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地点就定在了京城大饭店,梁文雨已经预定了位置,几家的老爷子便也各自散了。
梁文雨感慨:“这妹子太厉害了也是个麻烦事儿,看他们这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想要往小妹手里送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一一是他们家的呢!”
“呵,我闺女那是给我长脸呢!别人家气还气不来!”梁建毅语气颇为自豪的说道。
明惠心懒得搭理他们父子,自吹自擂的也不怕别人听见了笑话。
她拉起女儿说道:“一一呀,明天庆祝你升学,你总要准备两套衣服的,而且我看你的个子好像又长了些,正好今天有空多买两套,咱们这就走吧!”
“妈妈不用那么麻烦吧?我衣柜里那么多衣服呢,又要买?很多都还没上身呢!”梁一一真心觉得她的衣服够穿了。
“乖孙女,你就听你妈的去多买两套衣服穿,哪有女孩子不爱漂亮的,再说了我孙女就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老爷子在边上帮腔道。
梁一一见推不过,只得和明惠心出了门。
…………
此时,建设局局长张秋实的家里。
张秋实的老婆陈悦在税务局上班,四、五十多岁的人了,身体有些走型,也不怎么爱打扮,因此看上去有些显老。
今天是周六,两口子都在家休息,而他们那个胖儿子因为昨天被打的有点惨,压根没回父母这里,而是去了他在外面的小公寓。
早上吃过早餐,陈悦觉得没什么事可做便进了房间把手机解了锁,准备继续看她的小说。
谁知手机刚一打开,便自动弹出一段视频。
陈悦有些纳闷儿,本想把视频关了退出去,可是视频竟然关不掉。
无奈,陈悦也就只能这样看下去。
视频里,一开始是几个男男女女在屋子里喝酒唱歌,很快她便发现她的丈夫和儿子就在这一群人里。
这也让文悦心里有了一丝丝的疑『惑』,紧接着她的儿子有点喝多了,自己晃晃悠悠出了包厢。
这时,包厢里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坐到了她丈夫的身边。
起初或许还是顾忌着有其他人在场,女子的动作有些收敛,她只是揽住了张秋实的胳膊。
可没过上几分钟,那名妖艳的女人就把张秋实给拉到了包厢的里间。
画面一转,视频的地点也变成了包厢的里间。
包厢里有一张黑『色』的皮沙发,两人进去以后,张秋实反手锁了房门,就把那名妖艳的黑衣女子推倒在了沙发上。
陈悦看到这里,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着,可是陈悦已经看不下去了。
此时她真恨不得把那个老不要脸的东西给生撕了!
她没想到,年轻时承诺过会对她一心一意的男人,竟然会背着她在外面跟人偷情!
而且还是带着儿子出去应酬的时候和别人发生的关系!
她的这张老脸都要被这该死的男人给丢尽了!
个臭不要脸的老帮菜!!!
陈悦‘啪’的一下摔掉手机,如无头苍蝇一般从家里走来走去,找来找去!
张秋实见她这副样子便问道:“老婆你在找什么东西呢?
是不是忘了放哪儿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找!”
“呵!你帮我找啊!行啊,你帮我找件趁手的,经造的东西!
别磕打两下就坏了的,不结实我用着不过瘾哪!”陈悦语气冰冷的说道。
可惜张秋实并没有查觉陈悦语气中的不对劲,他还寻思:趁手的——那得拿着不粗不细不轻不重。
经造的不爱坏的——那就得是金属物品了!
想了半天,他终于想到,“老婆,你看这副羽『毛』球拍行不?又轻巧又顺手,还经造,磕打几下也坏不了!”
陈悦接过球拍,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嘴中嘟囊道:“没办法了,今天先凑合着用吧,明天我再出去找找,总能找到合适的!”
张秋实一看老婆不怎么满意的样子,还有些不明白,她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哪知道下一秒那球拍的手柄便打到了他的头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响。
那速度快的!
那手劲大的!
他只来得及满是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便开始抱着脑袋迈开短腿,在家里四处逃窜!
可惜,他老婆虽胖,却是每天都要晨练的,就他那样的,怎么跑也没他老婆的速度快!
那羽『毛』球拍是一下不落的打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就把他打的,身上青紫,红肿一片。
一开始张秋实还能忍耐一二,毕竟让邻居听见他们家夫妻打架也挺丢人的!
可随着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张秋实实在是忍不住了,那惨叫声用狼哭鬼嚎都不足以形容!
被打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还在想着他到底是哪儿惹到这个泼辣货了,一言不发就开打,这打人的凶器还是自己亲手递过去的!
而且刚才那死女人还说这球拍只是凑合用的,明天还要去找合适的,难不成她这是打算按天打?
再想想老婆那张满含愤怒,悔恨,痛苦,而又无限狰狞的脸……
张秋实便肉皮子一紧,极为不甘的——晕了!
张秋实晕倒的时候,他的宝贝儿子张启云在干什么呢?
一家黑暗且又偏僻的小旅馆里,此时旅馆的老板正在吧台后面开心的数着手里的钱。
今儿他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他这家店常年都不会进来几个客人,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却被两个男人给包下来了,说是他们要在这里招待一个朋友,说完便给了他一大叠的钱。
老板暗道:只要给我钱,我管你是要干嘛呢,于是便给他们打开了旅馆里最大最好的一间房,然后他就被客人给轰出来了。
紧接着两人又下了楼,从车上扯下来一个被打的脸都肿脱了相的胖男人。
又过了半个小时,又有一辆车停在了旅馆的门口,出租上下来了两个女人,这两人下车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旅馆的招牌,一个偏瘦的柴巴女人说道:“金姐客人说的就是这里,咱进动去吧。”
被称作金姐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两人便直直的朝着店里走过来。
店主觉得,虽然他的店一年也招待不了几次客人,但是诚信还是要讲的。
既然旅店今天已经被人包了,那他就不能再招待别的客人!
所以他站起身,便打算把眼前的两个女人打发走。
这时楼上的客人却阻止了他。
“是金姐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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