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犯人的身上,她的背明明已经皮开肉绽了,居然还死咬着不松口。
“嘴还挺硬!”
阮词把已经烫好的烙铁拿在了手上,勾唇笑了笑:“还不说的话,我可就直接把这烙铁放到你那引人怜爱的脸上了!自己好好想想,你背后的主子值不值得你这么做。”
阮词最终还是把烙铁扔在了一旁,走上前去,直接捏住了小美人的下巴,长长的指甲划痕在美人下巴上留下了印子。
“这么美的一张脸,如果就这么毁了,你说可不可惜?好好斟酌斟酌,我明天再来的时候,希望你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
阮词笑了笑,红色的纱拂过美人儿的脸,带给人一阵又一阵的颤栗感。
阮词出了牢房,便又重新换上了那张不苟言笑的表情:“好好看着这里,如果犯人被救走了,拿你们是问!”
“是!”
阮词来到这个小世界已经一个月了,系统整个就像嗝屁了一样,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而且,直接把她扔在了这里也就算了,还一没剧情二没人物介绍的,她能苟到现在也着实不易。
“啧!”
自己目前这个身份其实还挺对她胃口的,至少已经不是那种可以任人拿捏的小白花了。
她现在可是能够随意动手杀人的死侍!
哇!真爽!
“阮词!将军让你去他书房一趟!”
给阮词带话的是死侍里面的老大,没有名字,就叫一号,是个不喜欢说话的面瘫。
其实死侍都是没有名字的,那为什么阮词会有名字呢?
因为除了死侍这个身份,她还是幕辞大将军的暖!床工具。作为一个暖!床工具,总不能让你的主人一直在床!上叫着几号几号吧,那多没情!趣啊!
然后,阮词过来的第一天,就大着胆子向这个将军要了个名字。
怎么说呢?幸好这个将军的灵魂是他,不然她早就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是!”
作为一个合格的暖——床工具,她真正做到了床——上配合着极尽缠绵,床——下翻脸不认人的态度。
阮词扬起微笑,工具人大概率要上班了!
她快速来到了书房外,没有径直推开门进去,而是在外面守着等候传唤。
这种封建的世界就是这么麻烦,你得听主子的话才能保住命。
“还不滚进来?”
声音的主人有点暴躁,脾气也有点不太好,最重要的是……咳咳!那方面的技术也不太好,每天就像是在啃鸡腿一样,这里啃啃那里啃啃的,反正带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怎么舒服。
“是!”
阮词推开门,就看见她家将军又在舞文弄墨了。
阮词有些头疼,怎么说呢?
这个大将军虽然行军打仗上面很厉害,兵书也吃的非常透。但是这作诗写字什么的,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幕辞淡淡的瞥了一眼阮词,然后招了招手让人走上前来。
“来看看本将军今天练的字如何?”
阮词:“……”
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夸你呢,你觉得我虚伪;说你写的不咋样呢,你又觉得我没眼光。
这将军委实太难伺候了一些!
但是人家都让你看了,你还能拒绝不成?
阮词走上前去,看了一眼这没什么变化的狗爬字,然后硬着头皮回答:“将军的字较昨日,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够写出一手漂亮的字来!”
自从来到了这个小世界,她都已经学会了睁眼说瞎话了。
别问为什么这么快妥协,问的话:这就是生存之道!
幕辞眉头紧皱,“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他怎么瞧着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呢?
阮词咬了咬牙,“属下说的绝对是真心话!”
真真真,真的已经不能再真了!
幕辞挑了挑眉,把毛笔放下。然后拉过阮词的手,直接把人搂到了怀里。
带着老茧的手轻轻划过阮词的脸,阮词当下整个人都颤栗了一番。
这真的不怪她,实在是这具身子太敏感了。
“软软怎的还如此敏感?嗯?”
幕辞的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阮词的腰带,他凑在阮词耳边轻轻说话:“软软!我们还没有试过在书房呢,这次试一试,好不好?嗯?”
阮词:“……”
她能拒绝吗?
不!她不能!
然后就被迫在书房玩了一次。
这厮的胆子实在是越来越大了,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他这么喜欢乱来呢?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幕辞又恢复了他那一如既往的面瘫脸。
“那个女人可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阮词咬了咬牙,手颤颤抖抖地给自己的衣服系上最后一颗扣子。
“还没有,不过我觉得她应该已经到极限了。估摸着,明天应该就能把所有事情都招出来!”
阮词牙齿都在打颤,不过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幕辞嗤了声,“不用手下留情,对付这种人你只管硬来就行。如果出了什么事儿,本将军给你担着。”
阮词低头:“是!”
只是可怜了那么个小美人儿,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不开要做卧底呢?而且还是到这尊煞神下面做卧底,那不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也不知道背后的人是怎么狠得下心的,居然把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派出来,难道他们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吗?
幕辞笑了笑,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阮词不禁想,这个人现在的性格虽然蛮横无理,但是不得不说这张脸还是铁打的好看。
在这整个云安国,除了那位从未见过的摄政王殿下,大概就要数幕辞是最好看的了。
但是好看有什么用呢?
几乎没有哪一家的闺女愿意嫁给他。
原因无他,只因为云安国上上下下众所周知,幕辞这个人太过血腥残暴。如果嫁给他,估计也只会成为他砧板上的鱼和肉,只能任人宰杀了。
哎!
阮词不禁心疼的抱住自己,自己现在不就是典型的他砧板上的鱼肉吗?
“将军如果没有其他的事的话,属下就先告退了!”
幕辞轻轻嗯了声,然后嘱咐阮词:“记得喝避子汤,不要让本将军提醒你!”
阮词一脸公事公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