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陟无奈地摊了摊手,为人也是自恋的不得了:“她想做我女朋友,我还不同意呢!”
阮词:“……”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学长,我们还是先步入正题吧。”
徐陟这个人实在是太飘了,如果可以,有些事情还是尽快速战速决,不想和他有太多交流。
“可以!”
徐陟偏头,冲着云静悠眨了眨眼睛:“好姐姐,能不能给我和这个学妹准备个安静的房间?另外,再亲自烹一次茶给我喝喝杯,也让这个小学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高水准。”
要是平时,徐陟提出了这个要求,云静悠估计会送他一拐。
不过今天,“好啊!你直接带这个小妹妹去那间房间,我亲自给你们烹上好的茶。”
徐陟惊讶了一下,“悠姐,你今天可真是一点都不像你!”
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
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云静悠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徐陟,语气轻飘飘的,又带着一丝威严:“怎么?觉得我对你太好了?”
徐陟见好就收,“好嘞!我马上带小学妹过去。”
徐陟带着阮词去了最里面的那间房,一走进去就感受到了一种很大气的感觉。这里的布局陈设,和那种古代的王室大家族差不多。而且这里的桌子椅子,不用想,没个几百万应该是拿不下来的。
所以,这就是有钱人吗?阮词不禁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坐坐坐啊!”
徐陟对这里实在是太熟悉了,甚至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一样。
“你今天可算是有福了,悠姐亲自烹茶,我都没享受过几次这种待遇。”
阮词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她对于茶这一类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不过,这个云静悠是真的挺有钱的啊,啧!太羡慕了。
“学长,我觉得……”
“不好意思,准备了一下。”
云静悠换了一身素净的旗袍装,头上还别了一朵白玫瑰。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和刚刚那个一身红色旗袍光鲜明亮的人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看着……
倒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贤妻良母的即视感!
徐陟看的目瞪口呆,“悠姐,你不是最讨厌这么素净的衣服?”
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不仅亲自烹茶,让他们来了这间房,居然还这么隆重地换了身衣服。
云静悠白眼横了一下徐陟,这张狗嘴到底会不会说话?
不搭理徐陟,云静悠朝着阮词笑了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不怎么喜欢喝茶的吧?所以我今天选的茶口味很淡,就和甘甜的泉水一样,你应该会喜欢的。”
口味应该还和小时候一样吧……
云静悠手心都在出汗,软软小时候就不喜欢喝茶。后来还是她特地换了一种清淡的茶,她才肯喝两口。
只是,她……
眼泪要出来了,不能在她面前这么丢脸。
阮词眉头轻蹙,看着云静悠的脸晃了晃神。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啊!”
云静悠否认的太干脆,阮词更加怀疑了。
只是,不仅是原剧情,还是寄体的记忆,都没有过这个人的存在。所以,这个云静悠到底是谁?
其实,从刚刚她们见面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个云静悠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只是她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就以为可能这就是她遇到陌生人一贯的处理方式。
只是现在,她开始怀疑了。
不过,她既然否认了,阮词也不好多问。
“不好意思啊,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云静悠摇头笑了笑,“没关系!”
徐陟咳了两声,总觉得这个氛围有点奇怪。
“行了行了,我们还是聊正事吧。”
阮词点了点头,直接单刀直入。
“学长,相信你也见过温婷了。”
徐陟抿了抿唇,“你要说的事情和她有关?”
喝了口茶,徐陟有些无奈。
这些个小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啊?和平共处不好吗?相安无事不香吗?偏偏要在这里玩这些勾心斗角,还要把他扯进来,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你是想让我在论坛上说一些没有证据的事情,那很抱歉,我的原则不允许。其实我觉得你们还挺好笑的,不过就是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已,为什么非得闹的这么难堪呢?”
大家都是校友嘛,真的是!
阮词低声笑了笑,把自己手里的茶袋给徐陟递了过去。
“徐陟学长,你是男孩子,可能不太懂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底线,所以我也不会让你去说一些没有证据的话。可是,她确实对自己的室友下了杀人啊,我亲眼目睹的事情又怎么会是假的呢?”
游戏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儿。
先是让温婷蹲了几天局子,然后给她希望让她出来。再然后,把她寄予希望的人全部策反,让她处在一个孤立无援的状态。最后,再给她最后一击!
这就好像是逗弄宠物,总是不能一开始就玩死吧!
“可是,她还是被放出来了不是吗?而且她的室友也说了是自己撞的,既然人家都已经选择不追究了,你为什么还如此依依不舍呢?根据我的了解,温婷不是你表姐吗?”
这些女孩子啊,真是一个比一个狠!
“表姐……”
阮词冷笑了声,“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一点!学长不是被称为宣传核心价值观的人吗?怎么现在也学会了那一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消极态度呢?”
还是不行吗?
这个徐陟,难道注定是温婷那边的人?
徐陟哑然失笑,“也不是那个意思吧,就是觉得其实没必要闹的那么僵。”
云静悠其实听的也差不多了,看了眼阮词,看到了她眼里的坚定。
她……
得为她做点什么才是。
“徐陟,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管这些事吗?怎么现在,倒是变成一个看戏的佛系旁观者了。”
徐陟:“???”
悠姐!
你今天是真的很不对劲儿啊!
阮词也觉得奇怪,这个云静悠为什么要替自己说话?
云静悠就像是没察觉到两个人奇怪的眼神,“你们口中的那个人,如果是真的德行不好,那以后必定还会有更多人遭殃。所以,不过是随手写一些事情帮帮忙而已,应该也是无伤大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