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是逛了很多地方,可是没有买多少东西,买了些薰衣草精油。”路西菲尔微微一笑道。
“依我看这就够了。”顾雅螺眉眼含笑道。
“哎哎!我说我说那么长时间你不烦啊!”陆江船指着他道,“你的腿不疼啊!”
路西菲尔抬眼看着陆江船道,“这男人比女人强壮,我一直担心她的腿疼不疼,都不担心这条腿存不存在。”
“喂喂!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以陆江舟为首的男人们顿时不乐意道。
陆江船赶紧附和道,“快别散布你的言论了,会把家里的女人给带坏的。”
“我怎么越看他越是个大骗子啊!”陆江帆说道。
“你怎么堕落到这个地步了,你不想让我活了是不是。”陆皓杉嚷嚷道。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做她的终身奴仆。”路西菲尔开心地宣布道。
“路西菲尔你想干什么?”陆家的男人群起而攻之。
“听他瞎掰吧!说的有多喜欢螺儿,怎么到现在我都没有听到给我们螺儿送玫瑰花啊!”陆江船撇撇嘴道,哼哼!可算是逮到你的小辫子了,“我们都是男人,你在我们面前吹牛没用,明白吗?收起你那假模假样的那一套吧!”
路西菲尔握拳轻咳道,“螺儿不喜欢玫瑰花,再说了把它们从枝头摘下来太残忍了,还不如尊重它们自然的花谢花开。所以我在法国普罗旺斯地区,送了螺儿薰衣草花田,外加葡萄酒庄。”
顾雅螺眼波流转,微微一笑道,“所以每天早上打开窗户。天空蓝的通透明澈,空气像新鲜的冰镇柠檬水沁入肺里,心底最深处如有清泉流过。阳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种泛蓝紫的金色光彩,香味扑鼻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那令人沉醉的景致,与一个世纪前梵高所画的画几乎没有差别……”
他们小夫妻俩毫不客气地拉仇恨,“漫步在古罗马遗迹、中世纪、哥特式和文艺复兴风格建筑街道古镇上。品尝着独特的烹饪、玫瑰红葡萄酒……”
顾展砚拉着顾雅螺道。“螺儿到了晚上他不打你吗?听说有那样的人。平时对老婆特别的好,可是一不小心就往死里打,人前人后两张皮。”
“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呢?”陆江丹拍着顾展砚地肩膀道。
“你们啊!男人学着点儿能更快娶到老婆。至于咱家的女人,可不能比着找,这非得砸到自己手里不可。”陆江船出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爱老婆的方式。看来路西菲尔心甘情愿的当奴仆,那也算是一种方式啊?”顿了一下又道。“我有一个问题,新郎为新娘做仆人,那么新娘为新郎又做什么?你说说看。”
“她是我的女王这就够了。”路西菲尔深情地看着她道,顾雅螺微微扬着下巴。一副傲娇的模样。
路西菲尔接着看向大家道,“因为供奉她为女王是我的喜悦和幸福。”
“呀呀呀……”陆江舟三人砸吧着嘴道。
“行了!”陆江舟说道。
“你太过分了。”陆江船看着他道。
“这人呐!越来越像骗子了。”陆江帆撇撇嘴道。
“路西菲尔你改行骗女人,肯定是生意兴隆。”陆皓杉媚气他道。你就是讨好我们家螺儿也不用这样堕了男人的名头吧!
陆江船看着他道,“你听着啊!作为长辈。我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你不想一辈子当仆人的话,这开始是非常关键的,你如果不改变的话……?”
“这不用担心,我会一辈子当奴仆的,对于这一点坚信不疑。”路西菲尔认真地说道。
陆皓杉捂着牙道,“我这牙还没吃葡萄呢?就倒了。实在没办法跟你相处了。”
“是不是选错了。”陆江舟嘀咕道。
“我看挺好的。”陆江丹抿唇一笑道,目光慈爱地看着场中岿然不动地两人。
“这样吧!你干脆让螺儿竞选港督得了。”陆江帆打趣道。
“当什么港督啊?英国正在忙明年的首相大选,你们成立个女权党去竞选得了。”陆江船打趣道。
这话听着耳熟,程婉怡看向陆江船,记得他曾经让媚气她,怎么不去当联合国主席。
“你愿意吗?英国第一位女首相。”路西菲尔微微一笑道。
“啊!”陆家男人捂着头叫了起来。
路西菲尔没有说错,英国第一位女首相铁娘子,撒切尔夫人,明年正式当选。
不过她是别想了,就肤色也不可能,说说而已。
嬉嬉闹闹中,夜色已深,大家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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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路西菲尔他们两个坐了一天的飞机,回来又闹了这么久。
顾雅螺感觉浑身黏腻腻的,不舒坦,于是便直接去浴室冲了个澡,将两人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才出了浴室。
卧室内,路西菲尔就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慵懒的坐在床上,修长的指节正悠闲的翻着账册,账册里记录的是上个月的进账数据,冷俊查看着账本里显示的上个月的进账数据,清俊的唇边勾出了一丝完美的弧度,幽潭般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淡淡流光。
他非常享受现在的生活,人们往往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在他的人生信条里,一向都这么的自信霸道的认为,付出与收获应该成正比。因为清楚的明白现实,所以才会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
路西菲尔看见洗澡出来的顾雅螺,合上了账本,拿过她手中的毛巾,坐直了身体,给了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怎么不吹一下头发。”路西菲尔低声问道。
“嗯!吹风机伤头发,头发短,擦擦就干了。”顾雅螺轻笑道。
路西菲尔长臂一伸,很快就圈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把人捞到了床上,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自己斜靠在床头,厚实的大手轻轻抚摸着睡衣下如玉的肌肤,手指间也染满了沁人心脾的幽香。
顾雅螺素手拍了下他作乱的大手道,“别闹,今天不方便。”
“哦!”路西菲尔停下做怪的大手,该死的生理期,只好静静地搂着她,深邃的眸光飞快的从女人的脸上一掠而过,沉声问道,“刚才在餐厅好像听到你们谈蜜月宝贝儿。”
“是啊!她们问我们旅行这么久,怎么没有要个蜜月宝贝。”顾雅螺枕在他的胸膛上,清淡的眼神抬了抬,脑袋后仰,扫了扫一下他道,“你怎么看?”
“我们正值新婚,我可不希望,突然多个小鬼来跟我争夺你。”路西菲尔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你呢?”
“看缘分,孩子是上天赐给宝贝,有了就要。”顾雅螺淡淡的笑了笑,那笑容竟然明澈如同那暖暖的春光一般,有些暖,分外的柔软。
“那就看老天的意思了。”路西菲尔唇边缓缓的勾出了一道浅浅的弧线,黑眸里绽放着湛湛神光,深沉而摄人心魄,只见他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她。
“未来你有什么打算,回美国,还是留下。”顾雅螺把玩着他的手指问道。
“留下!电话遥控,每年寒暑假我们在飞美国。”路西菲尔深邃的双眸静静地锁着她那张精致洁白的小脸。
顾雅螺蹙了蹙眉,微微仰头清澈澄亮的眸光一扫,“不怕出问题啊!”
“呵呵……我是谁啊?怎么螺儿不信我吗?”路西菲尔霸气而自信地说道,眸光幽深,语带着一丝危险问道,“还是这么希望我走。”
喜怒无常,顾雅螺才不傻的去挑战他的忍耐力,“当然不希望了!”接着转移话题道,“忙活了一天,我是真的累了,有什么要说的明天再说吧!睡觉。”
这晚上的运动被不可抗力给剥夺了,无聊地路西菲尔说道,“时间还早,我睡不着,你陪我看录像带吧!”
“大晚上来点儿刺激的。”路西菲尔起身下床,换上恐怖片的带子,然后搂着顾雅螺看了起来。
“你确定恐怖片,能刺激到我们?”顾雅螺嘴角滑过一抹弧度道。
“看电影而已,何必较真儿呢?”路西菲尔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闪道。
顾雅螺看着录像带里无聊的影片,打了个哈气,这片子拍的不错,可惜她真心不来电,打了哈气,枕在路西菲尔的肩窝,慢慢地合上了眼。
耳听着身边呼吸绵长了起来,路西菲尔低头看着已经睡着的小女人。
浅浅的鼻息交错,莫名的叫人沉沦与柔软起来。
睡着她恬淡静雅,在他身上轻轻挪动一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酣睡。
经过她刚刚的挪动,浅粉色保守的睡衣扣子蹭开了一颗,坐在旁边的男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精致漂亮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浑圆。衣衫还算完整,他没看到多少美景,可就是这样半含半露更加撩动人心。乌黑亮丽的秀发散发着淡淡清香,淡淡的女儿幽香袭来。
这种暗夜的美好与风情,激起了他血液里的兽性!
可惜只能看不能吃!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口干舌燥了起来,把身边这个磨人的睡的香甜的小妖精,轻轻放到了枕头上,抓着床头柜前已经冷掉的凉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默念功法才平复了自己的**。
关掉电视,熄灯,搂着老婆,盖着夏凉被,纯睡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