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死,答应我。”
“……”
“牡丹……花……花下死……”
“闭嘴!”
“哦。”
“松开,我考虑考虑。”
“真的?”
长孙昱朝给姜唐一个眼神,姜唐默默松开手,站到一边,看着男人坐起身,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发丝凌乱,衣衫不整。
看样子,像是刚被家暴过。
“叫,大夫。”
“已经叫过了。”
长孙昱朝冷冷的斜了姜唐一眼,又添一句。
“在你来之前。”
姜唐:“哦。”
大夫到的时候,姜唐轻车熟路翻身上梁。
福伯跟在大夫身边,一脸担忧。
“侯爷的脸怎么了?”
“回禀侯爷,您这是牙疼所致的脸部肿痛,应该是平日里甜食用多了,治疗也很简单,近一个月不要再吃甜食,拔掉坏牙,就可以了。”
长孙昱朝的脸,刷的黑了下来。
福伯小心翼翼瞅着自家侯爷,那脸色就跟刷粪了似的,又黑又臭。
“大夫……这个甜食,少吃一点可以么?”
“尽量一点都不要吃,否则坏牙周围的那些牙,可能都会被传染,到时候就不光光是拔一颗牙的事了。”
大夫带了工具,帮长孙昱朝把坏牙给拔了下来,福伯谨慎的把牙齿放在锦帕上包好,揣在怀里。
“侯爷切忌生冷食物,甜食,三日后复诊即可。”
大夫开好单子,嘱咐平日里一些忌嘴的事项后,福伯把大夫送到门前。
然后,折回来看着自家侯爷。
“侯爷,您也听到大夫刚才说的话了,甜食咱们,最近就不吃了。”
长孙昱朝凉凉的掀开眼皮,浅蓝色的眸子像是宝石一般,泛着幽幽的寒芒,因为嘴里咬着棉花,说话咬牙切齿的。
“你是爷,我是爷?”
福伯求生欲十足。
“自然您才是爷。”
“爷想吃点什么,还需要你来管我?”
“老奴不敢。”
牙疼疼死你个**崽子。
福伯只敢在心底里逼逼,然后一脸慈祥的关门出去。
福伯刚走,姜唐翻身下来,没有半点声音。
长孙昱朝斜靠在塌上,脸色阴沉沉的,好看的薄唇一直紧紧抿着,像是比刚才被姜唐压着,还阴郁。
一个重度嗜甜患者,因为蛀牙,不能吃糖,这比让狗不许吃肉还要痛苦。
姜唐理解。
“我现在没空和你谈情情爱爱,门在右边,慢走不送。”
“不吃糖,也可以,有办法,让嘴里,甜甜的。”
长孙昱朝抬眸扫了她一眼,旋即又垂下眸子,冷哼一声。
“你说说,怎么个甜法?”
姜唐站在原地,有点犹豫。
斑斑还在耳边和她念叨。
“照我说的做。”
“我觉得不靠谱,你确定他不会气到自爆和我同归于尽?”
“不会,我给你申请医保了。”
“那就好。”
姜唐一步走到长孙昱朝跟前,弯下腰。
“想甜……有一个法子……”
长孙昱朝不耐烦的抬头。
“你能不能……”
突然额头撞到了姜唐的鼻子,近距离的接触下,姜唐恶向胆边生,瞄准男人的唇,迅速贴上去。
吧唧。
狠狠的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姜唐运功垫脚,直接飞刀了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