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害怕”的表哥!
——阮词
柔溪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小脸往阮词那里凑了凑,眼睛里充满好奇:“姑娘,他说了什么啊?”
阮词笑了,收起信封卷了卷,然后敲了敲柔溪的额头:“小孩子家家的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柔溪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瘪了瘪嘴撒娇:“姑娘真是小气,一封信都不给看。”
阮词挑眉笑了笑,然后吩咐柔溪做一件事:“你去帮我准备一身……emmmm”
阮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红裙,这玩意儿和现代的服装感觉没什么两样。除了该遮住的遮住了,其他的比如肩膀,肚子,还有腿和脚什么的都是露在外面的。
大昭皇朝那么讲究封建迷信……
“你去给我准备一身良家妇女一点的衣服。”
“啊?”
柔溪怀疑自己可能听错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阮词的衣服,这不挺好看的吗?
“姑娘,这哪里不良家妇女了?”
而且您这身红裙,还是前几天定制好昨天才送过来的呢。
阮词无奈扶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柔溪解释。
“哎呀,反正你就是去给我找一身素净一点的,又能够把我全身包得紧紧的不露一点的衣服。”
柔溪有些为难,不过这是姑娘的吩咐……
“好的,那我尽量!”
她们异域人没有中原人那么保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穿衣服特别自由。所以,想要找一身姑娘口中描述的那种衣服……
真挺有难度的。
“诶对了,爹娘回来了吗?”
说起这个,柔溪瞬间就开心了。
“老爷和夫人刚回来不久,现在应该在大厅处理事情。”
阮词瘪了瘪嘴,“才刚回来就处理事情,他们怎么那么多事要处理。”
阮词一边说着,一边往大厅的方向走过去。
寄体的父母大概是这天底下最好的父母了,对于寄体是有求必应,而且寄体每说过的一件事,哪怕很小很小,他们也都会牢牢记在心里。而且,平时就算忙的晕头转向,他们也一定会抽出时间来陪寄体。
只可惜……
寄体为了君辞,还是辜负了这么好的父母。
不过没关系,现在有她呢!
“啪!”
阮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很大的一声拍桌子的声音,把她吓得一个激灵。
“我偌大的异域,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那个女人当初做事那么狠绝,就应该知道我们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当年,是他们亲自邀请的先师……
可结果呢?
无一人生还!
这个仇,他们怎么可能忍得了?
阮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定了定神,看来又是因为那些中原商人。
“柔溪,你去泡壶茶过来。”
“是!”
阮词扬起微笑,然后敲了敲门进去。
“爹,娘,叔叔伯伯们好!”
寄体在这里那可谓是团宠级别的存在。
“这不是软软嘛,感觉又漂亮了很多啊。”
“是越来越漂亮了,这样下去,还有哪个臭小子能配得上?”
“哈哈哈哈哈哈!”
阮征大声笑了笑,“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女儿。”
云词无奈摇头,对于阮征的幼稚已经无话可说了。
“软软你过来!”
阮词应了声,然后马上转投母亲的怀抱。
“娘~”
云词摸了摸阮词的头发,眼里满满的慈爱,“最近有没有好好练习巫术?”
阮词点了点头,“废寝忘食!”
云词满意的点了点头,“乖,你先出去,爹娘和你伯伯还有点重要的事情要谈。”
阮词点了点头,然后蹦蹦跳跳出去了。
回头看了眼,所以,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姑娘!”
柔溪刚刚把茶端了过来。
阮词拿起茶壶直接把茶水往自己嘴里倒,“他们现在有重要的事情,估计也不会想喝茶。正好我也无聊,我们今日不妨上街看看?”
张阳的信也是经过了几天才到的这里,所以按道理来说,君辞可能这一两天的功夫估计就要到这里了。
所以,她得好好准备准备。
“去街上……”
柔溪总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但是就是一直想不起来。索性,也就不去烦恼了。
大概可能也许,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吧?
直到到了街上,柔溪看到一街道的红色灯笼,这才拍了拍脑门想起了那件事情:“姑娘,我觉得我们今天还是不要……”
“不要什么?”
“啊啊啊!”
“是云深公子!”
柔溪:“!!!”
完犊子了!
听到有人叫云深的名字的时候,阮词直接愣在了原地。
云深……
她母亲家的一个小公子,是她的表哥。
一个,特别正经的人。
一个,特别讲究礼法规制的人。
一个,特别喜欢跟在她身后缠着她念经的人。
看到剧情的时候,阮词是很纳闷儿的。
在如此开放的异域,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传统保守的人?
偏偏,这里的女孩子还挺喜欢的。
每次到十五,云深总会要出来“炸街”。然后,这一天所有的姑娘都会穿的特别保守,就是为了为云深面前搏一个好印象。
只可惜,剧情里面说了,这个云深对寄体情根深种!
所以寄体死的时候,云深差点没和君辞拼了。
“柔溪,我们赶紧走!”
“好好好!”
柔溪表示:我今天穿的不保守,不想被念叨。
谁知道阮词刚转身,就被云深叫住了。
所以,隔着这么多人都能够对她如此精准定位,你的眼神到底是有多好?
阮词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回头一脸“开心的笑”:“表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
平时不都晚上的吗?
这次是诈尸?
云深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阮词的头,“母亲说白天出来方便一些。”
阮词:“……”
嗷~
听妈妈的话!
挺好的挺好的。
“那既然如此,我今天就不打扰表哥逛街了。”
“表妹!”
云深眼里有一丝暗淡,不过很快就被笑意掩盖了过去:“表妹还是这么调皮,就这么不待见表哥?”
阮词:我何止是不待见?我就是害怕你念经啊大哥。
“怎么会呢?”
阮词摆了摆手嘻嘻哈哈:“我就是觉得我今天的穿着有些不太合理,所以就想着赶紧回去换一套。”
虽然,她的衣柜里还没有一件保守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