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泰水大人太热情了,也着实给让人吃不消。”陆江船夸张地说道。
“得便宜卖乖!”程婉怡隔着衬衫挠他的痒痒肉道。
“呵呵……”两人笑着进了程爷爷的房间。
向老人家行完礼后,陆江船就被云盛烈给叫走了,两人上了二楼进了程婉怡原来的房间。
一进房间,云盛烈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婉怡好吗?”
陆江船笑道,“姑父,好着呢!小宝贝也乖着呢!去医院产检各项指标都正常。”
“已经六周多了,还不跟家里说啊!”云盛烈问道。
“这个再过些日子,等胎坐稳了。”陆江船傻乐道,看向忐忑不安的云盛烈,他理解这种心情,既期待,又害怕。
又道,“姑父,放心,我们能成功,你们也一定能成功。九婆既然让你们调养身体,肯定是有戏才这么说的。”
“我知道,我现在都戒烟戒酒了,一切为了孩子。”云盛烈感叹道。
“对了,没有照b超,也不知道胚胎成活了几个,不知道用不用做减胎手术。”云盛烈担心地问道。
“这个到第七周才能知道,不过螺儿号脉母体和胎儿都很稳,很健康。再等几天就能照b超了。”陆江船脸上露出准爸爸愉悦的笑容。
“姐夫,姑父你们在这儿,真让我好找,爷爷找你们呢?”程智尧推开门看见他们两个道。
“爷爷,找我们干什么?”陆江船跟在程智尧身后边下楼边问道。
“爷爷手痒了呗!”程智尧笑道。
陆江船和云盛烈陪着爷爷下围棋,程婉怡则去厨房帮程母做饭。
母女俩的关系由于上一次的事缓和了不少,“我送的中秋节礼,你婆婆没说什么吧!”程母说着拿起咖啡壶倒了杯咖啡问道。“喝咖啡吗?我给你倒杯咖啡。”
“妈我喝清水就好了!”程婉怡拿起桌上倒扣的玻璃杯,拿起凉壶倒了杯清水。
程母狐疑地看着她道,“很少见你不喝咖啡的。你可是嗜咖啡如命的。”程家的人都是不喝咖啡浑身不舒服。
“哦!清水解渴,我渴了。”程婉怡说着灌进了大半杯。
“怎么样,你婆婆还对你如何?有没有又挨骂呀!”程母担心地问道。
“没有啦?”程婉怡娇嗔道,“婆婆很通情达理的。”
“你的意思是我胡搅蛮缠了。”程母挑眉道。
“妈,您现在在干什么?”程婉怡好笑地说道。
“你这丫头。没有报喜不报忧。”程母转移话题道。
“没有啦!我是实话实说。”程婉怡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啊!我真的做的很好,婆婆挑不出错来,我是谁?我是谁的女儿?”她微扬着下巴。一脸骄傲臭屁地说道。
“前天送过去的鲍鱼怎么样?”程母抬眼看着她问道。
“那个,妈……您怎么送来那么多,把我们吓了一跳。”程婉怡问道。
“这不是你们家人口多,我按人口送的。”程母担心道。“怎么送少了,没吃够。”
“妈。您还是照着去年的办吧!”程婉怡接着说道,“妈,以后您要是送东西,就送吧!不过只要礼物的三分之一就可以了。您真是太夸张了。多了,我婆婆会有压力的。”
“这你婆婆不会又说我败家吧!”程母坐直了身体担心地问道。
“没有啦!只是觉的您太破费了,那边不好回礼。”程婉怡小声地说道。“您这样目的太明确,着实让我们不好意思。”
“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会自己斟酌的。”程母斜靠在椅背上道。
“妈,开哲哥来了。”程智尧在客厅喊道。
“我在厨房呢!”程母回道。
“妈,我来了。”曹开哲进来恭敬地笑着说道。
“吃了吗?”程母问道。
“谢谢妈,吃过了。”曹开哲笑着道,“大姐,你好。”
“你好!”程婉怡朝他点点头道。
“婉婷在楼上呢!”程母说道。
“曹开哲,你给我出来。”程婉婷站在门口瞪着他喊道。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程母责备道,“大喊大叫的成什么样子。”
“开哲,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丫头让我给惯坏了。”程母为程婉婷开脱道。
“我明白,她这是爱我的表现,她这样很好,多有朝气啊!”曹开哲牙不酸地说道。
他牙不酸,程婉怡的牙却倒了。
曹开哲自然忽视不了背后那恨不得戳个窟窿的丫头,“我正在和妈妈说话呢!”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亲自去请你啊!”程婉婷咬牙切齿地说道。
曹开哲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二位道,“这杀气好大啊!妈、大姐,我过去了。“他接着笑道,“我怕我去晚了,婉婷她急的跳脚。”
“那丫头,是喜欢你的。”程母给他以信心道。
“我知道。”曹开哲笑道,“妈,大姐我出去了。”
“你来干什么?”程婉婷压抑着怒气道,“我们家家庭聚餐。”
“我又不缺那口吃的,我是来给你洗车的啊!”曹开哲笑呵呵地说道,“为了答谢你救命之恩啊!就是给你洗一辈子车都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洗什么车,你病好了。”程婉婷压抑着怒气问道。
“好了,多亏你的药。”曹开哲痞痞地说道。
程婉怡隐约听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笑着对程母道,“是不是恋爱中的人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呵呵……”程母笑道,“我看啊!你妹妹早晚是曹开哲这网里的鱼。”
由于程母的挽留过节呢!所以陆江船和程婉怡留下住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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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茶餐厅内,顾雅螺正在吃下午茶。
“顾雅螺。有您的包裹?”邮差站在茶餐厅外喊道。
顾雅螺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颠颠儿的跑了出来,“我的包裹呢!”
“这是您的包裹。”邮差把一个大大的包裹从车上提了下来。
“请您签收。”邮差把单据递给了顾雅螺。
顾雅螺快速的签收了下来,邮差骑着车子就消失了,留下她看着大大的包裹纳闷。
顾雅螺一早就看到了航空邮件,就猜到是路西菲尔寄来的,只是这么大的包裹到底装了什么?就这么大咧咧地送来。不怕长辈们猜疑?
看来这包裹不是给我的了。
顾雅螺拎了起来。不太重,她就拎着上了二楼。
顾雅螺把大大的包裹放在客厅中央,很干脆的拆开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卫生棉!他这个家伙,真是彻底的无语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顾雅螺瞥了一眼电话,拿了起来。“喂!看见我送去的包裹了吗?”
“你怎么寄来这个?”顾雅螺深吸一口气挑眉道。
“怎么生气了,别自作多情。那么大的包裹不是寄给你的。”路西菲尔轻笑道,“还没有来吧!螺儿还没有长大对吧!”
“路——西——菲——尔!”饶是顾雅螺冷心冷清,脸也如玫瑰花似的,红得滴血。
路西菲尔忍着笑。“我是送给长辈和你的姐妹们的。”他接着又道,“别急着恼,这是我们厂子生产的。第一批产品。自粘式背胶卫生棉,更是好自在蝶翼式的。给女性以贴心的保护。”
“我说你闭嘴。”顾雅螺恼羞成怒道。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路西菲尔无辜地喊冤道,“螺儿不知道,自由国度的美国,现在的卫生棉实在太粗糙,没有护翼不说,还不能自粘……”
“路——西——菲——尔!”顾雅螺喊道,声音陡然高了八度。
路西菲尔即使拿开听筒,也能听见她女高音式的喊声,揉揉耳朵道,“不用那么大声,我听的见。”
“好了,我不提这件事了,你把包裹交给陆家的女人们吧!”路西菲尔嘱咐道。
“怎么不吱声了,喂喂,你好,你好!怎么生气了,好像没有挂断!你好?你好,宝贝儿,亲爱的、honey……”
顾雅螺拼命地深呼吸出声道,“你叫我什么?”再不出声,谁知道这家伙又会怎么称呼她。
路西菲尔提高声音道,”啊?没听见吗?亲爱的。多深情多甜蜜的称呼呀。亲爱的。”
顾雅螺刚想回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顺着他的话,那是正中他的下怀。
“什么声音,窸窸窣窣的。”顾雅螺轻蹙着眉头问道。
路西菲尔隔着睡衣挠自己的肚皮,感觉不给力,解开睡衣,使劲儿的挠。
路西菲尔闻言赶紧说道,“好像吃的不合适,过敏了,有点儿有点儿痒痒,正挠肚皮呢。”
顾雅螺闻言立马撇撇嘴道,“你不恶心我不算完是不是,上一次剪脚趾甲,这一回又挠痒痒,下一回你是不是该挖鼻屎了,再加上打嗝、放屁,就齐活了。我生气就让你那么高兴。”
“哈哈……咳咳……”路西菲尔也被恶心的够呛。
“哈哈……听不见你发脾气这心里老觉得空落落的。”路西菲尔嬉皮笑脸道。
“你还在挠吗?”顾雅螺收敛脾气有些担心地问道。
路西菲尔挑眉笑道,“螺儿这么有兴趣,我挠给你听。”
顾雅螺顿时脸黑道,“我挂电话了,感觉皮屑都漂洋过海飞过来了。”
路西菲尔轻笑道,“那你痒痒的时候怎么办,不挠啊?拿针一下一下的扎啊?我这是人之常情。”
顾雅螺没好气地说道,“反正不会在电话里只顾着挠痒痒。”
“哎呀!症状还不轻呢?好像虫子咬了似的。”路西菲尔夸张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