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姜凡带着手铐坐在审讯室里，对面是表情古怪的韩队长。
“自己交代还是正规流程？”
“韩叔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全交代，其他人都是我逼他们来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把他们放了吧。”
没想到，韩队长就说了一句，姜凡就稀里哗啦就说了一大套。
“行行行，少跟我贫。到底怎么回事？”
韩队长被姜凡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搞的头疼，但还是耐住性子问道。
“真的全是我一个人的错，我只不过想知道王利都跟您说了些什么，后来才知道他是栽赃嫁祸我师父。”
姜凡神色慌张，一下就全招了。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你这种做法，我要是没记错，应该叫做妨碍公务罪。
一般要判处三年左右的刑期，要是你好好交代，我可以帮你来个宽大处理。
但要是有所隐瞒，你还是好好在笼子里面呆着吧。”
韩队长揉着发疼的额头，故意将后果说的很严重。
“什么？”
姜凡脸都吓白了。
他只不过来撬个消息，结果就要判三年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我再问一遍，自己说，还是正规流程。”
韩队长凶狠的瞪着姜凡。
“我说，我全都说，您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您好吧！”
姜凡都要被韩队长吓尿了，要是他坐牢了，他失踪的老爹怎么办？身陷囹圄的玄珠道人又该怎么办？
“很好！”
韩队长嘴角抽抽，好像想笑，但又忍住了。
“你是怎么知道王利有隐瞒的？”
既然如此，韩队长就不客气了。
“这还用说么，我师父那么大年纪，偷一些没用的书干嘛。
而且不怕您笑话，那些书只对我师父有参考意义……”
谈起师父，姜凡就有些滔滔不绝了。
“停停停，你就那么信任你师父？”
韩队长很好奇。
“那你说你相不相信你爹？”
姜凡反问。
“说人话！”
韩队长脸色一肃。
“呃……很相信。”
姜凡回道。
“你们用什么方法让王利全招了的？”
谁知道，韩队长忽然冒出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当然是气势属……呃……”
姜凡答问题都答出惯性了，可当话说出口之时，忽然觉得不对，硬生生给止住了。
“气势属什么？”
韩队长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其实前面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就是为了探求这个秘密。
果然，在经过前面的问询之后，姜凡就刹不住车了。
“没什么，您就当我们会催眠大法吧！”
姜凡脸色一变，慌忙道。
“催眠大法？你当是武侠小说啊！快说。”
韩队长脸色非常不好，显然对姜凡这个说法不是很满意。
“我真不能说，这东西，反正我不能说。”
姜凡一脸无奈。
气势以及气势属性的秘密，要是被谁说出去了，那可是有大麻烦的。
姜凡以后还要在棋界混，他是真的没胆子给韩队长说。
“坐牢，还是说，你自己选一个吧。”
韩队长冷哼一声，然后就继续开始他那一套威逼的手段了。
“唉……我说了你也不信啊！”
姜凡实在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只能如此回答。
“你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信了？”
韩队长都奇怪了，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虽然现在已经是科技社会，但确实有些东西不能用科学解释。
难不成姜凡接下来要说的话和那些封建迷信有关系？
“那好，我说可以，但你能保证我没事么？”
姜凡想了想，最终还是准备说了。
“还敢跟我谈条件，快说，要不然立即让人送你去监狱。”
韩队长都笑了，一个小屁孩还敢跟他谈条件，不知道现在谁是刀俎，谁是鱼肉么？
“那我可就真说了……”
姜凡深吸一口气，然后就谈起气势以及气势属性。
半个小时后
韩队长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望着姜凡。
“你是说这什么气势属性就跟小说里的内力一样，我靠，你忽悠我啊！”
“我就说你不信吧，要是我也是个普通人，我也不信啊。”
姜凡苦笑，他都全说了，韩队长还想干嘛啊。
“要是你说的是真的，你给我用用，让我看看这什么气势属性到底有多厉害！”
韩队长半信半疑。
当时王利抓住了姜凡，忽然之间，王利就晕过去了。
那个时候，韩队长就起了疑心。
可没想到，说了这么久，竟然是个这种玩意儿。
这特么比封建迷信还虚幻，让人怎么信？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真晕过去了，不会又给我定个什么袭警之类吧。”
姜凡疑惑的看着韩队长，感觉韩队长的话都不可信了。
“来来来，绝对不告你袭警，一个小屁……啊……”
韩队长还是不信，可是下一刻，他就听到了一声模糊的鸟鸣，随后就一跟头撞在了审讯桌上。
“什么东西！”
冷汗顺着韩队长额头滑下，这个时候他只感觉有种十分沉重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
甚至，搞的他连动动指头都做不到。
“这可是你逼我的。”
姜凡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在他的眼里，如今韩队长的肩膀上正站着一只巨大的鸟。
如果有人可以看见，就可以发现，这只鸟正是姜凡的精卫。
“快放……”
韩队长整张脸都憋红了，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面涌，整个脑袋都快炸开了。
刚想让姜凡放了他，可忽然之间，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去多久，韩队长猛然从桌子上爬起。
“什么妖法！”
“队长，你醒了。”
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韩队长这才发现，周围已经站满了其他警察。
而对面的姜凡，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手铐给锁成了粽子。
“什么情况！”
韩队长嘴一咧，差点就笑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犯人被锁成这样的。
“队长，我们当时在监控里发现你晕过去了……”
一位警察就谈起了当时的事情。
大概是这样子的，有警察在监控室发现韩队长忽然晕倒过去，当时就觉得不妙，就让别的警察去看情况。
结果这个警察也莫名其妙的晕了。
又想想方才姜凡的种种诡异表现，于是每个人就都给姜凡上了把锁，生怕姜凡逃了。
“大哥，这可是你让我做的，我是无辜的啊！”
姜凡都快哭了。
他当时就是吓吓韩队长，可谁知道韩队长竟然晕过去了。
姜凡还没有反应过来，结果冲进来一个警察，姜凡来不及收回气势属性，然后就“误伤”了。
等姜凡收回气势属性，忽然就冲进来一大群警察，个个都给他锁了手铐，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我晕了多久？”
韩队长差点笑喷。
“快半个小时了。”
一位警察回答。
“哦，没事，我就跟他玩个小游戏，你们先都出去。”
韩队长看着姜凡那副样子，硬是忍着笑意，将其他人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