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隔三差五的吵架你也能接受,天天跟你唱反调,你也愿意。”顾雅螺清澈明亮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天花板道。
“当然乐意了,这样生活才有趣吗?不是吗?”路西菲尔轻笑道,深邃狭长的双眸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天鹅或引颈高歌,或翩翩起舞,一副怡然自得的嬉戏景象。
“人家拿肉麻当乐趣,你拿吵架当乐趣。真是奇怪的嗜好啊!”顾雅螺摇头失笑秋水般清凉的眼神静静的望着窗外漫天星斗道。
“言归正传,我打算把龙森夫妻俩留在日本。”顾雅螺盘膝坐起来道,“一来可以避开香江的人和事,二来,日本始终得有个人坐镇吧!先从小的开始练手吧!”
由于陆皓儿的小说引起很大的反响,自然引的有心人士的窥探,虽然都遮掩过去了,为防万一还是离开的好!
“那你的人手够吗?”路西菲尔担心道。
“怎么不够,不是还有仁哥他们吗?你还怕查不到我的行踪。”
顾雅螺这边话音刚落,耳听的那边慌乱的声音,茶杯打翻的声音。
路西菲尔看着文件被打湿了,水湿哒哒的滴在双腿间,还真是狼狈不堪。
讪笑摇头道,“对!我是向他们询问你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他老实的承认道。
“怎么有何感想?”顾雅螺俏皮地问道,“是不是乖的不像话,整日的宅在家里。你不觉得闷吗?”波光流转之间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这是一种脉脉无语的柔情。
“上辈子刺激的生活还没有过够啊!这样很好,平静的生活。”路西菲尔不急不缓地说道,“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一剪闲云一溪月,一程山水一年华。一世浮生一刹那,一树菩提一烟霞。”
在平凡的生活中,仔细品味人生优美深远的步调。
“呵呵……你都快成哲学家了。”顾雅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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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聊……”贺铮食指指指关着的门扉道。
“嗯!”关智勇手不释卷地点点头道,“只有跟螺儿小姐通完电话,我们才能安稳一整天,不然要被这个恶魔折磨。”
“呵呵……”周报国拍拍关智勇的肩膀笑道。“勇哥。自求多福吧!”
“哼!”关智勇挫败的哼道。
贺铮出神儿地想着门扉后面的那个男人,到了美国才认识到什么叫龙游大海,鹰击长空。
他们刚来洛杉矶时。身无分文,手上的港币兑换成美元,也就一顿饭钱。
下了飞机,坐上机场到市区的大巴。汽车穿过平坦的街道,在乡村和山林间奔驰。汽车穿过市中心,这里洛杉矶最繁华的商业区。街边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上的汽车和行人让关智勇他们五个目不转睛,好一派繁华的景象。
特别是年轻女人的装束晋霸天下。在这个时尚之都里,她们千方百计地塑造出她们优美的曲线,让他们不禁张大了嘴巴。路西菲尔看着他的表情有趣。而令关智勇他们大跌眼镜的是,路西菲尔居然为他们介绍起车窗外的景致起来。
“路少。你怎么了解这么多?”骆国良忍不住问道。
路西菲尔张口就来道,“有专门介绍这里的书,我记得比较清楚罢了,我不是让你们看了。没常识也要看书吗?”
“那个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骆国良不好意思道,“英语哪有那么好学。”
“到了这里你会进步神速的。”路西菲尔阴深深地笑道,有了语言环境,逼的他们不说也得说。
路西菲尔带着他们住的是又恐怖又阴暗的贫民窟。
贫民窟的生活总是投射出一股深沉的灰暗和绝望。在美国洛杉矶市中心的贫民聚集区,这里是经济萧条影响最严重受害者的收容所,有短期工,也有破产的农民,甚至有越战战场和“二战”时期的退役军人,他们一直过着外界难以想象的生活。
这里有醉醺醺的酒鬼、公然在街道上嗑药的瘾君子、潜伏在暗处未知的危险……尽管如此,贫民窟依然是这些居无定所的人们暂时的栖息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是他们精神上的支持。
而仅仅一个月路西菲尔带着他们就成了那里的王者。
他们也搬离那里,住到了市区的大公寓中。
荷包麦克后,直接鸟枪换炮,路西菲尔带着他们直奔一家高档的男装商店,好车就是好车,开起来平稳有力,车内装饰豪华漂亮,无愧为所谓成功人士的最爱。
路西菲尔对自己人非常的慷慨,他捡最贵的试穿,衣服的价格让他们目瞪口呆。
“都杵着干什么,喜欢什么挑吧!”路西菲尔笑道,“你尽管挑,多挑几件,越贵越好,我告诉你这里的衣服可不是最贵的,最贵的要专门定做的就如陆婶那样的ly私人订制!一个字贵!”
路西菲尔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不问、不说,遵照他的指示严格的执行,果然是军人出身,服从命令。
五人焕然一新地走出了试衣间,天生的衣架子,几人的装束让路西菲尔眼前一亮,穿上笔挺的西装显得帅气逼人,脸上挂着拒人千里之外的酷酷的表情,却让人不得不将目光注视到他的身上,连商店里的导购小姐们也在窃窃私语,眼神中闪着爱慕的小星星。
无关肤色,看的是你的荷包鼓不鼓,先敬罗衣后敬人,全世界通用。
“勇哥,身处洛杉矶,凭你的身手,你要是想当电影明星,绝对能红!”路西菲尔开玩笑道。
“别,路少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小。”关智勇赶紧说道,从封闭的祖国出来,好歹香江还能看见自己人。都是黄皮肤、黑眼睛。可还没折腾明白呢!突然又打进了敌人的大后方。
这幸亏心脏承受能力够强!现在脑袋还一团浆糊呢!
导购小姐捧着一堆的购物袋,将他们引到收银台前。路西菲尔痛快地付了现金,走人。
“我真不敢想象,一个月前,我们口袋空空,这赚钱也太容易了吧!”周报国激动道。
“容易?”贺铮指指自己的脑袋温文尔雅地说道,“不知道死了多少的脑细胞。”
李胜利笑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付钱眉头都不皱一下,不像我们在老家,每天数着口袋里的硬币过日子。我现在倒是明白了。为什么穷人要革资本家的命了?”
骆国良看着车子又停下来赶紧道,“路少,不要再买了择天记。”他扯扯自己的衣服道,“糟了、糟了。我们现在成了资本家,岂不是被革*命的对象了。”
“怎么这么久。脑袋还没转过弯儿了,还保持着固有的思维。”路西菲尔笑道,也是才两个月,怎么抵得过二十年来根深蒂固的思维。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路西菲尔开着车边走边说道。“这个世界只能是有钱人会越来越有钱,穷人会一直穷下去,偶而有几个家里祖坟冒青烟的。那也只是‘偶而’。万恶的资本主义呐!”
贺铮他们点点头,不得不承认。对于路西菲尔的了解更深了一层,他如果想得到钱,容易得一如在水龙头开水一般!
就因为一句黄种人不懂艺术,心中没有纯真和浪漫,内心已经腐恶,所以毫无美感和艺术感。这是白人常说的;路西菲尔加入了好莱坞电影圈,他订了一年的时间,要使白人低头。
就这样在休闲的日子中,路西菲尔已不知不觉的攻城掠地;他是天生的掠夺者,不是存心也会弄出一番气象。
从贫民窟,到市区,再到现在好莱坞,好莱坞云集了超过五百家影视公司,吸引大批世界顶级导演、演员、编剧、特技人员。
每天都有无数人到这里追求梦想,每天也有无数人失望的选择离开,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造梦机器。
六七十年代,美国电影依旧处在低潮期,好莱坞每天都有电影公司关张,同样也有电影公司开张。
路西菲尔就带着这五个愣头小子闯进了电影的丛林世界。
在苟延残喘的公司中,路西菲尔挑一件公司收购,几百万美金砸了进去。
贺铮想想就肉疼,那是几百万美金啊!一、两百块他都觉得心疼!
路西菲尔驱车行进在街道上,当然不是为了兜风,而是熟悉一下未来的工作环境。
这里是好莱坞,即使是从未来过这里的人,只要你是个影迷,你就会从那高高的山坡上矗立的白色大字“d”认出来,因为这是好莱坞的象征之一。
“路少,我们真的要拍电影。”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贺铮不确定地问道,老实说这心里毛毛的,实在是这东西大家都没有摸过,根本就不会。
路西菲尔摁着贺铮的肩膀道,“人生难得几回搏!”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投资而已,又没有让你演。”
“呼!”贺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老话说:做生不如做熟。这投资也是有赚有赔的,这导演也有让投资人血本无归的!”
“还是打打杀杀更适合我们。”周报国感慨了一声道。
“你能杀到几时?”李胜利说道,“在贫民窟始终只是短暂的,那里可以靠拳头说话,谁的拳头硬听谁的。
可是他们总不能永远窝在贫民窟吧!
在李胜利看来,路西菲尔带着他们第一站住在贫民窟,更像是一种试炼。
面对着各色诱惑,他们都通过了,也让他们见识了路西菲尔的搂钱能力,堪比印钞机!
车里只有他们几人,关智勇和骆国良两人去考驾照,在美国地广人稀有个驾照方便一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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