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得认真演,可委屈也是感同身受!
——阮词
幕辞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客栈,然后非常土豪地丢给了掌柜的一大袋银子。
“我住房就一个要求,我得住在楼上那个姑娘房间旁边。”
掌柜的瞬间心领神会,拿着钱袋子笑眯了眼:“客官,看您说的,我这家客栈不就只剩下那最后一间房了吗?不让您住那儿还能住哪儿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给的钱够多,都好说都好说!
幕辞挑眉笑了笑:“识相!”
就是喜欢和这种识相的人沟通。
“那客官,需要我把您领到房间去吗?”
“不用,我自己去!”
幕辞又扔给了掌柜的一袋银子,“楼上我全包了,不要再给任何人。还有,无论上面发生了什么动静,你们也不要有人上来打扰到我,这个要求能做到吗?”
掌柜的眼睛都快闪闪发光了,“没问题没问题!”
啧!
这年头的有钱人追媳妇儿啊,还真是舍得花钱。
也不知道楼上那个姑娘到底积了什么德,居然有这种为她一掷千金的有钱少爷。
得嘞!
事情都安排好了,他也该去会会他的姑娘了。
幕辞慢悠悠地走上楼,然后径直朝着阮词的房间走去。
“扣扣!”
阮词整个人都精神紧张了起来,“谁啊?”
幕辞笑了笑,然后故意压低了声音:“店小二,给姑娘来送茶水的。”
阮词不疑有他,然后起身打开了门。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幕辞直接抱住了阮词,然后脚微微一勾便把门带上了。怀里他的姑娘的馨香入鼻,他身子不由得紧了紧。
“幕辞!”
阮词气得要死,“你装店小二骗我?”
这人也忒不要脸了,他身为大将军的威武和风度呢?怎么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阮词用力挣扎,但是幕辞长年习武,力气又岂非是一般人能够匹敌的。
“软软,我好想你啊!”
幕辞低头,在阮词脖间蹭了蹭,狠狠地吸了一口才安抚好他周身的戾气。
阮词身子忍不住颤栗了一下,然后耳边就听到了幕辞的轻笑声。
“软软,你怎么还是那么敏感呢?嗯?”
幕辞弯腰,把阮词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温柔地放到了床上。
阮词惊慌不已,阻止了幕辞想要乱动的手:“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这里不是京都,你不要乱来!”
幕辞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阮词的裙带,然后俯身下去。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充满了诱惑的潘多拉魔盒,一步一步,带着阮词沉沦下去,堕进了无边的谷欠望的深渊。
憨憨早就在幕辞进来的那一刻,便非常自觉的躲进了小黑屋。
真是羞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那档子事,幕辞整个人就好像是不知疲倦一样,拉着她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色渐明,看着阮词疲惫的睡颜,幕辞才依依不舍地停下,然后相拥着一起睡了过去。
放纵一夜的后果就是,阮词第二天睡到正午时分才醒过来。
身子很疼,而且整个人都被禁锢住了完全无法动弹。
艹
阮词气死了,都怪这具身体,怎么就那么不受控制呢?
阮词踢了幕辞几脚,“你怎么还能睡得着的?”
做出了这种事情,他倒好,一个人在这里睡得舒舒服服的。
幕辞不耐烦地哼了声,准备发脾气的,但是迷迷糊糊睁眼看到的是阮词,那股莫名的脾气就自己消下去了。
“乖!再睡会儿!”
睡?
睡你他喵个大头鬼。
阮词干脆心一狠,直接就把幕辞踹到床下去了。
幕辞瞬间就清醒了,有些不明白阮词的举动:“你到底在闹什么?”
闹?
“谁跟你闹了?我现在和你什么关系啊你就随随便便睡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现在和青楼里那些姑娘有什么两样?想起我了就来睡——我,不喜欢我了就把我扔在一旁,让我自生自灭。幕辞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阮词眼角硬生生被逼出来两滴泪水,锁骨上的红痕格外刺眼,那是幕辞昨晚的奋斗成果。
“软软!”
幕辞只觉得头疼,“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青楼里的姑娘了?老子对你还不好吗?千里迢迢跑来找你,知道你想要了马上就给你,老子做的还不够好啊?”
阮词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幕辞,什么叫做她想要了?这人说话还要不要点脸啊?
阮词已经不想再和幕辞扯这些七七八八的了,眼神陡然明朗:“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当是没发生过,将军还是赶紧走吧。不然若是被摄政王殿下发现了,该说您和长公主有所图谋了。”
踏马的,又是这句话!
幕辞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的人,你踏马是我的人你还不清楚是吗?我昨天晚上没有让你感受到吗?”
阮词:“……”
幕辞走到床边,直接就把阮词抱了起来,也不管阮词有没有穿衣服。
“阮词你踏马看看你身上这些东西,有哪一样不是老子留下来的?这才是证明你是老子的人的证据,你少踏马跟云樱搅和在一起。”
阮词只觉得羞耻万分,直接就给了幕辞一巴掌!
“幕辞你混蛋!”
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幕辞才彻彻底底清醒了,他才知道他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
“对不起软软……我刚刚就是气糊涂了,我没想要这样的……”
啊!他这张破嘴,根本就不会解释啊!
阮词深吸了口气,“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幕辞大将军!”
幕辞下意识地松手,阮词马上就把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幕辞,姑娘家都是要脸面的。你不肯给我名分,却一次又一次的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或者且说不嫁人的事情,你未来的将军夫人若是知道你有我这么一个通房,估计也会跟你闹吧。”
阮词继续扎心:“我没名没分的跟了你这么多年,被你睡——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报答你给我死侍的名分,给我一口饭吃的恩情,那我也报答够了吧?”
“幕辞,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放过我?就非得要榨干我最后一丝剩余价值,你才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