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庭织见僮俊一说,满不在乎的样子。自向僮俊道:“嗨,那曾日燕此时都已经是光杆司令了。他一封密信,有怎大惊小怪的!难道他还能叫那些西洋人,带领来攻咱们不成?再说了,眼下清快要杀到,那些西洋人,早溜了,哪还管得了他的这些破事,自保还来不及呢。”
好奇心,促使僮俊想要看看那封密信,到底里面说的是什么事,竟让那曾日燕看过信后,竟自把书信,保管得如些严密。因而自又向廖庭织道:“还要劳你廖庭织,自领手下,押解那人,前去巴坑山一趟,把密取回来一看!”
廖庭织自从那巴坑山回来,歇也未得歇上一会儿。便自叫将那几人抓起来审问,眼下又要押那招供之人,回去巴坑山取什么密信。虽然心里不怎情愿,可是僮俊终归说着,自己总不得不办。
转而回道:“好吧,好吧,我自去走这一趟!”
“廖兄,我自也知道,你此翻来回奔波,已经疲倦。可是此事,非你亲去不可啊!倘叫周尚治他们去,恐怕那曾日燕的手下,再耍花招。这样吧,你自与二牛带人前去,以保路上安全。我自叫备好酒,直等你们回来,犒劳你们一番!”
“邕江生鱼片,小塘酸梅鸭,上好陈酿,管够?”廖庭织见说,自向僮俊要求道。
“哈哈,就知道你小好这口。好,必然管够!”僮俊回道。
眼下,民团人心未稳,僮俊自不敢再有松懈。自留在民团之中,主持大局。万一自己再离开民团前去,内中出了什么乱子,举龙无首,那事情可就难办了。出此考虑,僮俊这才叫廖庭自与二牛前去。再说了,身为民团总领,他自也不可能事事亲为,这咱小事,当然自找可以信任的人前去了。
——
话说这一头,廖庭织自领手下人,前去巴坑山。一路紧赶,自不必说。
自来到这巴坑山上,当场叫那人引路,进入山洞之中,来到那密室门前。廖庭织自叫他打开门来……
“廖教头,此门只有曾统领他自己,才知道打开的方法,我自也不知道如何打开啊!”那人回道。
“你怎么不早说?害得白跑一趟!”廖庭织,心内冒上一把火。
平平心中的怒火,廖庭织看了下这道密门。两扇石门合在一起,远看极为自然,似像天然的石壁一般。细看之下,眼见门上,自有一块极为突出的石块。
无论廖庭织如何使劲,却扭不动那石块,自像是天然钳在上面的。正待他要放弃,另僻蹊跷的时候。只见领来那人,却抬一指,道:“可往左边挪动开!”
廖庭织照他说,往左一使劲挪动,果然挪动开了,现出七枚小石子,还有一些小孔,和更多零星的,更小的石子。
廖庭织见说,一拍那人的脑门:“你小子,为什么不早说?接下来呢,又当怎样打开?”
那人见说,回道:“我自不再知道了,那统领,往常倒这步,自叫我们转过身去,不让我们看的!”
廖庭织见说,本来一个只读对贤书的人,险些当场暴粗口。不过,你打他都没用了,何况骂他?转而自细研究起这些钳在上面的小子石来。
“难道是北斗七阵?”想着,廖庭织自用手去挪动那些小石子,然而却也是挪动了不了。用力一拉,发现那石子,也不是石子,而是一头镶着石子的钢针……
廖庭纷呈见此,自觉得有些奇怪。再拔出那几枚石子,果然也是一样,而那些更多零星的,更小的石子,却根本拔不出来。
廖庭织自拔七枚钢针来,心想,那么,这些小孔却又干什么用的呢?难道是用来插入钢针的?可是这么多小孔,又插哪一个才是呢?
廖庭织想到了刚才的北斗阵,试着插入钢针。果然,那道石门,竟自缓缓被打开了。亏是廖庭织,倘是第二个人来,绝想不至此。
不及多想,廖庭织自引众人,进入密室之中……
来到密室里面,廖庭织环顾四周。发现这地方其实并不大,直比一个房间还要小得许多。只站五门个人,便自觉得有些拥挤。正当中是一个石箱。
“想来,东西就是藏在里面定了!”廖庭织想着,自去寻找打开这石箱子的方法。
这一回,倒是没有那么费劲,直扭动一下那箱子上的把手,上面的石板,便自可以挪动开了。
廖庭织眼见里面,放着的许密信,自也不及细看,直等把书信,全都带回去再说。因而自把那些书信,收拾起来,直接带回了民团。
回到民团,廖庭织自把这些书信交给僮俊。僮俊自把这些书信,当场拆开来看,然而一看,却自傻眼了。这些书信里面,密密写着的,净是一些洋文,僮俊哪里看得懂?
“那,事情我已经给你办妥了!僮俊,你的承诺呢?”廖庭织这时,自向僮俊问道。
“什么承诺?”僮俊头也不抬,直接反问道。
“我去!”廖庭织风说,险些没有当场把僮俊给按下去胖揍一顿。要不是这文弱书生打不过他,早就这么干了。转而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爱耍赖,当初望楼那事,我还真应该把它刻在你小子脑袋上……”
僮俊见说,这时抬起头来。看着廖庭织,寻思一下,自回过神来,道:“哦,你说的是那邕江生鱼片……哎呀,放心,我自已经叫手下人去办了。”
说着,僮俊自举过手中的书信,道:“不过,还要等一下,这些西洋文,它自认得我,我却不认它。你自先看看,到底说是什么意思?”
廖庭织见说,自接过僮俊手中的书信,看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道:“大意是一副什么方子吧?你知道,我向来只看古藉,对洋文向来一知半,自还要对照译文书藉,才能知道详细。先别说了,说到那邕江生鱼片,小塘酸梅鸭,都谗死我了,还是快引我去吃过再说……”
僮俊见说,也是无他法,只好自将这些书信收起来放好,引廖庭织去厅堂。
此时,手下人已自将酒饭备好。
“要不要叫其他人,也一并来一饮啊!这满满一桌子好酒好菜,仅凭咱们二人独食,恐怕不好吧?”廖庭织此时见这一桌好酒菜,自向廖庭织道。
“也好!”僮俊见说,自叫手下人,去请青龙山彪哥,周尚治及二牛、刘熊等人前来;众人一同欢饮,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