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家说,音乐和舞蹈是人类诞生的最早的艺术,的确,在还没有创造语言和发明文字的时候,人们只能够依靠长短不一的鸣叫,和手舞足蹈的肢体动作来传递信息。
舞蹈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与**,也是人性最温柔的低吟和爱抚。不需要语言的交流,不论肤色、种族,只需要肢体和步伐、眼神,简单的碰触和节奏,就能表达人类的情感。
两人第一次跳舞,却默契十足,舞步优雅华丽,交叉步、踢腿、跳跃、旋转令人眼花缭乱。
在场的人体会到了什么是激情火辣的探戈。跳的好不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周围的人渐渐地停下了脚步,专注的看着他们二人。
当然路西菲尔他们两个的技巧没的说,在场看着他们跳舞的人都嗅到了爱情的芳香,体会到了悸动的频率。
一曲终了,掌声响了起来,路西菲尔激动地吻了顾雅螺,笑着退了场。
比赛快开始了,没有票的球迷依然在赛场外为自己的球队加油。
穿上阿根廷的比赛队服,路西菲尔和顾雅螺坐在普通的观众席上,近距离的观察阿根廷球迷的热情。
虽然早已知道比赛结果,但能在现场观‘历史’球赛,依然心潮澎湃,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
比赛开始后球员的发挥绝对要比看台上的球迷表现逊色的多,但是只要阿根廷队持球,即使无甚威胁,7万多名球迷也是振臂高呼群情激昂。这就是主场的气势与优势,对橙衣军团绝对是压力。山呼海啸般的压力。
经验丰富的荷兰队这点压力小意思,与橙衣军团相比,梅诺蒂的这支阿根廷队则显得稚嫩了许多,除了肯佩斯外多数球员都是新手。
比赛开始,两队都大打攻势足球,荷兰人在场上率先发难,双方门前都是险情不断。场面异常激烈惊险。所有的观众都大呼过瘾,场上的队员都是热汗淋漓,只有双方的门将不停地被惊出一身身冷汗。比赛进行到第35分钟时。又是肯佩斯带球直闯禁区,连过两名后卫,倒地卧射先下一城。
下半场荷兰队加强攻势,在比赛进行到第76分钟时反越位成功将比分扳成1-1平。在加时阶段。阿根廷队一鼓作气由肯佩斯和贝尔托各进一球,将比分锁定为3-1。
当终场哨声响起。整个球场沸腾了,欢呼,拥抱,路西菲尔当然拥抱自己的老婆。别的人免了。顾雅螺实在无语了。
许多球迷留下喜悦的泪水。
就这样阿根廷最终夺得了世界杯,圆了冠军之梦,荷兰又一次在距冠军仅一步之遥的地方跌倒。眼睁睁看着世界杯留在了阿根廷,带着满腹的遗憾与忧伤回到了自己的国家。阿根廷的肯佩斯以独进6球的成绩和优秀的表现一人囊括了最佳球员和最佳射手两项殊荣。
单纯从足球比赛的角度来看。1978年阿根廷世界杯决赛也许算不上足球历史上最伟大的对抗,但赛场中的狂热气氛和双方球员的投入令这场比赛永远被人们所铭记,而飘荡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纪念体育场中那种不可思议的激情更是恍若梦境,令人多年之后偶然想起依然心潮澎湃。
世界杯赛上没有配角。除了可以亲身到阿根廷接触世界杯赛的人,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到北京,这一年央视转播了决赛。任何地方的人们都可坐在咖啡馆或酒吧、围坐在四合院内,喋喋不休地争论球赛的细节。每个人都是世界杯赛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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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哪儿?”看完比赛地顾雅螺问道。
作为中立的球迷,谁赢对她来说都一样,出了球场,就抛掷脑后了。
“开曼群岛。”路西菲尔揽着她的纤腰道。
“避税天堂!”顾雅螺微微眯起那清淡的眼眸微微一笑道。
“美国的税太高了。”路西菲尔撇撇嘴道。
开曼群岛是英国在加勒比海西北部的一块海外属地,面积仅259平方公里,人口不到6万人。
开曼群岛和英属维尔京群岛,百慕大并称为三大离岸注册地之一,岛上的财政收入大部分来自于这一部分。
开曼群岛1978年获得英国皇家法令,被永远豁免缴税义务,故而完全没有直接税收。
开曼群岛岛内税种只有进口税、工商登记税等简单两种税种。
在开曼群岛注册公司只需一位股东、一位董事,且股东董事可同为一人,股东资料绝对保密。
董事兼第一股东当然是老婆大人了,路西菲尔是第二股东,在老婆的领导下。
这里只要满18周岁,即可注册成立一家有限公司,注册资本仅需5万美元,且无需验资。同时,公司不需在注册地进行实质性的业务,只收取少量年度管理费。
同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公司形式是豁免公司,意味着不用在当地交税,避税效果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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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曼群岛创立了堕天使基金,办好手续后,两人又去了纽约,参观大都会博物馆和中央公园。
北上加拿大去了著名的蜜月之都尼亚加拉大瀑布。
更去温哥华滑雪,这里由于独特地里,面向太平洋,坐拥天然良港,背靠沿岸山脉,尽享万年冰原。这里还有世界上唯一夏天都开放的天然的大型滑雪场。
这里有北美顶级滑雪度假胜地,上千条不同滑道,路西菲尔和顾雅螺在冰雪上纵横驰骋,一泻千里。在高山间尽情体验,速度与激情。
这里的夏天,凉风习习,绿树成荫,舒服的很!上午滑雪、下午出海游水,垂钓、帆船。
度假村中。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两人惬意地优雅地举起一杯产自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葡萄酒,慢慢品尝当地风味餐点。
结账时?
服务生恭敬地指着不远处的中年男人道,“先生,小姐,那边那位先生替你们结过账了。”
“谢谢!”顾雅螺顺着服务生手指地方向看过去,是他。于是点头示意道。
“不客气!”他举杯示意道。
“前华人探长!”路西菲尔眼神中多了一份疏离。语气平淡如水地说道,“也算是枭雄一枚!”
又道,“在加拿大好像也不安全吧!同是英联邦国家。有引渡条例的。”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李武雄听的清清楚楚,他轻抿一口咖啡,起身背着手离开。暮色中背影与大权在握、意气风发时显得苍凉……然而比升斗小民依然是过的顺心,舒心。不缺钱!
顾雅螺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知道自己的处境,看来人家早有打算,安顿好老婆孩子。就又得远避他方。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路西菲尔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转过脸来对着顾雅螺娇声道,“我不够好看吗?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噗嗤……这样的醋你也吃。你打算吃到什么时候。”顾雅螺禁不住淡然笑了一声,低吟道。“芸芸众生年轻时打拼,挣钱,不就是为了,等到老的时候过的顺心和舒心呢!”
“行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数百年,他们的时代结束了。”路西菲尔俏皮地又道,“不要迷恋哥,哥就是传说。”
好冷的笑话,“呵呵……”顾雅螺看着他眼睛滴溜溜的,又是那种满是活力的俏皮劲儿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欧洲!”
两人七月份直飞英国,入住克拉里奇酒店,位于伦敦西区的中心,高级住宅区梅菲尔区域。从酒店出门步行几分钟就可以到达著名的邦德街、莫尔顿南街和牛津街。
要知道,世界上所有地位显赫的酒店都有一个特征:必须地处这个城市中地价最昂贵的黄金地段,当然,对最具有声望的酒店来说,酒店的历史几乎和地段一样重要。
酒店是伦敦艺术装潢的瑰宝。全世界的名人走过他辉煌的大厅和宴会厅。前厅优雅的氛围,酒吧当代艺术的设计,给宾客带来的是永不令人厌倦的享受。
酒店的基本格调:多半属于当时流行的装饰艺术风格,其余则是维多利亚风格。大理石地面和水晶吊灯,宽阔的大理石楼梯上铺着羊毛地毯。
宽敞的客房和套房。宾客可以选择精致的艺术装潢套间或传统的维多利亚风格的客房。
浴室里传来哗哗流水的声音,叮铃铃……电话响了,正在收拾衣服的顾雅螺跑过去,素手一捞,拿起了听筒。
“喂!你好。”
“来英国怎么不说一声,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顾雅螺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那边低沉磁性地嗓音又响起来道,“怎么不会忘了吧!真让人伤心,居然忘了我了。”
“伯爵大人!”顾雅螺笑道。
“难得啊!还记得我。”阿什利湛蓝的双眸望着窗外的郁郁葱葱轻声低语道,“你说的话还算话吧!”
裹着浴巾的路西菲尔冲了出来,抢过拿过了顾雅螺手里的听筒,他的声音带了点沙哑,也带了点磁性的声音,就那般传了过出,“当然!螺儿说话当然算话,我们夫妻一起请你,我代内人谢谢你的照顾。”最后一句话咬牙切齿的。
即使电话线也搁不住路西菲尔深深的怨念,如果早一点找到螺儿,就不会欠那个家伙那么大的人情。
“呵呵……不客气!”阿什利笑道,“晚餐在哪儿?”
“就在我所入住的酒店西餐厅好了!”路西菲尔愤恨地说道,要跟那家伙吃饭,真是呕得慌。
“晚上六点我会准时到的。”阿什利开心一笑道,“哦!对了,不用你来接我,我知道路的。”
“谁会接你。”路西菲尔气呼呼地扔掉了听筒,电话那段传来阿什利嚣张的笑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