐毅博提高了分贝,眼底愤怒的火花,像是要将整个病床都烧起来。
“……”
莫晚晴哑口无言,她紧紧的握着冰凉指间,使劲攥着拳头。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八个月前的那一夜,如同梦一样。
她一直以为,那是梦,可是后来,嫁给了唐毅博的第二个月,大姨妈迟迟不来,加上呕吐,她才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怀孕了。
当时,她就呆滞了,她似乎没有被男人碰过,那么孩子又是哪里来的?
她急坏了,只将这事告知了她的闺蜜,闺蜜的解决方案是悄悄的打掉孩子,不让任何人知道,然后再去做一张处女膜修复。
跟着,她打电话给唐毅博,说要回小舅子家一段时间,趁机,闺蜜带她到医院,但是医生说她的子宫很薄,孩子不能打,如若打掉,以后就再也怀不上了。
作为一个女人,不能当母亲,那是何等的痛。
莫晚晴只好冒险,瞒着唐家,想要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肚子渐渐的大了,怕是瞒不住,她才到医院开了肚子胀气的假证明。
她也想过第二套方案,如果被唐家发现,哪怕走到离婚的地步,孩子她也要生下来。
她已经不记得夺走她第一次的那个男人是谁了,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失身的,哪里还能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莫晚晴,你到底说不说?这个野种到底是谁的?”唐毅博盛怒的盯着莫晚晴,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