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这个演习,就是为了考他们的应变能力。
由开会的人组成一队与他们对战,还是需要演一下的,他们两个普通的精英队长就能团灭了他们。
都很淡定,因为他们每一次都来这个,最后还威胁不准把这个计划告诉其他人。以防下一班新兵就会知道他们来这种东西。
但是,浪笙突然想起。她答应了权奕要来这里,岂不是也要这样考试?
有点烦。
散会时,权奕穿过了好几个人,找到了那个矮一个头的栗『色』发少年。
抓住她的衣领,往自己后面一扯。
“你干什么!”浪笙可能是惊到了,语气很冷,堪比面瘫时候的权奕。
现在这里就路尚和老首长在旁边看着,其余的人都离开了。
看着权奕主动把人往自己身边拉,不是干架就是有问题。
路尚都想吼一句:兄弟,你特么弯了吧!
“小保镖,和我去趟医院。”权奕喊出那三个字,有点暧昧。
医院?他不是不喜欢去医院的吗?又发烧了!?
浪笙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那只手抚在权奕的额头。不热,他想干什么?
“我要换『药』,你和我去医院拿。”
路尚一听,今天得知昨天他权哥和他小保镖在武斗场“屠杀”事件。原来他受了伤啊。
但是路尚还是开口了:“权哥,你一般这种伤都让家庭医生来做的啊。”
“我找艾尔文,有问题吗?”权奕瞪着他,表情黑的跟锅底一样。那眼刀,老首长都要远离路尚几米远。
路尚尬笑,小声的低喃:“我才不信,找那个金发医生?斯文的变态!”
权奕和浪笙上了车。
坐在后座的浪笙眼睛一眯,深意的笑容看着死皮赖脸坐上来的路尚。
“干……干嘛?”路尚被看的发麻,紧张的问她,不会是要赶他下车吧?
浪笙摇摇头,眼神在他和权奕身上飘。这两人,刚才居然在她面前打情骂俏,真不要脸。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动把权奕和他串在一起,可能是意识就是这么判定的。
车停在医院门口,大厅里就能问到刺鼻的酒精味。
三个人上了楼去找艾尔文。
在为病人写资料的艾尔文格外认真,以至于权奕他们三人在这里占了十五分钟都没被发现。
艾尔文抱歉的与他们打招呼:“嗨,朝夕你们好!什么时候来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好不坏。”权奕冷漠的回答他这个都占一半的答案,面无表情。
浪笙注视他的侧脸,真的,很少见他笑了。
艾尔文有点儿为难的样子,请他们坐下来,询问。
权奕没有隐瞒,把外套脱下来,手臂上就是包扎了白『色』纱布还泛出血红的伤口。
拆开纱布,里面已经发红发黑,细微的伤口还是源源不断的冒出血珠。
“啧,哪个人敢伤你。”艾尔文忍不住赞叹那个人的胆量,不用问,现在应该在半生不死或者已经上路。
“一个卑鄙的人。”权奕眼眸平静,神『色』淡然。
要不要这么直说话。
艾尔文没问什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缝合箱……